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自从调到医务室工作后,日子可比以前在车间的时候轻松多了。每天不用再面对那些嘈杂的机器声和繁重的体力劳动,只需细心地照顾病人、整理药品等相对较为轻松的任务。然而,她这份新工作却引来了一个人的不满,那就是易中海。
在易中海眼中,秦淮茹从车间调离到医务室简直就是一种“背叛”行为。他觉得秦淮茹不应该抛弃原来的岗位,去享受更舒适的工作环境。而且,易中海自己无子无女,一直将目光瞄准了年轻貌美的秦淮茹,妄图让她给自己养老送终。所以当看到秦淮茹离开了车间之后,他便开始想方设法地接近她。
聪明伶俐的秦淮茹又怎会不知道易中海内心深处打的小算盘呢?对于易中海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她打心底里瞧不起,更别提答应给他养老这件事了。因此,每当易中海试图靠近时,秦淮茹总是刻意保持距离,甚至对其冷眼相待。可即便如此,易中海依旧不死心,他把秦淮茹的拒绝视为对自己的侮辱,并暗暗将这笔账记在了心里,伺机报复。
易中海开始频繁地找各种理由出现在医务室附近,或是假装路过,或是找借口来取药,每次都试图与秦淮茹搭上话。秦淮茹心中明白,却总能巧妙地避开与他的正面交流,保持职业性的微笑,却不让对方有任何越界的机会。
一天傍晚,医务室里只剩下秦淮茹一人,她正整理着当天的病历记录,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秦淮茹抬头望去,只见易中海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本破旧的药典,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容。
“秦淮茹啊,我这本药典有些年头了,里面有些记载我不太明白,想着你医术好,帮我解惑一二。”易中海边说边走了进来,一副自来熟的模样。
秦淮茹心中暗自戒备,但面上依旧维持着礼貌:“易师傅,我这会儿正好有空,不过药典上的知识我也未必全懂,咱们可以一起探讨。”
易中海见秦淮茹没有直接拒绝,心中一喜,忙不迭地将药典摊开放在桌上。两人开始讨论起药典上的内容,但秦淮茹很快发现,易中海的问题大多无关紧要,更像是故意拖延时间。她心中有了计较,决定速战速决。
“易师傅,您这药典上的内容确实挺有意思的,不过天色已晚,我还得准备明天的工作,咱们改天再聊如何?”秦淮茹微笑着提议。
易中海一听,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对对对,看我这记性,都忘了时间了。那行,就不打扰你了,秦淮茹,你工作忙也要注意身体啊。”
秦淮茹点头应允,送走了易中海后,她立刻锁上了医务室的门,心中暗自思量,如何才能彻底摆脱这个麻烦。
第二天,秦淮茹特意提前到了单位,想要避开易中海。然而,当她走进医务室时,却发现桌上放着一束鲜花,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秦淮茹,愿这束花能给你带来一天的好心情。”落款正是易中海。
秦淮茹皱了皱眉,将花和纸条一起收进了抽屉的最深处,决定不予理会。但易中海的这些小动作并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变本加厉,从送花到送小礼物,甚至开始在工作间隙找各种理由邀请秦淮茹共进午餐。
秦淮茹深知,若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情况变得更加棘手。于是,她决定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与易中海正面交谈,明确表达自己的立场。
一个星期五的下午,医务室里再次只剩下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决定开口:“易师傅,我有些话想对您说。”
易中海一听,眼神立刻亮了起来:“秦淮茹,你说,我听着呢。”
“易师傅,我很感激您在工作上的帮助和支持,但关于个人生活,我希望您能理解,我有自己的安排和想法。”秦淮茹语气诚恳,眼神坚定,“我调到医务室,是因为我对医学有兴趣,也希望能更好地发挥我的专长,而非逃避什么。至于养老送终的事,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和责任,我也一样。”
易中海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他没想到秦淮茹会如此直接地拒绝自己。但他仍试图挽回:“秦淮茹,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但我是真心实意地想对你好,想有个伴儿……”
“易师傅,我明白您的好意,但感情的事不能强求。”秦淮茹打断了易中海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决,“我希望我们能保持同事之间的正常关系,尊重彼此的选择。”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点了点头:“好吧,秦淮茹,我明白了。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以后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知道易中海心中或许仍有不甘,但至少表面上,他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从那以后,易中海果然没有再做出任何越界的举动,两人之间的关系也逐渐恢复了正常的工作伙伴状态。
现在医务室里,张建军作为主要大夫。
秦淮茹则是负责一些简单的护理工作。
此时李怀德经常来医务室。
让秦淮茹给自己按摩。
一日,李怀德又如往常般来到医务室。他刚躺到床上准备享受秦淮茹的按摩,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原来是厂里的几个年轻工人打闹不小心受了伤,被同伴搀扶着进了医务室。
张建军赶忙上前查看伤势,指挥着秦淮茹帮忙拿药和工具。李怀德看到这情形,皱起眉头不耐烦道:“你们动作快点,别耽误我时间。”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并未理会,继续专心协助救治伤员。
李怀德作为厂里的领导,见到这一幕。
非常生气:“这是工厂,你们的安全意识哪里去了。?”
他非常严肃,
那些受伤的年轻工人吓得低下头不敢说话,其中一个小声解释道:“李主任,我们就是闹着玩,没注意才磕破了皮,以后再也不敢了。”李怀德哼了一声,“再有下次,直接扣工资。”说完便气冲冲地转身要走。这时张建军开口了:“李主任,人难免有意外,他们也知道错了,而且咱们厂的工作强度大,偶尔放松下也情有可原,这次就算了吧。”李怀德一听更恼了,“张建军,你还敢顶嘴?你别忘了谁才是这里的领导。”张建军表情平静,“李主任,我只是就事论事,大家都是为了工厂好,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就让工人们寒心,怕是不利于生产积极性。”李怀德被这话噎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秦淮茹看在眼里,心中暗爽,嘴角微微上扬。李怀德瞧见秦淮茹的表情,更是火冒三丈,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甩下一句“你们好自为之”就匆匆离开了医务室。屋里众人见状,都悄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