“太太,我这个礼物喜欢吗?”他把我抱起来,在我耳边,低沉魅惑地问。
“喜欢!”
“平安夜快乐,我没迟到。”他微笑。
我噙着泪,攀着他的头,和他吻在一起。
他的大手按着我的后脑勺,带着浓烈的思念,和我深深相吻。
他抱着我,一路吻着,扑倒在床上,我给他解开大衣,解开皮带,为他去掉束缚。
一番激烈的暴风骤雨之后,我和他喘息着,彼此凝望。
相拥着休息一会后,我手摸着他的脸颊,不安地问:“亲爱的,她不会让人跟踪你吧?”
他的眼神骤然阴翳,沉沉说:“跟踪了,但那人被我半路买通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依偎着他。
他坐起来,似骤然烦躁,拿起一支烟叼在嘴里。
“我沈以南一生没被人制约过,现在被这个女人制约,真他妈烦!”他夹着没点燃的烟,恼怒地爆了粗口。
我搂着他的腰,柔声安慰:“先忍着吧,等她把孩子生了,小雨点做了手术再说。”
我这么说,心里也有些绝望的抑郁了,她再生一个孩子,加上小雨点,手中的筹码更多,更好制约他。
沈以南沉默一会,抓着我的手说:“对于她,也并不是毫无破解之法,关键是要挖出她背后的真相。”
“包括顾源吗?”我问。
“是,”他点头,“现在顾源和她很小心,不露丝毫破绽,我把小雨点的主治医生换了后,他索性出国了。”
我默默点头,心里忽然闪过一个不太好的念头,但是没敢开口,我想,小雨点是不是沈以南的亲生女儿呀?
他有没有思虑过这个问题?有没有想过做亲子鉴定?
我不敢说,他不是一般的疼小雨点,这个想法,会让他太觉羞辱。
况且,白鹭不是在积极地和沈以南做试管吗?若小雨点是顾源的女儿,她得找顾源去呀。
想想小雨点的容貌,长得太像整容前的白鹭,现在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拍戏开心吗?”他转头,脸色转柔,伸出手臂,搂着我问。
“开心,这部戏我太喜欢了!”我扬唇,重重点头。
他在我唇上亲了一下,搂着我的手紧了紧,微笑说:“你开心就好。”
“对了,这部戏听说有神秘金主投资,公司的**oss也换成这位神秘的大佬,我之前以为是你,后来听安妮的口气,似乎又不是,你知道是谁吗?”我箍着他脖子问。
“哦?”他盯着我,一脸的若有所思。
“你查查是谁嘛,那位神秘大佬对我挺好的,你看我这房间,安妮说,这是boss特意交代下来的,还有每天的伙食,也总是给我特别加了料,还经常关照导演,让他耐心带新人,不能凶我……”我一口气说。
沈以南的眼眸越来越深邃,眉头也拧在一起了,他盯着我,一本正经说:“难不成那个秃头大叔看上你了,要跟老子抢女人?”
“秃头大叔?我晕,真的是这样的话,我该怎么办?”我吓得坐直身子。
想想从顺利在公司签约,然后来这边拍戏,我似乎时时刻刻都在享受着一个高层大人物的照顾,在这个圈子,好色秃头大叔打女演员的主意,不是没有!
“那还不简单,抢女人抢到我头上来了,你老公我难道还不出面吗?老子一巴掌呼死他!”沈以南拽着拳头,沉沉说。
我听着他这话,神经放松下来,笑着依偎入他的怀里,但忽然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仔细想想,好像很可怕!”我紧张地看着他。
“想的什么,说说。”他靠着床,搂着我问。
“会不会是白鹭的阴谋?根本没有换什么金主,白鹭明知她要怀孕,已根本不能接戏,弄个顺水人情给我,然后那个金主先捧我,然后再来逼我,而白鹭却制约着你,不允许你出面帮我……天啦,太可怕了!”我越说越着急。
他皱眉盯着我,手指梳理着我的头发,默默点头,“我的队友貌似越来越聪明了!”
“反正我到时宁死不从!大不了演完这个,我就退出,就当从来没有进来过这个圈子。”我看着他说。
沈以南扬唇笑了,搂着我说:“好!好老婆!”
