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映雪很是欣喜:“快说快说!”
“也可找到养蛊之人所用香料,以亲人的指尖血混入香料,放在小主人被划出伤口的手旁,引诱蛊虫爬出!”
“只不过这种方法可能需要小主人承受一定的疼痛!”
南宫映雪撇了撇嘴:“还有没有不痛的!?”
小杜摇摇头:“报告主人,没有。”
南宫映雪无奈,只能接受现实:“好吧!”
“蛊虫一旦爬出,便在碗中混入高度酒液,杀死蛊虫,否则它会找寻新的合适的宿主!”
听小杜将一切都交代清楚过后,南宫映雪便立即点头:“好的,我清楚了。”
说着,南宫映雪便要退出异能世界。
小杜目送着她的离去:“小主人再见,请对小杜的本次服务评分,欢迎下次光临!”
南宫映雪点了个五星好评后,便回到了现实之中。
“娘亲!?”南宫映雪掀了床帐,唤了年初柔一声。
年初柔闻言,放下手中的绣品:“想喝水吗!?”
“不是!娘亲,我想到办法了!”
年初柔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你是说,你想到如何解决蛊虫了!?”
南宫映雪点点头:“对!我睡了一觉,梦中有一位白胡子老爷爷告诉我的!”
才年仅一岁的小杜:“……”
你才是老爷爷!
你全家都是老爷爷!
可南宫映雪并未理会,将解决方法简单地描述了一番。
“外祖母也没有把握不如就按照方子试一试!”雪儿建议道。
“我之前好像听娘亲说,这个蛊虫是藏在皇后娘娘送来的鸢尾百合之中的,对吗?”
年初柔一点就通:“所以说,娘亲去找鸢尾百合的香料,混入自己的指尖血中,就可以引诱蛊虫出来了!?”
“唔……理论上是这样!”
年初柔知道雪儿的不一般,并没有质疑:“好,娘亲这就去让人寻。”
说着,她便转身离开,顺便将此方法告知给了娘亲陆氏:“娘亲以为如何?”
陆氏点点头:“听着倒像是个可行的方法!可你如何确定香料就是鸢尾百合呢!?若这只是个障眼法,岂不是……害了雪儿?”
年初柔觉得有道理,便先行回了房间,写信告知皇上,让皇上去查找香料究竟是什么!
养心殿。
皇上受到来信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他展开,看清里面的文字内容,当即便让人唤来素莹。
“你可知是何人养蛊?”
素莹一愣:“奴婢不知。此蛊被带入景仁宫时,就已养成。顺带着的,还有一瓶养蛊人的血,娘娘只需往里面滴上几滴,便能让那蛊虫多活一日!”
“那你可知皇后在里面用了何种香料!?”
闻言,素莹脑海中并无记忆,刚想摇头,猛然想起什么,立即回答:“奴婢记得,皇后娘娘每日滴血时,都会用到妆奁内的一盒香粉。”
南宫天宇闻言:“你可知是什么吗!?”
“奴婢不知,但奴婢记得香粉还有剩余,不知皇上是否需要?”素莹小心翼翼发问。
南宫天宇没有犹豫,下了命令:“务必给朕找到那盒香粉。”
素莹当即应答:“是!奴婢定当完成任务!”
临走时,南宫天宇又开口吩咐:“不要惊动了皇后,她如今怀孕,一切事情,等她平安生产之后再说!”
素莹闻言,点点头。
她知道,皇上心中一直都是有皇后的,可碍于多方原因,对皇后一直不冷不热,加上子嗣问题,皇后渐渐生了心病,多年不孕让她的精神崩溃,身体急剧日下。
可后宫之中,最不缺的便是女人。
景仁宫很快便不再是皇上的日常来往之地,皇后娘娘一日盼着一日地度过,看的直叫人心疼!
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可内地里的苦楚,只有自己才懂得!
哎!
皇宫无情!
素莹在心底悄悄感慨着,去御膳房提了食盒缓缓回宫。
景仁宫。
齐思茕看着将饭菜一盘接着一盘地拿出,状做无意地问道:“你去御膳房,去了这么久!?”
素莹面色不变:“回娘娘,御膳房今日出餐慢了些,奴婢稍等了一会儿。”
齐思茕没有信素莹的话,单刀直入:“是吗?去御膳房还要经过养心殿吗!?”
闻言,素莹脸色大变,知道自己的行程暴露后,当即跪地:“回娘娘,奴婢……奴婢……”
没等素莹说完,齐思茕将手中的碗筷猛地砸向她:“狗奴才!你背着本宫去养心殿做什么!?”
此时的齐思茕,脑海中满是素莹勾搭皇上的情形。
“你不过就是个奴才!竟也敢背着本宫勾搭皇上!?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姿色!你以为你能效仿那个新蹦出来的夏常在吗!?”
精致的瓷碗精准地落在素莹的脸上,脸上顿时变得通红一片。
她低头求饶:“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息怒!奴婢没有并无此意!”
“皇后娘娘明查!是皇上唤奴婢去养心殿,询问您的身体情况的!”
“皇上关心您,或许是放不下面子来景仁宫,便唤了奴婢出去!娘娘明查,奴婢定是没有背叛您的意思!”
素莹边说边磕头,额头上鲜血直流,看得有些吓人。
齐思茕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是说皇上找你是为了问本宫的近况!?”
素莹哭着点头:“是!皇上特意命令奴婢,不要让您知晓,并让奴婢好好照顾皇后娘娘,直至生产!”
齐思茕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不知作何反应!
自己都已经对他失望至极了,如今这样,又是作何!?
对自己的愧疚之心吗!?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齐思茕无言苦笑,眼泪像一颗颗珍珠般,顺滑地落了下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齐思茕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便起身进入了内室。
素莹低着头,直到再也没了动静之后,这才抬眼看了看。
皇后单薄的背影透着无尽的寂寥,桌上的饭菜未动一分,只余地上的狼藉和额头的鲜血,表明刚刚自己经历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