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韵又拿出刚才捡到的纸条,与这封信对比,她站起身来将这两封信件举起,“平康夫人,我分析的没错吧?”
平康夫人猛的站起来,双拳紧握,愤怒让她几乎失去理智,恨不得把眼前的一切都给销毁殆尽。
阿秋见状立马挡在姜初韵身前,一副就要打架的模样。
姜初韵看见她的模样险些笑出声,她拍了拍阿秋肩膀,示意不会有事的。
平康夫人往前走了两步,死死盯着姜初韵,“千岁夫人!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千岁夫人何以咄咄逼人!”
姜初韵莞尔一笑,完全没被她的气势给吓着,反而淡定的坐回位置喝茶。
“平康夫人别着急,今日我来只是想与平康夫人做场交易。”
平康夫人平复心情后又坐回位置。
“千岁夫人想要什么?”
“不瞒您说,我想要的是你平康侯府中家主夫人的象征性物品。”
姜初韵这次说话时是认真盯着平康夫人的。
平康夫人闻言习惯性的摸了把戴在左手腕上的镯子。
“你怎知我平康侯府最贵重的东西是什么?”
“因为那个东西,是平康侯的母亲在当铺里买的下,并不是从祖上传下来的。”
“可她跟我说这就是传下来的,从祖上开始这个东西就是当家主母的象征。”平康夫人一脸不相信,她不相信自己宝贝了数年的东西是个假货。
姜初韵哼笑一声,“传家宝什么的不都是老夫人的一句话嘛,她说是,这东西便是。”
“怎么会这样?她骗我,他们一家都骗我!”
平康夫人瘫坐在椅子上,眼泪夺眶而出,她精心守护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居然都不是真的。
“平康夫人也不必伤心,这个东西原本就不属于平康侯府,更何况若没有了这个东西平康夫人照样是平康夫人。”
姜初韵细声安慰,虽然她不是一个趁火打劫的人,但这个东西对她着实重要。
平康夫人抬眸,看着对面那个年轻女子,苦笑,“要是年轻时我有你一半精明就好了。”
说罢,她取下左手上的镯子,走向姜初韵,“既然不属于我们平康侯府,那今日便物归原主。”
“谢平康夫人成全”
姜初韵也站起身来行了礼,接过这个镯子后细细打量。
这是一只黑玉镯子,色泽通透质感细腻,是用一块极其罕见的黑玉打磨而成。
“平康夫人放心,你只管处理好平康侯府的事,端妃那边我去解决。”
“所以千岁夫人大费周章的收集证据,只是为了这一个小小的镯子?”
“如果我不知道这些事的话,你还会把镯子给我吗?毕竟这个镯子和你的性命相比,不值得一提。”
“那就有劳千岁夫人了。”
姜初韵挥了挥手,随后带着阿夏与阿秋离开平康侯府。
她拿出手帕,将这个镯子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然后揣进怀里。
“夫人,咱们回千岁府吗?”
“嗯,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端妃那里她想着圣上应该还没那么快发现
……
姜初韵这两天每日都在外奔波,着实有些劳累,她一回到府便蒙头大睡起来。
书房内
“她回府了?”
“正是,而且直接回了房,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了,不曾出门”
成尧回来后将他今日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知萧璟湛。
萧璟湛合上书,起身理了理褶皱的红袍。
“去吩咐厨房,做点吃的送过去。”
“是”
待成尧走后,萧璟湛在屋内转了两圈,最终还是没忍住抬脚出了门,直奔初苑。
来到姜初韵房后,姜初韵还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得正香。
萧璟湛走过去看见她的姿势不禁眉心一痛,因为他不小心瞥见了姜初韵胸口半漏的春光。
他别过脸,粗鲁的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谁知刚盖上又被她一脚给踢开,萧璟湛再次给她盖上,她又不老实的蹬开。
见她如此不乖,萧璟湛太阳穴隐隐作痛,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姜初韵白皙如雪的脚心上。
正在做美梦的姜初韵被这一巴掌给打懵了。
她猛的坐起身来,疲惫的眼睛睁开一条缝,但瞳孔并未聚焦,“谁?谁敢打本千岁…”
话还未说完她又闭眼倒了下去,但嘴里仍在喃喃道刚才未说完的话:“夫人——”
萧璟湛见她这般模样,不自觉的轻笑。
刚想起身离开,手被人拉住。
他侧过头看向‘始作俑者’,还在咂咂嘴喊道:“夫君。。”
喊完还不够,甚至直接紧紧抱着萧璟湛手臂不肯松开。
萧璟湛挣扎了两下,以他的力度其实可以完全挣脱开,但内心有个声音,呼唤他不要那样做。
本来以为就这样让她抱着就好,谁知姜初韵变本加厉,借着他的力道攀上他的背,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完全贴合在他的后背。
脑袋埋在他的颈窝缓缓吐着息。
萧璟湛不敢动,整个身体变得僵硬,他冷冷地开口道:“你没睡?”
姜初韵嘴角上扬,但仍闭着眼轻声说:“夫君在这里,人家怎么睡得着嘛~”
“松开”
“不要!”
“好话我不说第二次”,萧璟湛警告她
但姜初韵假装没听懂,反而将他抱得更紧,“我不要!我再也不会松开阿湛了,今日是,以后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