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真的是不是!”青樱没想到就这么一个手镯,便是取她孩子性命的刽子手,她怎么受得住。
“富察氏,竟然敢动我乌拉那拉氏!”此刻的宜修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恨意,直接把一旁的青樱吓到。
“姑母~”青樱顾不得伤心,赶紧去摇了摇魔怔了的宜修。
“青樱你瞧,这还贤惠吗?”回过神来的宜修还愁着青樱这么天真可怎么办,她想着,青樱是时候要长大了,或许这事情便能把她摇醒。
“不可能,可能是……”青樱下意识的去反驳,却发现她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何况是精明的姑母。
“姑母,要不咱们把这个事情捅到皇上跟前去,这样便能知道是不是富察氏了!”青樱想着,由皇上来查,甚至可能会把富察氏拉下来,姑母不也是侧福晋扶正的吗?
“富察氏为皇上亲自定下来的人,你这样大大咧咧的捅出去,是在说皇上眼光不行,挑了个毒妇?”宜修把那些零陵香都捡了起来,湿了的便放到一边,没湿的用帕子包住放入了一个香囊,检查了一遍手镯才戴青樱手中。
“那就这样算了!”青樱也是人,都被这样算计了,就这么轻松放过,自然是不服的。
“这事只能暗中回报,讲究的是看谁计高一筹,你不算计她人,便等着呗算计吧,这里有三颗零陵香,就看你怎么安排了?”
宜修现在也帮不了太多,只到这里了,还叮嘱她回去记得把手镯剃干净了,才依依不舍的看着青樱走了出去,她倒没说她肚子的孩子可能保不住了,以她的聪明怕是已经想到了,希望她能好好的利用一把!
这便锦兮和富察琅华还同雍正举杯喝了一次,皇上没注意到青樱不在,倒是弘历看见了,还叫了一旁的王钦去找,锦兮也注意到王钦的离去,但她一点都不关心,毕竟剩下的事情水到渠成。
“素练你去和爷说一声,青侧福晋出去方便,到现在也还未回,本福晋对宫中不是很了解,让爷派人去寻一下!”富察琅华转头看了一下,最终还是叫了素练去说一声,至少出事时,多少怪不到她头上。
“是!”素练应下,她也只能慢慢的在这边退出到门外,毕竟弘历是在对面,雍正下手另外开了个小台子坐着,所以她得去那边后面往前走。
“系统,青樱出景仁宫了吗?”锦兮想着那药效发作时间是半个时辰,若是青樱在景仁宫里便出事,那后面可能不好开展了。
“你猜!”系统顽皮道。
“我瞧瞧!”锦兮无奈,便直接把屏幕直接投到自己前面,那系统上带着名字的红点,乾清宫通红一片,她往乾清宫外边一看去,便见青樱和惢心的这两人移动特别快,正向着这边走来。
“还不能猜一下,你怎么那么快找到她红点的?”系统不解的问道,不是说现在的女子最是迷糊,方向感不行,很容易迷路的吗?
“我有研究过皇宫地图好嘛!”特别是景仁宫的位置,最短的那条路她还是知道的。
弘历在知道青樱不见了之后,也不敢反应太过,毕竟皇阿玛已经厌弃了乌拉那拉家,若知道青樱在团圆的中秋节里出事,认为是晦气迁怒了青樱可怎么办。
刚想起身对雍正说去方便为借口,好出去找找,结果却见一个太监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一下子便跪下道,“皇上,不好了,不好了!”
“大胆,今日中秋佳节,怎可胡说!”敬皇贵妃立马怒斥道,毕竟现在这后宫是她和熹贵妃在管,今日的宴席是她一个人操办的,熹贵妃小染风寒,前天才好,所以这是她一个人操办的,这出现了问题,她怎么不气。
“奴才知错,可侧福晋在回来的路上,不知怎么了,突然下身见红,奴才不得已只能来这里……”小太监被吓簌簌发抖,他不过是收了点银子,然后来报过信,他真是太倒霉了。
“什么,可是青樱妹妹,她出去方便了,许久都未回来,不会吧!”锦兮惊讶的说道,还用手捂了一下嘴巴!
“怎么会!”弘历在太监说时心里一个疙瘩,现在一听锦兮的话,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可往那位置看去,却到现在都没个身影。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既然身体不适也可以告假的,苏培盛去安排个太医,把青樱送到宝郡王府,宴会继续!”
雍正难得的心情被破坏,脸色很是不悦,还不忘瞪了一眼弘历,觉得这女人真是个晦气的,迷得他得意的儿子,为了她连权都不要,看来他得赐多了几个人给他,别让他老是和这个女人待一起,都被带偏了。
其实青樱和雍正见过很多次,这皇后看好的娇人儿雍正也是夸过的,最后只是成也皇后败也是皇后,因为皇后出事,青樱受牵连,自然便被厌弃了。
“皇阿玛,儿臣…”弘历心已经飞到了青樱那里,那里还注意到雍正那最后那一眼警告。
“弘历,你担忧青侧福晋,可也得想想今日是什么日子!”熹贵妃一直注意着弘历,他一开口便打断了他的话。
“儿臣也是担忧着她腹中的孩子,初为父亲,心里难免多了些牵绊!”弘历也机灵,知道自己提多了青樱只会更让皇阿玛厌弃。
“也是,听说四阿哥的富察格格生了个体弱的小阿哥,如今后院中就福晋和侧福晋有孕,自然是担忧的 不如这样吧,含珠你去替四阿哥去瞧瞧。”敬皇贵妃最是清醒理智之人,自然是最会卖弘历一个人情,不然也不会在弘历登基之后被封为太贵太妃了。
“谢敬额娘,儿臣便是这个意思!”弘历知道自己是不能回去了,只能耐着心在这里陪着,只是度时如年啊!
“系统,真是可惜,不能看到青樱的惨态!”锦兮看着面前已经恢复如常的宴席,无聊的和系统道。
“目的也不是为了看戏的吧!”它虽然不能过多参与,可它看得出锦兮这样做的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