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细听听,原来是大嫂今晚要亲自掌厨,还准备了诱人的醉鸡,一群人都忍不住直吞口水。
他们也是好长时间没吃过大嫂亲手做的饭菜了!不晓得今晚能否有幸品尝到呢?
楚东阳微微瞧了瞧离自己近旁的几位“绝杀”弟兄,马上就明白了他们的心思。于是他牵着九娘站起来,接着低声嘱咐他们道:“刚才你们大嫂的叮嘱都清楚地记住了吗?全都给我好好琢磨,勤奋练习。过两天就要开始工作了,如果到时候还无法熟练运用,千万别怪我会毫不留情。”
“晓得了!请头和嫂子放心,我们肯定会尽快学会的。”弟兄们异口同声地回答,看着头儿和嫂子走出木匠房后,他们便开始窃窃私语,商量着晚上该如何去头儿那里蹭点儿好吃的。
……
惠芬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如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今天她终于走出房间,在院子里四处逛逛。
九娘从木匠房出来时,恰好碰到惠芬。
“慧芬嫂子,您今天气色真是太好了!”九娘放开楚东阳的手,笑着迎上去挽起惠芬的手臂说道:“我待会儿要做饭,要是惠芬嫂子没什么事儿的话,能不能来帮帮忙?”
“当然行啦!我正好可以向你请教一下烹饪技巧。”惠芬满脸笑容地答应下来,转头对紧随其后的铁柱说道:“你之前不是说有事儿要跟东阳兄弟商量吗?”
“哎呀,对了!”铁柱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挠着头看向楚东阳,说:“东阳,咱俩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聊聊咋样?”
楚东阳撇了撇嘴,点了点头回答:“那就去我家坐坐吧。”
楚东阳口中所说的家,自然就是他和九娘的那座小院,而非这边的大院子。
铁柱与惠芬虽然来到杏花村已有数日,但对于那座独立的小院却从未踏足。两人刚一跨进院门,看到里面的陈设和布置,都不禁暗自赞叹,特别是惠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之意。
这个小院修建得实在是太漂亮了!
\"九娘,这个漂亮的房子是你亲自修建的吗?\"惠芬牵起九娘的手,满怀好奇心地问道。
九娘微微一笑,轻声回答:\"其实我只是画出了图纸而已,真正辛苦付出的是咱们的兄弟们,他们一起帮忙把这房子造出来了。\"
\"哇塞,这房子真的好美哦!\"惠芬不禁发出感叹,\"建造这样一座美丽的房子,肯定花费了不少银钱吧?嗯,等我们存够钱,也要像你们家一样,盖一栋这样的房子。\"
\"其实建这房子并没有花太多钱,大概也就五六十两银子吧。不过嫂子家已经很好啦,宽敞明亮,布置得非常温馨舒适。如果再重新装修的话,岂不是有点浪费呢?\"九娘边说边拉着惠芬,带她参观了自家的每一个角落。
\"九娘,我越来越喜欢你们家了!\"惠芬兴奋地说道,\"我待会儿就去找铁柱商量一下,等孩子出生以后,我们就开始筹备新房子的事情。就在老房子旁边盖,那里还有空地,空间很大,而且费用也不会太高,修起来绝对划算。\"
九娘看着惠芬,笑着点了点头。
有钱人就是任性,多一套房子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嘛!
稍作休整之后,两人便走进厨房,开始为晚餐忙碌起来。
九娘计划做醉鸡、糯米排骨饭、酸菜鱼等八道菜品,所需的食材种类繁多。
尽管最近几天因为下雨,外出购物有些不便,但\"绝杀\"的兄弟们仍然赶着马车前往镇上购买食材。
有苏霂和凤阁这两位财大气粗的老板在,自然不必过于节省,鸡鸭鱼肉等各种美味佳肴统统采购回来,每次都要装载两大马车的食品归来。因此,家中食材储备相当丰富。
九娘忙着备料之际,惠芬则在边上观看,时不时地帮助九娘干些力所能及的活计。
“夫君,帮我去买点酒吧,家里快没酒可用了。”当九娘正在着手制作美味可口的醉鸡时,却发现家中已经空了酒坛,她透过厨房的窗户往外望去,看到了窗外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以为是楚东阳回来了,于是情不自禁地大声呼唤。可是,走进房间的人居然不是她所期待的楚东阳,而是凤阁。他皱起眉头瞅着九娘,好奇地问道:“你需要酒干嘛呢?”闻听此言,九娘不禁愣住了,疑惑地端详了一番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凤阁,然后慢吞吞地回答说:“我要用酒来烹调佳肴啊。凤公子你咋会跑到这里来了?”
