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霍峰目光锐利察觉到霍休神情慌张匆忙离场,他便猜到验dNA是这厮的主意!
嘟嘟——霍峰手机振动。
他低头瞥了一眼,眸光顿时透出杀机。
此时王艳红仍然跪在台上,祈求得到霍峰的原谅。霍峰走到霍君天跟前低语几句,又来到新郎弟弟跟前朗声道:
“好弟弟,我说过我会成全你!”
“你快去把你母亲扶起来吧!”
“谢谢哥哥!”霍林感动不已。
他快步走向前去把母亲扶起来。
新娘秦思容目视霍峰,眼神躲闪。
“记住,我霍峰有债必偿!”
给前妻秦思蓉留下这句话后,霍峰走下婚礼舞台。婚庆主持人见状,赶忙过来把婚礼继续主持下去。
台下众人见状窃窃私语——
“后妈也是妈啊!他竟然让妈下跪……”
“王艳红是真过分,可霍峰他也……”
“嘘!小声点,这人咱们惹不起!”
“……”
霍峰无视台下众人,腰杆挺直一脸冷酷朝着酒店大门走去。
孔芷若迎了上来,柔声恳求道:
“霍峰,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霍峰止住脚步,想起刚才孔芷若第一个站起来表示支持父亲,他心生感激随口问道:“你请说!”
“霍峰!”孔芷若面容略带悲伤,柔声祈求道:“你弟弟的婚礼一结束,我就要连夜搭乘专机回燕京,我希望你有空能来燕京看我一次!”
她的父亲孔沉默本想让女儿跟她叔叔出来见见世面。就在刚刚,孔沉迷向哥哥报告了他擅自做主支持金陵霍家一事。
孔沉默细问,得知是女儿对霍家的大公子有了好感,回了一句——“支持就支持了!但是婚礼一结束马上带芷若回来!”
就这样,孔芷若本想在金陵呆上几天的计划破产了,她明白若是忤逆了父亲,父亲定然不会支持霍家,只好答应父亲等这婚礼结束后马上返回燕京。
“好!”霍峰回了一句,迈出脚步朝着酒店外面走去,他走至酒店大厅门口的拐角处时,一个声音叫住他——
“霍老弟,我真是看走眼了!”
霍伦不紧不慢从阴暗处走出来,侃道:
“台上,有私会表哥给你戴绿帽的前妻秦思蓉。”
“台下,有把你毒瘫痪又把你推入悬崖的西门恭!”
“嘿嘿……霍老弟,没想到你却拿一个王艳红出气,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
没等霍伦说完,霍峰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墙壁上,厉声道:“整件事我若是发现有你一份,你死定了!”
说罢,霍峰松开霍伦,朝着停车场走去,驱车来到郊外的一片空地。
此时天色已接近黄昏。
那片空地上停着两辆商务车,胡冠霆从商务车里走出来,远远看到霍峰的宝马开过来,他命令手下们站成一排鞠躬等候。
“霍先生,您交代我做的事我都做好了!”
“人就在车里!”
说罢,胡冠霆拉开车门。
车里一人手脚都被捆绑着,看到霍峰后他露出惊讶的神情。
被绑之人正是霍休!
霍休畏畏缩缩走出酒店去停车场取车,就被几个大汉前后夹击绑到车里,此时他的嘴巴被贴上封口胶,憋红了脸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原来霍峰早早命胡冠霆带着心腹悍将们蹲守酒店门外本想活抓西门恭,在婚宴舞台上王艳红跪在他跟前忏悔时,他接到伯父的一条信息——
“从今天开始霍休不再是我儿子了!峰儿你请自便吧!”
霍峰便知道霍休的死期到了!
私通婶婶谋害叔叔,这放到哪个时代都是死罪!若不是霍珊珊在场,霍擎天恐怕早已经一命呜呼。
相比西门恭,霍休所犯下罪行的性质要恶劣一万倍!
“把他拉出来,撕开他的封口胶!”
霍峰下达命令。
胡冠霆应诺,立即指挥手下把霍休架出来,让他跪在霍峰面前,撕开他的封口胶带。
霍休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缓了好一会儿,咒骂道:“霍峰!你这野种想怎样……”
霍休不知死到临头,依旧破口大骂。
胡冠霆见状,迈出脚步想冲上去轰他几个嘴巴子。霍峰伸手拦住他,转身对霍休说道:
“霍休!我们好歹做了二十多年的兄弟,这二十多年来你处处刁难我、咒骂我,我念及手足之情一直没有对你出手!”
顿了顿,霍峰话锋一转,沉声问道:
“如今你罪行累累,可否想过忏悔?”
霍休闻言抬头仰望,看到霍峰眸光里满是杀戮,不由得虎躯一震。
他慌了起来,哀求道:
“霍峰,念在我母亲生前对你好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为难你……不……我离开金陵!不再踏入金陵一步……你看行吗?”
霍峰摇摇头,抬头仰望天空。
良久,冷声道:
“我给你一分钟,你忏悔或者交代后事!”
“念及你我兄弟一场,我就给你留个全尸!”
霍休害怕了,他转动着眼珠子又哀求道:
“霍峰,求求你饶了我!”
“请你让我打个电话给我的父亲……”
“好!”霍峰爽口答应。
他拨通伯父的电话。
不一会儿,电话拨通了。
电话对面一个沧桑的嗓音传过来——
“峰儿……”
没等霍峰开口,霍休却大声嚷嚷起来:
“父亲,快救救我!我是你的儿子休儿……”
嘟——电话被他的父亲霍擎天挂断了。
霍休顿时陷入了绝望。
他又想到自己的亲哥霍伦,可他也了解他这哥哥擅长审时度势,他私通婶婶谋害叔叔,哥哥避之不及怎么还会出手救他,就算想救也无能为力!
胡冠霆就连唐三都要对之巴结的人物,根本就不会正眼看他们兄弟俩。
想到这,霍休凄然一笑,认栽了。
既然横竖都是死,他再度破口大骂:
“霍峰,你就是个野种!”
“我霍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来吧!给我个痛快!”
“……”
霍休大骂之际,看到胡冠霆指挥手下从车上扛下一大麻袋的石头倒在不远处。
石头拳头大小棱角锋利,倒在地上哗啦啦响。霍休见状,脸上又写满了恐惧,忙问道:“霍峰,你这是要干嘛……”
霍峰把脸转到别处,不再搭理霍休。
胡冠霆走过来,粗暴地把封口胶再次贴在霍休的嘴上,手指那堆石头厉声咒骂道:
“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霍先生答应给你留个全尸,可你却不知好歹!你眼前的那堆石头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那是石刑!”
霍休瞅着眼前那堆锋利的石头,又转脸过去看霍峰时,霍峰已经走出十米开外。
胡冠霆把麻袋套在霍休的头上,命令手下们端起石头猛砸过去。
“呜!”
“啊!”
“哇!”
“……”
几分钟后,麻袋里溢出猩红的血液,霍休浑身凹坑血肉模糊已经没了气息。
霍峰吩咐胡冠霆找个地方把尸体深埋后,便只身一人朝着深山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