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还有什么疑问吗?”
宇智波星微笑的看着下面的人们。
下面的千手扉间看着上面的宇智波星,随后视线在周围扫了一圈,确定没有人注意自己后,随后缓缓的,偷偷的,走了那么一小步。
唰——!
一道视线瞬间落到了千手扉间身上。
千手扉间的身体猛然僵住,随后顺着视线看去,果然看到了自家老哥斜着眼看着自己。
那眼神仿佛写满了,你要敢过去,并认同对方的理念,他这个做哥哥的会立马大义灭亲。
千手扉间默默在心里比较了一下自己与自家大哥实力,看看自己能够在自家大哥手中存活的几率是多少。
答案是小的可怜,如果千手扉间真的加入过去,千手柱间肯定第一时间追着他打,并且自己的举动一定会给忍者联军带来不少的打击,消减他们的气势。
“咳。”
千手扉间轻咳一声,随后将迈出去的一小步又移了回来。
“看样子你们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不过在开始之前.....”
宇智波星突然消失不见,随后出现在了香磷面前,将香磷带走,然后回到高处。
“老师.....”
香磷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较好。
宇智波星对着香磷笑了笑,随后抬手放到了香磷头上。
“我知道你在迷茫什么,睡一觉吧,睡醒后一切都会结束了。”
随着宇智波星话落,香磷瞬间晕了过去。
宇智波星抬手接住香磷,随后单手结印,一个影分身便出现在宇智波星身边。
“香磷就交给你了。”
宇智波星将香磷交给了另一个影分身,随后看向众人。
“那么,游戏开始~尽情屠杀吧,各位~”
随着宇智波星的话落,星火小队瞬间散开。
很快人群中便传来惨叫的声音。
“自来也!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纲手握紧拳头,一拳便砸向了自来也。
一旁的大蛇丸见此,快速使用潜影蛇肢,捆住自来也,随后将对方拉了过来,躲开了纲手的攻击。
“抱歉,纲手,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自来也十分歉意的看着纲手。
不知道为什么,随着幻界的降临,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要将这些人全部杀掉,身体也不受控制。
“不受控制?”
纲手微微皱眉看着自来也。
“啊。”
自来也说着,又一次开始攻击向纲手。
“当——!”
宇智波鼬与宇智波止水,不停用着苦无试探着对方。
“鼬!你在做什么!以你的性格,你不会选择跟她一样的才是。”
宇智波止水不愿相信宇智波鼬会选择与木叶为敌。
“止水,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小心!”
随着宇智波鼬话落,宇智波鼬开始结印,对着宇智波止水使用天照的力量。
还好有宇智波鼬提醒,宇智波止水才没有任何事情。
“没办法控制自己?跟秽土转生相似吗?”
宇智波止水一边跟着宇智波鼬打着,一边询问着宇智波鼬。
“应该是她的瞳术。”
宇智波鼬跟着宇智波止水分享着自己的信息。
“瞳术?但那又是什么时候下的。”
宇智波止水蹙眉的询问着宇智波鼬。
她到底在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术。
【当我使用那个幻术后,我需要你们将我的敌人的全部杀死,这是命令。】
一瞬间,宇智波鼬便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止水,我需要你的帮忙!对我施展别天神,除宇智波星以外的都为敌人,直到这个幻界结束为止。。”
宇智波鼬看向宇智波止水。
“好。”
凭借着与宇智波鼬多年的默契,宇智波止水瞬间知道了宇智波鼬想要做什么。
于是乎,宇智波止水将另一只眼睛的别天神使用了。
在宇智波鼬与宇智波止水对视一瞬间,别天神的印记便种下了。
宇智波鼬缓缓停下手中的动作,随后看向宇智波止水。
“如何?”