“也算过了一把演戏的瘾,回头我男人给我开店,我做美容院老板娘。”我腻歪着他笑。
“哈哈,这个可以有!”沈以南被我逗笑。
“从明天开始,我要和安妮申请,不要**oss的特殊照顾了,我要和剧组其他演员一样,一起吃,一起睡。”我说。
沈以南梳理我头发的手指凝了一下,随即笑着说:“你傻,先享受优待,再骄傲地拒绝,让秃头大叔白忙乎一场呗。”
我想想也是,愉快地缩在他怀里。
“睡吧,小心明天顶着熊猫眼上班。”他手指刮一下我鼻尖。
我们相拥躺下,我睡在他臂弯里,闻着他清冽好闻的味道,香甜入睡。
一觉睡到天亮,我睁开眼,他还在!正搂着我凝视。
男人就穿着一条平角裤,精壮的身材,蜜色的皮肤,晨起的傲然,都令我心猿意马。
“圣诞快乐!”他吻一下我的额头。
“圣诞快乐。”我半闭着眼呢喃,唇寻找他的唇。
“想干嘛?”他大手搂着我的腰,在我耳边蛊惑地低语。
“想吃早餐。”我坏笑,用膝盖轻轻碰他。
“坏蛋!”他搂紧我,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
我膝盖感觉到他的**在迸发,他这么宠溺地拍我,也让我特别觉得享受。
我昨晚是毫无束缚睡的,他手掌摩挲着我的皮肤,摩挲着胸,勾得我心脏阵阵激荡。
我们热烈地吻在一起,纠缠在一起,想着一会又要分离,我和他都用尽全力,表达着彼此的难舍难分。
……
“宝贝,一会怎么去拍戏?”停歇下来,他在我耳边笑。
我折腾得两腿无力,懒洋洋趴在床上,有气没力地说:“我赶紧歇会。”
“歇着吧,还早呢。”他拍拍我的背。
“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问这个忧伤的问题。
他看看表,不舍地看我一眼,“该走了,答应陪小雨点过圣诞节呢。”
“嗯,”我抓着他的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问他,“小雨点最近还好吗?没闹了吧?”
“没闹,但是很压抑,那几天,我不允许她妈妈见她,她不敢闹了,但压抑得令人心疼……”沈以南脸色暗沉,叹息了一声。
“她什么都不懂,不敢闹只是害怕再度失去妈妈,一个严重缺乏安全感的孩子,如果见不到妈妈,她对你和对我的仇恨会越深。”我也忍不住叹息了。
“从前,她和我很亲,是自然流露的亲密与依赖,现在她像是刻意在讨好我,那种讨好的眼神,我一碰就心碎。”
沈以南说着,眼色又阴翳了,狠狠说:“这女人!最毒莫过于利用自己的女儿!”
“也唯有利用小雨点,才令你如此无奈。”我苦涩笑笑。
沈以南沉默一会,握着我的手说:“别灰心,我总会令现状反转的一天。”
我微笑,是的,我必须有这个信念!
休息了一会,该去开工了,他说让我先出去,该干嘛干嘛,不用管他。
我爬起来,压到他身上,手掌捧着他的脸,唇印在他的棱角分明的薄唇。
“沈太太需求好大。”他搂着我的腰笑。
我也笑了,脸埋在他胸怀,手指在他胸口打着圈儿说:“没关系,沈先生能满足。”
“别闹了,宝贝,不然上午又该没了……”他仰头,声音喑哑了。
我感觉他又坚硬地顶着我了……
“哈哈……”我从他身上跳下来。
“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小东西!撩了我又不给我解决!”他抓住我手臂。
“不是来不及了吗?”我嘟嘴。
“亲一个,叫声老公。”他又把我拉他身上。
“你说我叫老公,你会硬。”我笑。
“硬就硬吧……”
我们正腻歪,外面传来小晴的声音:“姐……”
我赶忙从沈以南怀里出来,做了个嘘声。
“哎!我刚起床,正洗漱呢!”我大声回答她。
“嗯!我在楼下餐厅等你,你快点哦!”
小晴的脚步声远了,我赶紧洗漱穿戴。
拿上包,我看着他,又恋恋不舍了。
他站起来,张开手臂抱了抱我。
“去吧。”他松开手。
“嗯。”
我从他怀里出来,转身快步往门口走,在门口回头,朝他甜蜜一笑,“老公,谢谢你的平安夜礼物。”
他笑笑,说“等一下”。
他拿起他的大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锦盒,从里边拿出两根项链。
他走过来,我看清楚,项链的坠子,是我们结婚的对戒。
离婚后,我就把戒指摘下,放在我和他的住所里了。
他把项链给我戴上,把他的那根递给我,让我也给他戴上。
我们抱着,又吻了一番。
“沈以南,你爱我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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