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含秋一来到地方,就看见两人还在干活。
这都一晚上了,钱多奇还有力气??
仔细打量了下,顾含秋发现,钱多奇现在不过是强弩之末。
能战斗到现在,大多靠的是香的力量。
只要顾含秋把阵法打开,被新鲜空气一吹,两人就会变清醒。
经过一整晚的工作,钱多奇都已经快不行了。
可他的身体,不由他控制。
那感觉,就像有人按着头让他吃屎,非常的难受。
钱多奇是难受了,可范锦绣却想搜了。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是一个人,这会有人帮忙,她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制止。
顾含秋见时间差不多了,把阵法打开,钱多奇被风一吹,脑子瞬间清醒了。
他的思想还停留在昨晚下班的时候,想起自己在下班的途中被人敲闷棍了。
在结合现在的情况,他哪里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想到这儿,他来不及观察周围的环境,就想鸣金收兵,准备跑路。
可是正起劲的范锦绣不干了,紧紧抱住他,不放人。
能被种马男主收藏的药,自有它的不凡之处。
就算钱多奇的心里想歇战跑路,可之前顾含秋下的药效,还有些没有消散。
双重刺激下,钱多奇没控制住自己,依然继续了下去。
顾含秋躲在暗处,看着钱多奇懊恼自己神志明明很清醒,身体却控制不住沉沦的模样,无声大笑。
该!
叫他想毁了自己的清白。
既然他这么喜欢用这种手段,那就让他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
正当钱多奇,想控制自己停下来的时候,季守国带着一帮人过来了。
季守国带着人,特意顺着儿媳妇昨晚跟他说那条路线走过。
不等他故意提醒,大家就率先发现了,他们正前方那对正忘我恩爱的野鸳鸯。
大家都是男人,又怎么会不明白空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意味什么。
本来大清早的起来上班,心情就不是特别好。
现在好了,一听这动静,就知道有热闹看了。
瞌睡也瞬间飞走,变得精神百倍起来。
腰不疼了,腿不酸了。
立马迈起比赶去吃饭还快的速度,奔去声音传来的地方。
等大家走近,还没看清这对野鸳鸯是谁,就先被空气中气味,差点给熏吐了。
味儿这么大?
这两人是做了多久?
不过就算这样,也挡不住大家看热闹的心。
捂住嘴巴和鼻孔,继续前进。
走近一看,发现这对野鸳鸯还是他们熟人。
上面那个男人,不就是后勤处的钱主任吗?
还有那个女的,不是季司令的夫人吗?
错!现在是前夫人!
大家想起季守国跟这两人的恩怨,立马回头,仔细盯着他的脸,想知道他现在是感觉。
要问季守国什么感觉?
他没什么感觉,
该难受的昨天晚上已经难受过了,现在他只想亲眼看这两个贱人的笑话。
然后尽量缩短他们去阎王殿报到的路程。
至于丢人?丢面?
哦!
那两个贱人都不觉得丢人,他有什么好丢人的。
用儿媳妇的话说,他是受害者,大家该同情他才是。
所以面对大家的打量,他若无其事,并且还假装成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季守国平时为人仗义,谁有困难,都愿意搭把手,大家对他的看法也不错。
男人最明白男人,见他面上除了吃惊还是吃惊,一点难受的样子都没有。
就知道他对这前妻,没什么感情。
觉得没意思的众人,又把头转回去,全神贯注的盯着钱多奇和范锦绣这对野鸳鸯。
话说,这两人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他们在乎的人了吗?
被他们这么大一群人围着,怎么还有心情继续?
难道是这两人的喜好跟大家不一样??
也是,要不是他俩因为喜欢不一样的,这两人也不会一大清早,在大街上整这一出啊!
在大家看的正起劲时,一旁的肖立山和陈叔泉两人,使劲揉揉眼睛。
并且再三看了几眼,那个被钱多奇压在身下的女人。
然后震惊的回头望着季守国。
不是吧!老季玩这么大?
媳妇都贡献出来了?
看来他这不捶死钱多奇不罢休啊?
怎么之前没见他这么牛气?
要不然也不至于被他恶心这么多年啊?
还有,老季什么时候这么会装模作样了?
脸上那副惊讶的表情,要不是刚刚季守国有叫他们帮忙,他们都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季守国也看出了两人的意思,趁着别人没注意,递给他们一个眼神。
先看热闹,晚点再给你们说!
见此,两人哪里还不明白,面前这一出,是季守国造成的。
钱多奇是什么样的人,两人也心知肚明,对季守国的做法,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甚至还比较欣慰,兄弟终于学会反击了。
本来有陈叔泉在,钱多奇根本就对季守国造成不了什么伤害。
只是季守国一直不让陈叔泉两人掺和他和钱多奇之间的事。
不然以陈叔泉腹黑的性子,现在有没有钱多奇这个人,都是一回事呢!
肖立山为人要憨直一点,没想太多,只觉得兄弟终于扳回一成了。
陈叔泉想得就要多一点了。
以他对季守国的了解,要不是钱多奇实在做了些过分的事,他也不会这样做。
还有,这手法,一点儿都不像他好战友季守国的风格,这里面估计少不了顾含秋那丫头的事。
想来是钱多奇对顾含秋那丫头下手了,那丫头不吃亏,又还回来了。
尽管猜出来了事情的原委,陈叔泉也没说出来,默不着声跟着大家一起看热闹。
经过大家这么一搁浅,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一两分钟。
国庆刚过不久,夏日也到了尾声,马上就要进入初秋。
夏末初秋的早上,风还是有一点点冷。
不管是空气的味道,还是钱多奇两人身上残留的药效,被风这么一吹,全都消失不见。
钱多奇的神志回体,也能控制住自己了。
等他抬头望见周围的情况时,他恨不得自己继续混沌下去。
也好过面对现在这种社死场面。
清醒过来的钱多奇,立马从范锦绣身上下来,忙不迭的捡起散落在周围的衣服,颤抖着手,一件一件的穿起。
有顾含秋帮助,钱多奇昨晚是真刀真枪的**一晚上。
现在一停下来,他手趴脚软,站都站不起来。
光是穿衣服都穿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