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偷老子的鸡!”许大茂怒目圆睁,死死地揪住棒梗的衣领,那凶狠的模样仿佛要将眼前这个孩子生吞活剥一般。被抓现行的棒梗瞬间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结结巴巴地辩解道:“我……我没有,真的没有啊!”他一边语无伦次地喊着,一边拼命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许大茂的束缚。
然而,许大茂哪里肯轻易放过他,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不放。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慌乱中的棒梗突然张开嘴巴,狠狠地咬在了许大茂的手上。许大茂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趁此机会,棒梗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撒开脚丫子就跑没影儿了。
望着棒梗逃走的方向,许大茂气得暴跳如雷,不停地跺着脚,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稍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转身去找院里的三位大爷——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来评理。
当许大茂找到他们时,只见他一脸委屈和愤怒,举起受伤的手给三位大爷看,嚷嚷道:“三位大爷,您们可得给我做主啊!棒梗那个臭小子偷我的鸡不说,还反咬我一口!您们瞧瞧,都出血了!这还有天理吗?”说着,他又把伤口凑近一些,生怕三位大爷看不清似的。
易中海皱着眉头,先开口说道:“大茂啊,这事可不能空口白牙乱说,得有证据才行。虽说棒梗这孩子平时调皮捣蛋些,但也不能就这样认定是他偷的鸡。”刘海中在一旁附和着点头。阎埠贵则摸着下巴,慢条斯理地讲:“大茂,你这手上的伤确实不假,可万一是你先动手打了棒梗,那孩子出于自卫才咬你的呢?”
许大茂一听这话,脸涨得通红,大声争辩道:“三位大爷,我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冤枉那小子,我亲眼看见他偷鸡的呀!当时那只鸡就在他怀里扑腾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这样吧,大茂,我们几个先去找秦淮茹问问情况,如果真是棒梗偷的,我们一定让她好好管教。”
于是,三位大爷朝着秦淮茹家走去。此时的秦淮茹正在家里焦急地等着棒梗回来,看到三位大爷进门,心里大概猜到了事情缘由。
不等大爷们发问,她便先发制人哭诉起来:“大爷们呐,我们孤儿寡母的容易嘛,棒梗这孩子虽然淘气但绝干不出这种事啊。”三位大爷面面相觑,这下事情变得更加复杂难办了。
秦淮茹哭的梨花带雨的,易中海看着秦淮茹这样,都看呆了,简直太美了。
随后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
说道:”秦淮茹,这样,晚上开个全院大会,到时候说清楚就行了!“
秦淮茹听到要开全院大会,心中一紧,但还是佯装镇定地点了点头。等到三位大爷离开后,她赶忙出去找棒梗,一定要嘱咐他咬死不认。
全院大会当晚,院子里挤满了人。易中海站出来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许大茂立刻跳出来指着棒梗说:“大家看看,这小子就是小偷。”棒梗躲在秦淮茹身后,怯生生地喊着冤。秦淮茹也是声泪俱下地诉说自家的不易。
这时傻柱回来了,他了解情况后,哼了一声说:“许大茂,你平常就爱编排人,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陷害棒梗呢。”众人听了都纷纷点头。
许大茂急得不行,突然他想到一个主意。
“那咱们就去验伤,这可是棒梗咬的!”许大茂扯着嗓子大喊起来,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冲破屋顶一般。他瞪大双眼,满脸怒气地指着手臂上那两排深深的牙印,恶狠狠地盯着众人。
就在这时,秦淮茹心中忐忑不安,她用期盼的眼神紧紧地望着傻柱。只见傻柱感受到了秦淮茹的目光,微微一怔,随后毫不犹豫地向前迈出一步,大声说道:“这样吧,各位别吵了,其实这只鸡啊,是我偷的,我就是嘴馋了,实在太想吃肉啦!”说完,他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
许大茂见傻柱承认了,也不好再追究什么。
易中海这是站出来说道:”我看这样吧,傻柱把鸡钱赔给许大茂就行了!“
许大茂不乐意了:”那我这伤怎么办?\"
傻柱哈哈一笑,走到许大茂面前说:“大茂,你这伤不严重,我给你多加两块钱医药费行不?”
许大茂刚要反驳,傻柱又接着道:“你要是不同意,咱就闹到保卫科去,让科长评评理,你诬陷棒梗这事儿怎么算?”
许大茂一听,心里有点虚了,毕竟他确实没十足证据证明是棒梗干的。
但嘴上仍不服软:“谁诬陷了,那牙印明摆着呢。”
傻柱眼睛一瞪:“那我说这是我咬的,你信不?反正不管怎样,我现在认下这偷鸡的事了,你胳膊上这点伤也不是啥大事儿,别得寸进尺。”
周围邻居也开始附和傻柱,都说许大茂不该揪着不放。
许大茂权衡利弊后,只好嘟囔着说:“行吧行吧,傻柱你赶紧赔钱。”傻柱掏出钱递给许大茂,这事算是暂时平息下来。
秦淮茹悄悄向傻柱投去感激的目光,傻柱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转身回屋去了,留下一群人还在院里议论纷纷。
晚上,秦淮茹来到傻柱屋里。“柱子哥,今天多亏了你,要不然棒梗那孩子可就说不清了。”傻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秦姐,没事,我知道棒梗那孩子不可能干这种事,再说许大茂那人就爱小题大做。”秦淮茹眼眶泛红:“柱子哥,你心眼真好,你今天为我们家出了这么多钱,我心里过不去呀。”傻柱连忙摆手:“秦姐,快别说这话,咱们邻里之间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柱子哥,我也没啥能报答你的,以后你的衣服缝补、家里打扫啥的都交给我吧。”傻柱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秦姐,哪用得着你干这些呀,你平时照顾三个孩子够累的了。”秦淮茹坚持道:“柱子哥,你就答应我吧,不然我心里总觉着亏欠你。”傻柱见状只好点头同意。此后,秦淮茹经常出入傻柱的屋子帮忙干活,两人的关系也变得更加微妙起来,大院里渐渐有了一些关于他们俩的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