凤阁没有直接回答九娘的问题,而是转过身去,轻轻在背后摸索了几下,像是在变戏法似的掏出一瓶酱香浓郁的美酒,递给了惊愕不已的九娘,说:“喏,这可是极品佳酿,白给你用来做菜都成。不过等你把菜做好之后,得请我吃顿饭哦。”
“哎呀,用这么好的酒来做菜也是太奢侈了点儿啊。”九娘笑着婉拒了凤阁的慷慨馈赠,指着院子说:“我们家院子那边也有许多酒啊,让我家夫君过去搬过来就行啦。”听到这话,凤阁并未马上动手去接那瓶酒,只是站在原地,目光坚定而又带着一丝愤怒,他突然将手中的酒壶盖子揭开,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凤阁紧盯着九娘,一字一句地说道:“这酒绝对没问题,你放心喝吧。”九娘闻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酒香,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身体突然一软,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
\"九娘!\"
\"久久!\"
惠芬和凤阁见九娘晕倒在地,两人顿时异口同声地喊叫出来,赶紧上前扶起九娘。
惠芬迅速抱住九娘,把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当枕头用,然后朝着外面大声喊道:\"东阳兄弟!快来帮帮忙!久久晕倒了……\"
\"久久,你究竟怎么了?\"凤阁看着九娘突然晕倒在地,他也被吓得不轻,急忙跑到九娘身边,蹲下身来,伸手去摸九娘的额头,皱着眉头小声嘀咕:\"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九娘为何会突然晕倒,你心知肚明!必定是你在酒里动了什么手脚!\"惠芬既焦急又生气,看到凤阁已经蹲在眼前,还要伸手摸九娘的额头,心中怒火难压,怒斥道:\"不要碰九娘!别碰她!\"
\"……酒里面不可能有毒的。\"凤阁皱纹更深,眼神始终停留在九娘身上,面色瞬间阴沉下来。
先前久久还是好好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自从他刚揭开酒壶盖子不久,她的脸色就开始变得不对劲……要说九娘晕倒是因为那杯酒,恐怕谁也不会信吧!可是这酒,明明就是没毒的呀!不然他和铁柱媳妇儿怎么可能还活蹦乱跳的……
\"走开!离九娘远一点!\"惠芬狠狠地瞪了凤阁一眼,甚至伸手去推了他一把,愤怒地吼道。
\"你……\"凤阁毫无准备地摔倒在地,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一个身影从外面冲进来,带着一阵寒意逼人的风,而他的语气比那风还要冰冷:\"九娘怎么了?\"
\"我也不太清楚,突然就晕倒了……\"惠芬把九娘交给楚东阳抱着,说道:\"快送她去看医生吧!\"
楚东阳看着昏睡中的九娘,心头一紧,双脚有些发软,内心深处涌现出一种名为恐惧的情感。
这种感觉对他来说非常陌生,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
他心里充满了恐惧,害怕九娘会出事,害怕会失去九娘……
楚东阳毫不犹豫地抱起昏迷不醒的九娘,离开房间的时候,眼中迸射出冰冷而危险的目光,狠狠地瞪了瘫坐在地板上的凤阁一眼,语气冷酷无情地说道:“要是九娘因为这个出了任何问题,无论你这么做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会让你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凤阁听后整个人都懵住了,气愤地紧紧捏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里念叨着:“这和我有毛线关系啊?”
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搞明白真相,其他人就开始把责任往他身上推了,真的当他是好惹的吗?
凤阁只得憋屈地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见楚东阳已经带着九娘走出了院子,转眼间就消失在视线中……
他一边用力拍打着衣服上的尘土,一边嘟囔着:“如果你们再这样惹我生气,我就直接把凤歌带走,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
铁柱紧跟着楚东阳冲进房间,在楚东阳抱着九娘离开之后,他赶紧走到自家媳妇儿旁边,搂着她的肩膀把她带到一边站着,这时候听到凤阁的话,他脸色阴沉地看着他,说:“凤公子,九娘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对一个怀孕的女人动手,你还是个男人吗?”
“我都说了,这件事不是我干的!我要怎么解释你们才能相信?”凤阁满脸怒色地盯着铁柱,气呼呼地说道:“无论是我伤害谁,都绝对不会伤害她!”
