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朵飞了几个眼刀给弄出声响的三个手下。
弄出这么大动静,白阿朵也不再躲躲藏藏,反而光明正大地站了出来。
“别来无恙啊!肖大哥?”听到外面传来一个柔媚入骨的声音叫着“肖大哥”,鱼圆圆的八卦之魂立马苏醒。
【快!快!!系统,为我实况转播外面的情形。】鱼圆圆记得这个系统别的功能没有,但有安装“监控”的功能,虽然时效短了点只有24小时,但它肯定每天都有在廖白衣身上投放“监控”。
【......外面的人是来杀你们的,而且来了六个人。你不想着怎么逃命,还有心情八卦?】
【你懂个屁,听这个称呼,这个来的是我岳父的老相好啊!语气中半点杀意都没有,今晚看样子是有惊无险了。】
【......】摊上这样的宿主系统发觉自己无语的时间越来越多,想到自己要取得她的信任以图后事,就老老实实地开始实况转播。
听到这娇滴滴的声音,猜到了来人是白阿朵,肖悦天暗暗松了口气:这个女人虽然地位高,武功也不错,但脑子似乎不太好使,还一直觊觎他,比她爹那帮手下好对付多了。
“原来是五毒教的白萨巴啊,别来无恙!不知深夜带着这么多人站在鄙人的陋室上是为何?”肖悦天双手抱拳冲白阿英行了一礼道。
“肖大哥,真是负心薄幸啊!在苗疆时叫人家阿朵妹妹,现在到了你们中原就叫人家白萨巴。”说着白阿朵从房顶上飞了下来,冲肖悦天抛了个媚眼接着道。
“要不是肖大哥归乡心切,说不定我现在腹中都有了我们的骨肉呢。”
“这个女人真不要脸。”地窖内的春花听到这里气哼哼地说。
“你不要激动,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说不定就是打探到岳父已经有了女儿,想要刺激你出去送死呢。”鱼圆圆听到春花的话赶紧拉住她,怕她一冲动冲了出去。
“你当我不知道啊。”春花白了鱼圆圆一眼“我就是生气也不可能冲出去的,我和小妮儿现在都是爹爹的拖累,被她发现了就会拖爹爹后腿。我才不会干这样的事情。”
“那就好,那就好!”鱼圆圆一边安抚道,一边一心两用听着系统的实况转播。
“承蒙萨巴错爱,肖某已育有一女,现在也是做祖父的人了,还请萨巴高抬贵手,另寻佳偶。”肖悦天一边暗暗关注血祭的进展,一边安抚劝说白阿朵。
“我已经知道你有一个女儿,她还为你生了一个孙女。”白阿朵一边步步逼近一边诱惑道;“我不在意做人后娘,我还可以给你生个儿子,你们中原人不都讲究传宗接代嘛?你前面那个女人死了没法再给你生儿子了,我可以啊.....”
肥胖的毒蛊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丁开了坛盖,盖子落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萨巴,是毒蛊!!”其中一个稍有见识的手下大声呼喊道。
“毒蛊?你们在血祭?”白阿朵的恋爱脑终于清醒了过来,“只有薛家的血脉才能进行血祭”
说着她看了看廖白衣的脸又看了看肖悦天的脸,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油然而生;“你居然和薛妙菱那个贱人有了孩子?”
说着将内力聚集在手心就要一掌拍向廖白衣,看到她动手,房顶上的手下也一起冲了下来。
肖悦天暗道一声不好,手中的毒针就甩了出去,刚从房顶上冲下来的五人瞬间就倒地三个,其中两个被射中要害当场命绝,还有一个射在腿上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
肖悦天在毒针甩了出去的同时也运起了内力接下了白阿朵这一掌,并用脚将院子里的桌子踹向一个正在扑向廖白衣的男子,那男子与木桌一同飞了出去撞在竹墙上。
肖悦天脚下不停;又立马施展轻功拦下最后一人一掌逼退了他。
鱼圆圆在地窖中听着外面的砰砰声,脑海中系统实时转播肖悦天如何一对多的场景,觉得十分带劲。
【没想到我岳父武功居然这么高,苗疆巫女都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说二十年前也是武当派长老的嫡传弟子呢。】系统说着还有点骄傲怎么回事?
