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儿一脸娇嗔地看向神秘人,娇滴滴地道:
“你怎能这样?我可是一直心里都有你的,你这样子让我多伤心,我从来就没喜欢过南宫那个丑八怪,我肚里的宝宝可是咱俩的。再说了,你怎能不喜欢宝宝,你看,他在我的肚子里动起来了……”
此时的陈灵儿哪敢跟神秘人硬刚,他刚才说为了大业。
连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都能牺牲。
这种人太冷血了,自己的命随时都掌握在他的手里,所以示弱是最好的办法。
神秘人将陈灵儿往旁边猛地一推。
面无表情地道:
“别跟我来这套!我可不是南宫雷骁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傻子。”
陈灵儿讪笑着退到了一旁。
可为今之计,只有用肚里的孩子来让这个冷酷无情的人打动。
“你的大业再好有什么用?有了儿子才是后继有人。”陈灵儿说道。
“大胆!谁让你这样说的?”神秘人厉声道。
“没……没人让我这样说,是我自己想要这样说的,都怪我多嘴,请原谅我这次。我……我还是对你有用的,南宫雷骁一直都以为这孩子是他的。”
神秘人的脸色这才好转。
他放缓了语气道:
“看在孩子的份上就留下你这条狗命!否则,我杀你就如杀死一只蚂蚁一样易如反掌。”
“先想个计划,再把慕容雪的阵法想办法得到!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一定竭尽全力办到!”尽管心里无可奈何,可是陈灵儿脸上带着坚毅,不这样做就过不了关。
神秘人满意地离开了。
等神秘人走后,陈灵儿一脸哀伤地摸着肚子,跟肚子里的宝宝说起了话:
“宝宝,看来只有娘才爱你,你对人家来说不过就是个工具,谁都不在乎你。你爹是这样的,太后更是如此,连南宫雷骁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你娘的也这样,现在我只有去找他,将他当作你的爹了,不然咱俩都得完蛋!”
陈灵儿的眼里闪过恨意。
“凭什么她慕容雪就得锦衣玉食,班师回朝又风华绝代?可我就像一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是什么原因让我过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慕容雪就是个来历不明的贱种,还什么高贵血统,除了我娘的身份,我爹难道不高贵?我爹可是南阳太守……”
“小姐,您别这样,当心肚里的孩子。”家丁道。虽然陈灵儿现在很落魄,可他只能跟着这个像阴沟里老鼠一样的主人了。
“你到时候陪我去找南宫雷骁吧,现在只有他能救我。他怎能不要孩子和我。”
“我可不想让他和慕容雪结为秦晋之好,我以前所做的就会成了空。”
陈灵儿一脸哀怨地看向虚空。
她这样可说是自作自受,破坏别人的家庭,抢别人的夫君。
想不劳而获,实现阶层跨越,可惜如意算盘终究落了空。
“小姐,到时候您再打扮打扮,虽然您现在肚子很大,但样貌身材依旧,除了肚子大点外,身材还是挺窈窕,南宫雷骁他一向贪图美色,您再拿肚子里的孩子打动他,他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您和孩子就这样……”家丁道。
陈灵儿幽幽地道:
“说得对!咱们女人依靠的就是美貌。”
“其实我也不比慕容雪差,差就差在她太厉害了,居然能率军打仗,而且还是以少胜多,以三十万打败百万之众的匈奴。匈奴人生性凶残善战,慕容雪真是不同凡响,如果我是个男人,我也会喜欢她的……可我是个女人,女人之间生来就是敌人。”
这天,陈灵儿盛装打扮后,来到了南宫雷骁的将军府。
南宫雷骁在将军府的日子屈指可数。
皇帝北冥浩宇让他不日之内将将军府让给慕容雪住。
因为将军府已经御赐给了慕容雪。
虽然慕容雪一点也不想住在将军府。
这里有不好的回忆,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有她的心血在里面。
但既然是皇帝赏赐的,虽然那个皇帝一直蒙着面,慕容雪也不好抗旨不尊。
抗旨可是杀头的大罪,慕容雪还没有这个胆子敢与大北辰的君主叫板。
这几天南宫雷骁还可以住在这里,本来老将军不想让他搬进来,可他想在这里看看自己往昔跟慕容雪那为数不多待在一起的时间。
这里有他的回忆,在他的强烈要求下,老将军这才松了口。
反正他马上就要搬走,让他看着慕容雪搬进来受受刺激也好,老将军心道。
见到陈灵儿来了,南宫雷骁一脸嫌恶地道:
“你来干什么?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每次你都是一副哭啼啼的样子,所以我才会越来越没用,作为一个将军,居然无仗可打,成了闲人一个,俸禄还一降再降,跟着你,我就会倒霉,慕容雪在这里的三年,我在战场上斩敌无数,战功赫赫,可跟你在一起却……”
“将军,这也不能怪我,我只是个女人。”陈灵儿一脸无辜地道。故意将肚子挺得高高的。
“将军,我来是慕雪姐姐的大名,想问问将军能不能打听一下雪姐姐用的什么阵法?匈奴人如此强悍,灵儿觉得很奇怪,当年连将军都没有如此骁勇,雪姐姐怎么比将军还要厉害?其实灵儿是想帮将军打听的,如果将军知道了阵法,不就可以立功,不赋闲了吗?”
要说陈灵儿的嘴巴可真是巧舌如簧。
说得南宫雷骁都有丝心动了。
陈灵儿见南宫雷骁有所松动,遂趁热打铁道:
“是呀,灵儿想到了这个问题,其实灵儿乃一介女子,知道阵法又有什么用?但是将军知道了会有用。灵儿也觉得好奇,凭雪姐姐一个弱女子,怎么比将军还要厉害的……”
说着,陈灵儿靠向了南宫雷骁。
“你跟我走开!谁让你靠过来的?”南宫雷骁一把推开了陈灵儿。
“将军当真如此狠心么?我肚里的孩子可经不起你这一推……”
说着,陈灵儿呜呜地哭了起来。
只哭得南宫雷骁心烦意乱。
他突然醒悟道,如果再任凭陈灵儿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他又会进了陈灵儿设好的坑里了。
“我不想再与你有任何瓜葛,你还是打掉肚中的孩子吧。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我一点也不会期待,他终究只是个野种!雪儿才是我的妻子,你不配!”
听到这话陈灵儿如遭雷击,她一脸惊惧地看向南宫雷骁。
“你居然说出了这种话!你可是他的父亲!曾几何时你可是准备把他当作嫡子的……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