九娘是他这辈子最心爱的女孩,他还想着能把她带回现代去,又怎么可能会伤害她呢?
惠芬瞥了凤阁一眼,冷笑了一声,然后拉着铁柱,说:“你把他捆起来,别让他跑了!肯定就是他给九娘下的毒……”
凤阁气得恨不得把所有的牙齿都咬碎,眼里充满了愤怒,朝着外面大声喊道:“快进来!”
他的两个贴身保镖夜鹰和白羽立刻从外面冲了进来,站在他背后,警惕地盯着铁柱,摆出一副随时准备战斗的架势。
铁柱看到突然冒出来的两个人,心里顿时有些慌乱。如果只是和凤阁单挑,他有信心能够打败他。但是现在突然多了两个帮手,而且实力也不容小觑,仅凭他一个人恐怕难以应对。
铁柱赶紧把惠芬挡在身后,眼神坚定地盯着凤阁和他后面的那两个人,脑子里正在琢磨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就在这时,又有一群人冲了进来,大概有七八个,全都是“绝杀”的兄弟们,领头的正是林洪。
“哦?你们怎么都过来了啊?”铁柱瞧见他们,心情不由得激动了一下,转头向林洪问道。
林洪瞥了眼凤阁,然后说道:“首领命令我们来把凤轩辕带上楼去休息一会儿。”
铁柱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解释道:“那当然好了!既然你们已经过来了,那么看来我这边就不用操心了。不过你们最好等一下,我先陪我妻子到旁边躲起来,以免你们出手时不小心伤害到了她。”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搂住自己的妻子,转身朝着外面走了过去。这个地方是厨房,尽管稍微大过一般的家庭厨房,但是相比于那些训练场之类的地方仍然显得十分狭小,如果真的开始战斗的话,恐怕会受到很大的限制。
林洪以及“绝杀”组织的另外几位同志将凤阁他们三位包围在了中央,可以感觉得到凤阁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寒霜,他冷冷的问道:“你们这是想要干什么呢?”
林洪面色平静地注视着凤阁,回答道:“我刚才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首领命令我们来把凤轩辕带上楼去休息一会儿。如果凤轩辕能够配合我们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但若是你坚持反抗,那也就只能对不住了。”
“你们打算把我关起来不成?”听到这番话,凤阁的脸色几乎变得铁青。
夜鹰和白羽挺身而出,将凤阁护在身后,用充满敌意的眼神对着林洪,愤恨的说道:“就凭你们这几个人,还妄图从我们两个手里抢走凤轩辕,哼,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夜鹰的话音刚刚落下,突然从外面传来了一个冰冷而又清晰的声音:“先打败他们再说吧!”
凤阁闻声望去,只见窗户旁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正饶有趣味的观察着厨房里面所发生的一切,而且他身后还有五个人紧随其后...毫无疑问,这些人正是雷轲及其麾下的五员战将。
凤阁心中火气旺盛,一脚狠狠的踢翻了身边的小板凳,然后不服输地说道:“你们这些人是以多欺少呢,这有什么能耐啊?”
雷轲则轻巧地挑了挑眉,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回答道:“只要能够把你们成功绑过去就行啦。别废话了,赶紧动手吧,我们还得赶着吃饭呢,别浪费时间了。”
这场看似早就注定的战斗,实际上战斗的时间甚至都不足一盏茶的工夫,便已经草草地结束了。
林洪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打算套在凤阁的脖子上,然后得意洋洋地说道:“如果刚才你肯老老实实地跟着我们走的话,那就不用遭受这种痛苦了嘛。嗯,话说回来,我已经很多年没有溜过狗了,现在终于有这个机会来尝试一下,感觉还挺有趣的。”
凤阁听到这话,立刻抬起腿,狠狠地踹向林洪,同时冷冷地警告道:“你敢这样做试试看!”
对于凤阁来说,他宁可被打死,也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被当作一条狗那样,用绳子套住脖子,然后被人牵着走,这简直是对他极大的侮辱!
夜鹰和白羽两个人都被队友紧紧地压在地上,无法动弹分毫。当他们得知自己将要面临被用绳子套住脖子,像溜狗一样被牵着走的命运时,他们的保护主人的决心让他们瞬间变得疯狂起来,拼尽全力地挣扎着。
林洪听完凤阁的话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又将绳子套在了凤阁的手腕上,打了个结实的活结,最后才慢悠悠地说道:“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说完之后,他又转头对着夜鹰和白羽笑嘻嘻地说道:“你们两个也别那么激动,冷静点。”
“哈哈哈,林洪你就别逗他们了,凤公子毕竟是青山的大舅子,给他留点儿面子,别做得太过火了。”雷轲靠在窗户外面,心情愉快地说道:“让兄弟们把他们三个人抬过去得了,省事!”
