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内没多久,林之玥便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声响。
林之玥特意趴在墙上仔仔细细地听。
没有现场观看,林之玥怕脏了她的眼。
更何况,沈挽汐那个贱人不配污了她的眼!
她不配!
隔壁柴房内,沈挽汐和那乞儿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从声音之中,便可推断出两人激烈的程度。
在宁静的黑夜里,声音显得格外明显。
那时的林之玥不懂,只以为是什么噪音。现在的林之玥懂了,却是用了恶毒的心思造成了这个局面。
听进林之玥的耳朵里,声音自是极其的悦耳。
林之玥内心畅快极了。
只是世家府邸出来的女子林之玥,如今的平阳王府少夫人,已经脏...了心,还怕脏...了眼?
……
这个药效可以持续一天一宿,只怕到明天早上沈挽汐也在劫难逃。
为杜绝一切可能,林之玥把柴房的门紧紧地封了起来,别说鸟雀了,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除非沈挽汐是神。
否则不可能逃出去。
呵,贱人!
等明日醒来,沈挽汐你可就是众所周知的贱人!
而且名副其实。
呵呵。
林之玥眼眸中的笑意逐渐疯狂。
……
却说沈挽汐这边已经经历过一轮的激烈纠缠。
但却没有偃旗息鼓之势。
江煜此时眼中的炙热没有丝毫减弱。
隐隐有攀升之势。
沈挽汐此时的神态分明可以看出她陷入某种气氛中难以自拔,脖颈处的肌肤由白到红,由浅入深。
沈挽汐的药效正是发作的最为强劲时候。
是以,沈挽汐所有的动作,都在反映出她的急迫。
看在江煜眼里,却幻化成极致的诱惑,引来他更为猛烈的攻击。
两人沉沦,不分你我。
……
果真一夜无眠。
这药效还真是持久。
整整一宿。
未曾停歇。
翌日一早。
回过神来的沈挽汐,手脚酸痛,沉重,踮起手臂如万千斤重,仿佛不像是自己的一般。
沈挽汐头还有些疼,她昨夜……
猛然意识过来自己在哪,竟然在自己的房间!
沈挽汐隐约有些印象,好像昨晚江煜是不是来过?
“小姐,你终于醒了。”
“芷兰,昨晚怎么回事?”
“你去哪了?”
芷兰应该在外边守着她,可最后外边却是空无一人。
“小姐,昨天是这样的……”芷兰将昨夜之事细细说与沈挽汐听。
听完丫鬟芷兰的话,沈挽汐意识回笼。
沈挽汐不禁推演起事情的真实经过。
昨夜怕是那林之玥早就伺机而动,先是早已找来几个人,其中一人冒充沙弥。另外几人负责看守她。
沙弥将丫鬟们支走后,又命人找来个乞儿。
毕竟那人蓬头垢面,衣衫破败不堪,一看就是不知从哪找来的乞儿。
然后,林之玥让江清儿作陪,让她放松警惕。
林之玥这次必定是要一击即中的。
可谁承想,她的计划又失策了。
……
此时的林之玥对此毫不知情,在寺庙内还在沾沾自喜。
……
寺庙内。
沈挽汐迟迟未到,秦淮如面色已经渐显阴沉。
沈挽汐她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让她一个当家主母等她。
果真是轻贱!
王府众人本打算第二日齐齐参拜完佛像之后,便打道回府。
还是那句话,心诚则灵。
沈挽汐毕竟是王府的人,拜佛讲究的就是诚心。
秦淮如想要全府上下阖家安康,须得拿出百分百的诚意。
因此,沈挽汐必须在这。
可她这种行为相当于是在众人面前下了她的脸面。
秦淮如怒气冲冲地便要去质问她。
幸好,幸好。
江清儿此时心有余悸,昨夜好像只是稍微吃了些米酒酿的丸子,便不省人事。
也不知她是怎么回到房间里的。
今日的参拜也险些迟了。
不过,沈挽汐怕不是也醉了吧。
江清儿果真头脑简单。
但真实。
无害。
一行人先去了沈挽汐的房里。
沈挽汐房间空空,一丝丝人气也看不见。
林之玥身边的一个丫鬟用不大不小的嗓音道,“少夫人,刚才奴婢从后院过来,那后院的柴房里好像有异响。”
那丫鬟踌躇着,似是不知所措,“少夫人,那里……那个房里,好像……”
林之玥此时语气却不显一丝凌厉之色,面带微笑,“慢慢说。”
“少夫人去看看就知道了,奴婢实在没法说。”丫鬟嗫嚅道。
秦淮如能当上王府的当家主母,自是有一番察言观色的能力。
眼下,她心中已经隐隐察觉到什么。
“去柴房!”语气颇有当家主母的气魄。
林之玥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