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肖悦天就带着化名缪玄的廖白衣去查看自己的药田。因为春花要整理房屋,鱼圆圆就负责看孩子。一岁多一点点的小孩子正是刚刚蹒跚走路的年纪,终于不用被人抱着可以自己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小家伙很是兴奋,到处乱串,鱼圆圆只觉得带孩子比下地干活还要累。
劳累了一天,鱼圆圆洗漱完回到卧房发现小妮儿没在床上问道“小包子呢?”
“小妮儿跟爹睡了。”春花羞答答地答道。
听到小妮儿今天不跟她们睡再看着眼前春花欲语还羞的春花鱼圆圆脑中警铃大作,升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
看见王强呆愣在门口,春花一脸娇嗔地拉过他就要帮他宽衣。
春花的手刚刚摸索到鱼圆圆的腰间就被鱼圆圆捉住了“我我我我自..自己来..”,她赶紧背过身手上磨磨蹭蹭开始脱衣服,脑中却在大喊【系统!!!春花要睡我!!!怎么办?怎么办?救命啊!!!】
隔壁正在床上的打坐的廖白衣听见这句话支起了耳朵,脸上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淡定啦!宿主。你就当体验一下做真男人的感觉啊,据说男人的快感比女人高很多倍呢!】系统提议。
【!!!狗屁,谁要体验男人了!!而且我本来就是女的,对女人怎么硬的起来????】
【我这里有重振雄风丸,保管你服用后重振雄风一夜不倒!】
【谁要重振雄风了!!!】听到系统的话鱼圆圆肺都要炸了,就知道这狗比系统靠不住,看来只能自救了。
磨磨蹭蹭脱得只剩里衣没有办法再拖延下去后,鱼圆圆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就看到把自己剥得只剩肚兜的春花半躺在床上冲他抛媚眼,只觉得瞬间血就涌了上来(鱼圆圆:看清楚了是上来,不是下去!!!),整个脸通红,嗫嗫嚅嚅道:
“你前几天不是来那个大....啥了,今天不方便吧?”鱼圆圆一时想不起古人怎么称呼月经,差点脱口而出大姨妈。
“人家前天就干净了啦,”春花秒懂,羞答答地下床一边拉着鱼圆圆往床铺上去一边幽怨地道:“我们夫妻之前聚少离多,最近才天天相处,但又碍于小妮儿一直没有亲近,夫君就不想吗?”
我一点都不想啊啊啊啊啊啊!!!!!鱼圆圆在心中咆哮。屁股刚挨着床铺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马上弹了起来。
“夫君你怎么了?”看见王强的动作,春花不解地问。
鱼圆圆紧了紧拳头,下定了决心要让这件事永绝后患。于是换上一副羞愧的表情,说起了自己的“难言之隐”。
“春花,其实我一直没有敢告诉你,我在武当练功的时候不小心伤着了.....”她说了一半故意停下来,露出一副欲言而止的表情。
“伤到哪里了?我们来这里这么久了,你没有让爹看看吗?”听到他受伤春花立马紧张起来。
“这种事情,怎么好说出口?”鱼圆圆假装扭捏道。
“到底伤到哪里了?怎么就不好说出口?”春花不解。
“唉!......是伤到了那个...那个子孙根了,我不举了。”鱼圆圆闭着眼睛一口气说了出来。
钱春花听到这个消息整个都愣住了,她看着眼前闭着眼睛一脸屈辱的丈夫有点慌张地安慰道:“没事,明天让爹看看,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爹的医术比镇上周大夫都要好呢,说不定他能治呢。”
听春花说要让肖悦天给她治病,她立马睁开双眼道:“这种事情怎么好让岳父知道呢?我看还是算了吧,就不治了吧,反正我也不会死。”
“怎么能算了呢?不治的话我们家不就断后了吗?”春花道。
“断后就断后吧,反正我们王家也没有什么家底。”
“你们王家早就断后了啊,你忘了你是入赘我们钱家的吗?这断后是断的钱家的后啊!”说到这个春花有点着急。
“......不是已经有小妮儿了吗?到时候也可以让小妮儿招赘...”鱼圆圆底气不足地说。
听到鱼圆圆的话,春花想到自己是招赘,母亲也没有嫁人,钱家近两代都是女人撑起了家庭,再想到以后女儿也要走这条路感觉有点心酸,但是看着丈夫那羞愧的样子,还是软了声音道“可以不让爹治,但是你不能不治,等风声过去了我陪你去找周大夫治病。”
看春花那一脸坚决的样子,知道治病这件事是没有办法拒绝了,但好歹暂时的危机没有了,也就点头同意了。
夫妻俩这才就寝,鱼圆圆担心春花半夜袭击睡在床边都快掉下去了,春花看他这个样子以为是刚刚的事情伤到了他男人的自尊也就当做没有看见。
此时的两人并不知道内力高深的习武之人本就比寻常人耳聪目明,在这样夜深人静的夜晚,两人的对话被肖悦天和廖白衣听了个全。
廖白衣更是能听见鱼圆圆脑中与系统的对话,此时心中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无法专心打坐,索性也倒头睡觉。
而另一间房屋的肖悦天却是肺都要炸了:这个吃软饭的窝囊废,还想让我女儿守活寡!!!
鱼圆圆这三个月勤勉劳作好不容易才让肖悦天对王强的印象稍有改观,也都随着今晚的对话付诸东流了。
这一晚,整个山谷可能只有小妮儿睡得最香,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睡梦中还露出了甜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