于是,凤阁和他的两位贴身保镖就这样被“绝杀”的队员们抬着,朝着大院的方向走去了。
那天,楚东阳急匆匆地把九娘抱起来送到殷漓那里。
这时候啊,殷漓正好就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呢,半撑着身子,手上捧着一本破旧不堪的医书,专注地看着什么内容。可真巧,殷漓在屋里,门也关上了,楚东阳想着时间紧迫,急急忙忙直接踹开门闯进去。
“碰”一声大响出来,门给大力撞开了。房间里的殷漓一下子就从床上跳起身,警惕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门口看,看到进来的竟然是楚东阳,立马生气地皱起眉头,大声问道:“楚东阳,你到底想干什么?进门先敲个门不行吗?”
楚东阳可没工夫跟他磨叽,抱着九娘走进屋内,焦急地说道:“刚刚九娘突然晕过去了,你赶紧帮忙瞧瞧怎么回事吧?该不会是中毒了吧……”
殷漓听到后立即站起身,满脸凝重地告诉楚东阳:“你先把她放在床上,让她躺平。”
楚东阳看了一眼殷漓的床铺,稍微有点犹豫。让九娘躺在别人床上休息,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呢?可这个选择跟九娘的生死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快速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九娘轻轻放上去,然后转身对殷漓说道:“好了。”
殷漓快速搬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伸手摸着九娘的手腕开始为她诊脉。这会儿,楚东阳脸上都冒出冷汗,终于等到殷漓把手收回去,他马上迫不及待地问:“是不是中毒了?”
“从脉象来看,不像中毒。”殷漓说完,又将手指伸到九娘的颈部侧面,停顿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地说:“真是怪事!我还是头次见到这种情况……”
听到这里,楚东阳感觉自己就像被人掐住喉咙似的,整个身体都很难受,仿佛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费劲全力,才开口问道:“你难道诊断不出病症吗?那你有办法能让她恢复意识吗?”
现在九娘处在昏迷状态,一句话也不说,这让楚东阳心里的不安和恐惧感越来越强烈,担心她已经离我们而去了。如果她还在,就算生病或者身体不适,最起码他可以确信他的久久还在他身边,并没有离开他……
殷漓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我其实心里并不是百分百肯定能让她重新苏醒,只能尽力而为。现在先补几针试试看吧!”只见殷漓取出他的针包,动手准备给九娘作针灸治疗。
楚东阳紧紧地盯着殷漓的操作过程,连大气都不敢喘,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细细长长的银针刺入九娘的身体多个穴位之中,内心无比担忧和期待着九娘能够马上苏醒过来。
然而,经过一杯茶的时间过去后,九娘仍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毫无动静。这让楚东阳不禁着急起来,猛地抓住殷漓的衣服领子,激动地喊道:“你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自称是什么神医嘛?不是号称能够救活阎王叫去的人吗?为什么她现在还是没反应呢?”
殷漓轻轻推开楚东阳的手,轻声劝说道:“你别这么紧张,我们再多等等看。”话说回来,他刚才的那几针其实并不容易。如果将这些穴位采用同时针灸,那么将会产生非常强大的刺激效果,那将会是个相当强烈的疗法。如果这样都不行,九娘还是无法苏醒过来,那他也只能表示无可奈何了。
楚东阳用力吐出一口气来,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他揪住殷漓衣服的手仍旧紧抓着,不肯放开。
又过了一阵,楚东阳看见九娘的嘴唇似乎在微微张合,像要说什麽话。他顿时欣喜若狂,立即松开殷漓,冲向床边,大声呼唤:“久久,快醒醒呀!”
九娘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好疼啊……相公,我真的好疼啊……”尽管这个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是楚东阳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心疼得不得了,紧紧握住九娘的手,贴在嘴边轻轻吻了几下,温柔地问道:“久久,到底哪里疼,告诉我好吗?”
九娘紧闭双眼,痛苦地呻吟着,说出了几个具体的部位。而她所指的正是殷漓刚刚施针的那些穴位。
楚东阳低下头,在九娘的额头深情地亲吻了一下,轻声哄慰道:“乖孩子,很快就没事儿了。你先把眼睛睁开看看我,久久……”要知道,确认她是否真正醒来,他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