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夫人终得真相,原来自己的夫君是个断袖,更甚者养娈童,想想当初新婚夜,醒来后吐成那样。
后面更是越来越少的进自己屋子,她一直以为是自己不被喜欢,原来是这样。
他根本就近不得女人的身,那曾经进自己屋子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越想越觉得可怕,越想越忍不住恶心,一个喜欢男子的人进了她的房。
“你们全都知情,只来欺骗我害我一人,看我因不得宠而伤心还假惺惺的劝慰,说什么只认我当媳妇,只喜欢我生的孩子,呵!
是你儿子根本就没法接近女人吧,用了多少药才让他成事的,这些年也没少给我用药吧,你们都不得好死!”
“能做我镇西侯府的世子夫人,是你天大的福份,进了富贵窝,不然凭你的家世,哪能进得来我侯府。”
“呵,你还真是说得出,不怪养出个怪癖且杀人如麻的儿子,这种福份给你要不要!”
边说边犯恶心,实在受不住跑出去吐了个天昏地暗,之后收拾了东西去了外面的宅子。
她娘家父亲外放了,京里没亲人,这也是罗家看中的一点,没娘家在好拿捏。
不过这一次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和离,绝不会再踏入罗家一步,哪怕以后不能再过贵妇生活。
罗侯让人填完地宫和暗道,把家里该清理的都清理了一遍,确保再来搜查也查不出问题后,才来见罗天昊。
“侯爷那贼人有消息了吗?你一定要抓住他!”
“这些不需要你管,把府里安排好就行了!”
“怎么能不管,他害了昊儿,害了侯府,绝不能放过那人。”
罗侯很烦躁,这一天他处理的事太多。
“够了,要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都是你,宠得没边,我侯府的基业都要毁在他手里了。”
“怎么能怪我,昊儿只是有些小爱好罢了,他也不想的,只是控制不住,我能怎么办,你不也帮着处理的嘛,地宫还是你让人建的,怎么就都是我的错了!”
“行了,还不够乱吗?有这功夫不如去照顾好孙儿,若是孙儿再出了事,你就等着被休吧。
媳妇那里也处理好,要和离就给她和离书,该给的补偿多给一些,别再节外生枝了。
还有胡祭酒那里,你亲自走一趟,多带些赔礼,务必求得他原谅,就说我们不知情,一定会让衙门秉公处置。”
“你什么意思?儿子不管了?”
“能有什么意思,还怎么管?那么多人证物证,能把所有人都杀光灭口吗?当时又不是没做,谁知冒出个人来放火坏事,若再杀人整个侯府都得完蛋,你还看不明白,昊儿已经是保不住了!”
“可他是我们唯一的儿子!”
“不是还有孙子嘛,以后好好教养孙儿就是!”
“可~”
“可什么可,若不同意就滚回你娘家,大不了我再娶一门,生下嫡子一样可以继承侯府!”
“你个天杀的,敢!”
她可不是媳妇,没娘家支撑做主。
罗侯也知道,休了她不可能,两家人利益牵扯太多,不然就凭她只生下一个儿子,还养坏了,早就休了。
“别闹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不然我们都得受连累,你想去坐牢,还是想被贬,好好想想!”
她当然不想
再看一眼有些傻愣的儿子,没用多久就想通了。
儿子这个样子已经没救了,就算救下又有什么用,以后怕也是见不得人了,自己还要受累,不如养孙子吧!
心虚地看了眼罗天昊转身离开
“哼,妇人!”
侯夫人离开,他看着已经快没了力气的儿子,让人松开,
“你们都退下”
“是”
所有人都离开后,罗侯坐到儿子床边。
府医已经看过儿子并没有中药,猜测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导致精神有些不正常,想要让他担下所有罪责,不知还能不能听得明白并接受。
先顺着儿子的情绪说
“你想去认罪,为父很同意,做了错事,是该承担的,不过知道该怎么说吗?”
听到父亲同意他认罪,罗天昊果然不再挣扎,安静了下来。
“我要把所有的罪行都招认,接受惩罚。”
“对,你想得很正确。那若有人问起地宫的事你怎么说?”
“是父亲建的!”
罗侯试图改变
“你应该说是你暗中让人打造的,其他人并不知情!”
本来已经很好说话的罗天昊突然生起气来
“不是的,就是父亲建的,为了防止我在外面惹出麻烦建的!”
罗侯脸色变黑,却仍稳住神情劝道,
“昊儿也不想让为父和你母亲担上罪责吧,我们为你已经付出太多了,是时候为我们做些事了。”
“是,父母亲对我很纵容,从小的时候就会帮我处理那些被折磨死的人,让我不用再担心出事,非常溺宠!”
罗侯已经要忍不住了,我不是让你承认对你纵容啊。
“既然对你如此好,是不是要帮我们挡下麻烦,毕竟这本就是因你而起的。”
“嗯我的罪我都得担,你们的也要担。”
他的意思是你们做的也要自己承担,但是理解误会,让罗侯以为说通了,还特别高兴。
“对,做得非常对,果然是我的好儿子!”
“嗯,应该的!”
他指的是自己认罪是应该的,一度让罗侯心中满意,到底是自己的儿子。
“若问你那些娈童从哪得来的呢?”
“我们几个经常四处游逛,见到满意的就让人暗中跟着,有机会就下手抢,也有别人送的,或是去牙行买!”
对于儿子说的还有其他几人,罗侯不在乎是谁,反正他儿子出事,别人也不能好好的,咬出来更好,到时就不是只有自家被笑话,就没那么显眼了。
“跟在你身边帮你处理这些事的小厮长随,我会都处理掉,去了衙门你就说他们罪无可恕,为父气不过将他们杖责而死。”
“嗯他们都该死,我也该死!”
“最后若问你侯府其他的事,比如地宫里还有什么,你怎么说?”
“哪有什么,不就是些金银吗,侯府里多得是,别外两处的比这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