宇智波止水捂着自己的眼睛看向宇智波鼬。
“嗯,可以了。”
宇智波鼬微微点头,虽然面前的宇智波止水同为“自己的敌人”,但敌人也是有先后顺序杀的。
只见宇智波鼬一个转,便开始帮助纲手去对付大蛇丸。
“哦~看样子,鼬已经发现我那一句话的暗示了,所以进行的更改条件吗。本以为他会选择让止水给他施展像什么保护木叶之类的幻术,这样的话,对方的别天神或许就失败了,毕竟灵魂契约的命令可不是幻术能够解决的。”
“但似乎,他对我的术有了一些猜疑,所以添加了一些条件,使其友人帐对他的约束没有更改,却能让他帮助那些人了。”
“可惜了,他的心不向着我这边,不然,一定是一个不错的助手。”
宇智波星坐在墙壁边缘,晃荡着自己的双脚。
另一边,日向宁次站在墙上,环胸看着下面的日向日足。
“宁次,是你对吧。”
日向日足看着日向宁次,微微皱眉的看着日向宁次。
“是我。”
日向宁次将脸上的面罩摘了下来。
“宁次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选择他们!”
日向雏田不解的质问着日向宁次。
“我为什么不能选择老师,还有,不要叫我哥哥,我讨厌你。”
日向宁次的话,如同利剑一般,直接插进日向雏田的内心。
只见日向雏田身着晃动,不停的后退着,似乎是不相信那样的话是从日向宁次嘴里说出来一样,日向雏田微摇着头。
“为什么不信,我的父亲因为你和你的父亲而死,而你们却对于我父亲的死毫不在意,也是,毕竟对于你们来说,我们不过是为了保护你们的工具而已。”
日向宁次平静的看着下方的日向雏田。
“宁次!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弟弟!”
日向日足说着就要使用空掌袭击日向宁次。
“你的弟弟?这回我的父亲便是你的弟弟了?当年你毫无顾忌的对我父亲使用笼中鸟时,你怎么没有想到他是你的弟弟呢。”
日向宁次嘲讽的笑着,随后太阳穴处青筋暴起。
一股专属于白眼的威压,从日向宁次身上爆发出来。
日向日足开着白眼看向日向宁次,但当与日向宁次那双特殊的白眼对视上的一瞬间,眼睛传来了刺痛的感觉。
“唔!这是怎么回事?!”
日向日足瞬间关闭了白眼,抬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哪怕关闭了白眼,但眼睛还在隐隐作痛。
“因为我的白眼跟你们不同,我的眼睛能看到你们看不到的东西。”
日向宁次平静的看着下面的日向日足。
“是吗。”
日向日足眼神微闪,随后双指并拢,随后开始启动笼中鸟。
“啊!!!!”
日向宁次突然捂着脑袋痛苦的大叫着。
“宁次,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侄子,如果你选择放弃跟随宇智波星,那么我可以停下来,不然,我只能......”
日向日足说着不由停顿了一下。
“父亲,不能这样,我们在跟宁次哥哥谈谈。”
日向雏田着急的跟着日向日足说着。
“雏田,我这么做,不仅仅是关乎于日向一族名誉,还有忍界的和平。”
“如果他仍然执迷不悟的话,我只能在此杀了他。”
日向日足满脸认真的说着。
“噗呲!”
日向宁次突然笑了。
日向宁次放下了抱着头的手,面带嘲讽的看着日向日足。
“果然,老师说的没错。当你知道我的价值后,一定会对我抛出橄榄枝的。如果我是普通的宁次,普通的白眼,恐怕早就成为了你的掌下魂了吧。不!你会直接发动笼中鸟,不会有那么多的顾忌。”
日向日足诧异的看着日向宁次。
“为什么,笼中鸟对你没有用。”
日向日足紧紧握紧拳头,他感觉,他身为宗家的尊严被践踏了。
“为什么?”
日向宁次嘴角勾起,随后抬手扯下额头上缠着的绷带。
很快,在场的所有日向族人都看到了日向宁次那光洁干净的额头。
“笼中鸟,被你解除了......”