【不但长得好,武力值这么高,还会治病,连苗疆巫女都一路追到这里来,怪不得春花娘一直想要强嫁给他呢。】
毒蛊爬出坛子后速度就变得极快,廖白衣都还没看清它的全部样子,就见它“嗖”地一下飞到了他正在流血的手心钻了进去。
毒蛊钻进手心后血立马止住了,毒蛊进入他的经脉顺着往里爬,被毒蛊爬过的地方如同被利刃割裂,每一寸肌肤和经脉都充满了剧痛,仿佛被针扎、被火烧一般。
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来缓解这种疼痛,气还没喘匀,毒蛊已经爬到了他的心脉,这一瞬间他的心脏像被尖锐的锥子刺穿,每一下刺痛都让他无法忍受,仿佛要将他的心撕裂开来,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不断滚下来。
而蛊虫啃噬了几口廖白衣的心头血后觉得非常满意,在他的心脉安顿了下来,开始帮助他调理紊乱的气息,慢慢修复因反噬被损坏的经脉。
这是廖白衣感到全身轻松愉悦,仿佛所有的压力和疲惫都被释放出来,这是他练习五毒经以来最舒适的一刻。他感到精力充沛,仿佛所有的疲劳都被驱散,全身充满了活力。
此时一过去了半个时辰,肖悦天与白阿朵正打的水深火热,白阿朵的手下已经全部失去了战斗力,有的已经归西没有的身体骨折正蜷缩在院子里呻吟。而肖悦天也好不到哪去,胳膊上中了两剑,要不是一开始白阿朵对他手下留情不肯伤他性命,他不可能一个疼支撑这么久。
自从看到自己的手下全部倒下后,白阿朵意识到自己今天不可能带走肖悦天,于是下手开始招招致命不再留情,主打一个“得不到就要毁掉”。
自从白阿朵不再留情后,本就挂了彩的肖悦天应付起来就愈发吃力,而在地窖里听系统现场直播的鱼圆圆也在想办法怎么样能帮到自己这个便宜岳父。
【廖白衣还没有好吗?他到底行不行啊?不能真的让我岳父死在他怀里然后把我老婆托付给他吧?】
“.......”廖白衣刚调好息醒过来就听到这一句。
他来不及细想就看到不远处肖悦天被白阿朵一掌拍飞了。
廖白衣赶紧提息飞身而上,运转五毒经把内力聚集在手掌一掌拍向白阿朵。千钧一发之际一名男子从天而降生生替白阿朵受了这一掌。
这名男子正是前面在入口处从树上掉下来吸入药粉昏迷过去的其中一员,他们五毒教弟子从小饲养毒物,寻常的药粉对他们来说没有效,哪怕是肖悦天针对他们特意调制的药粉也只是让他昏迷了不到一刻钟,而真正拖延他现在才出现的原因是药粉里混了巴豆粉。好家伙,拉得他都快脱肛。
男子受了这一掌当场就呕出一口血,眼看出气多进气少,他顾不上自己转过头冲着白阿朵喊道;“萨巴,快走啊!他练过五毒经,你现在受伤了不是他的对手。”说着又冲院子外大喊“快带萨巴回苗疆.....”
说完就倒地身亡,他话音刚落外面就冲进来两个拉肚子拉得两股战战的男子扶起白阿朵和院门边还没断气的兄弟就跑。
廖白衣担心肖悦天伤势并没有追上去。
“肖前辈,你没事吧?”他扶起肖悦天道。
“咳咳....咳....咳咳咳”肖悦天咳了几口血才虚弱地说“扶我到药庐小榻上,哪里有药....”
他赶紧将肖悦天扶到药庐的小榻上,看见肖悦天在小榻的一个暗格里掏出一瓶药打开瓶塞就连着往嘴里塞了五六颗才停下,又从暗格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是一套金针。
肖悦天颤抖着手给自己施了针气息终于平稳了下来。
“我先休息会,半个时辰后再叫醒我拔针。”
“好的”廖白衣看肖悦天呼吸平稳地入了睡,给他掖了掖被角就出门去处理外面那一地的尸体,顺便烧水,好一会儿帮肖悦天清洗伤口。
鱼圆圆推了推地窖上方闭得死紧的盖子,听到系统说肖悦天现在睡在上面很是无语,只能安抚春花耐心等待。
你们是忘了大明湖畔的王强和春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