日向日足不可置信的看着日向宁次,同时他也知道了,必须杀了日向宁次,不然独属于宗家的威严将不复存在。
“是啊,毕竟我跟我父亲不同,他在明知死路一条的时候,故意编织一个谎言,告知我他是为了自由,进行的自我选择。他原本的目的便是希望我能受到更好的资源,让我不要因为仇恨而受到宗家的排挤。”
“不过父亲没有想到,他的孩子,有一天会获得真正的自由,而不是自我欺骗的自由。”
“如果父亲知道我获得了自由,一定会替我感觉到开心。”
日向宁次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开心。
“现在,准备好受死了吗!”
日向宁次说着,从墙上一跃而下,开始攻击起面前的日向一族。
百目蝶这边......
“哎呀~这么多人啊~真的好想都将你们吃掉,可惜了,星大人是不会允许我这么做的,那么就换一种方法好了。”
百目蝶轻声笑着,一群忍者将百目蝶围住,随后发动了攻击。
空中不知何时多了无数的蝴蝶,蝴蝶朝着众人的眼睛飞起。
“唔!”
忍者联军们快速的将面前的蝴蝶全部杀死。
当蝴蝶死后,他们的视线瞬间明朗起来。
看着面前的出现的百目蝶,一名忍者握紧手中的苦无,直接刺向对方。
然而,面前的百目蝶仿佛如同幻影一般,被刺中后,就瞬间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为了杀掉百目蝶,所有人都在不停的砍杀着面前的虚影。
然而,这只是他们的视角,在百目蝶眼中,那群原本虎视眈眈的忍者联军们在不停的杀着自己的人。
呵呵~
我的能力除了侦查共视以外,还有幻术。你们这些人类啊~就尽情的互相厮杀吧。
百目蝶坐在一处墙上,周围飞舞着蝴蝶。
米粒在人群中快速游走着,见到一个咬一个,致命的毒液很快就遍布了被咬人的全身。
“可恶!”
奈良鹿丸看着在人群中游窜的白蛇,咬了咬牙,随后快速使用影子模仿术去抓住米粒。
当影子接触到的一瞬间,米粒便僵在了原地。
“快!上!”
附近的忍者见米粒被控制住了,赶忙拿起武器刺向米粒。
“小心它的毒液!”
奈良鹿丸谨慎的叮嘱着大家。
“哼!人类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能抓到我了吧,真以为你们人人都跟那只死肥猫一样吗。”
米粒嘲讽一笑,下一秒整个身体开始暴涨,身上的颜色也开始发生了变化,一股腐烂的气息萦绕着周围。
“那是什么?”
一名忍者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八个蛇头的米粒。
“吾乃八岐大蛇!”
......
漩涡玖辛奈正在往忍者联军里冲动时候,一道黄色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玖辛奈,一定要这样吗。”
看着面前刚才还跟自己聊天谈笑,现在就要成为自己敌人的漩涡玖辛奈,波风水门此时的表情十分复杂。
“水门,不要挡着我,我不想与你为敌。”
漩涡玖辛奈复杂的看着波风水门。
“能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吗?”
波风水门轻声询问着漩涡玖辛奈。
“水门,你知道吗,自从九尾之乱后,我的灵魂便一直跟着鸣人。我看到了我的鸣人,小小一只,一个人躺在一张小被子里,在空荡的房间里哭着,哭着。”
“我想去哄他,当我碰不到他,我在他身边一遍遍说,鸣人不哭,妈妈在,妈妈在。”
“可是啊,我的鸣人他听不到我的声音,我就站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哭啊哭,哭啊哭,哭到嗓子哑了,哭到他睡着了。但,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也不停的哼唧着。”
“每次到吃奶的时候,他只能喝到小小一杯,一日三次。他每天都因为饥饿而不停的哭泣着。”
“每一次看到他哭,我都痛恨着自己的没用,我帮不了鸣人,我陪伴不了鸣人,我让小小的他,独自一人承受着他不该承受的事情。”
“水门,你知道。鸣人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是饿。”
“他每天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自己玩耍,他出不去房间,他看不见外面没有一个朋友。”
“直到他三岁那年,他才能独自一人离开那所谓的家,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啊,所有人都厌恶他,所有人都讨厌他,所有人都不希望与他接触。”
“他就那样,一个人站在大街上,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感受着周围所有人对他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