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打人的毛病是早就有的,他的父母为了不让人发现异常,在外面置了个别院,常年养着几个男女,就专为他发泄用。
就在皇城边上,离着中心很远,周边人很少,就算大喊大叫也没人听到。
父母俩为了看守那里的秘密常年住在那边,说是喜欢清静,不想有人打扰,只有特别节日或是有重要事情的时候才会回府小住。
李青山顶着星月来到别院
“我儿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们在别院倒还没听到儿子府里发生的事
他脸色黑沉,脸上还有被打得黑眼圈,
“这是被谁打了,谁这么大胆敢对我儿动手?”
李青山十分不耐,对母亲摆摆手,
“送两个人到我屋子!”
李父看出儿子已经快忍不住了,心中惊讶,最近几年已经很少来这里了,就算是来也只要一个女子进屋,没出过大事,这次竟要送两人,肯定是有大问题了。
“不可闹出人命,听到没有?”
头些年出过的人命不在少数,他们没少为此担忧,好在那些人都是买来的,命不值钱,死了就死了,有人查问就给奴仆随便安个罪名,打死是应该。
所以这些年没出过大问题,可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奴仆们不能总出错被打死,要惹人怀疑了。
这些年他都以为随着年龄增长,儿子的问题见好,没想到今天再次看到这样可怕的儿子。
“快送人进来!”
李青山吼着
李父李母不敢耽搁,找了两个最壮的男子给送了进去。
为防止男奴反抗伤到儿子,两人都是被铁链锁住手脚的。
被选中的两人很清楚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这样的情形已经好多次了,好在每次被打后都会有一段时间好吃好喝的养着,还有银子拿,所以没太当回事。
可是进去后第一下就感受到了,今天不对劲,很不对劲。
力道极大,根本就是照死里打的。
一时间屋里只传出痛苦的嚎叫,而这种叫声又刺激到了李青山,他更加兴奋,也终于可以将在外面受到的压抑和屈辱给发泄出来。
开始用棍子打,打断了棍子又换鞭子,抽得身上没一块好肉。
盯着他的一号回去给白芷玥报告了此事
“他父母竟然给他做掩护,由着他这样病态的打杀人?”
“都是被他们给惯出来的,小时候发现他这样,就使劲的揍,揍到他不敢动手就没这样的疯子了。两个老的也不是东西,专门给他做掩护扫尾。”
“那两人若不去救今天非被打死不可!”
“想让我去救?”
“只是觉得这事有咱的原因,不过娘可以给他另一种心态?”
“嗯?”
“他不是喜欢虐人嘛,娘给下个暗示,让他后半生成为受虐者,一天不挨揍难受的那种!”
“这个好,行,我就走一趟了。”
白芷玥到的时候,李青山已经累得倒在一边大喘气,而两个仆人趴在地上衣服都抽没了,血溅得到处都是,只剩几口气了。
她先是给李郎中下好精神暗示,然后给地上的两人喂了空间里的快速恢复药,还少少的喂了点增加力气的,以后打着不费劲。
然后消除她来过的记忆,躲在一起看热闹。
李青山喘得差不多后,觉得身上特别难受,想尝试被打的滋味。
于是拿出钥匙打开仆人的锁,拿起鞭子递给其中一个,
“来抽我!”
那人吓得忙跪下
“奴才不敢!”
李青山大喊
“我命令你抽,快点!”
那奴仆本以为今天必死了,刚才都觉得气都要不够了,谁知突然就好了,身上虽然还疼着,但感觉充满了力气。
不明白为什么主子不打他们反而要自己挨打,但主子命令得听,只好接过鞭子,试探性的轻轻的打了一下。
李青山十分不满,
“挠痒痒都不够,加重力气,还想不想活命!”
奴才狠了狠心,用力一抽。
“嗷~爽!再来!”
奴才有些傻眼,这一下打得可不轻,身上的皮都破了,主子竟然说爽,还满脸的兴奋样,这是闹哪样!
连打了几下,他似乎仍不满意,又让另一个奴才拿着棍子敲自己屁股,他则撅着一下一下的随着棒打声,爽的似乎是夏天吃到冰碗一样。
外面担心出事的李父李母听着屋里动静不对,怎么成嗷嗷叫的成了自己儿子。
忙进屋查看,两个男仆身上的衣服只剩几缕挂着,全是血印子,此时手里却各拿着武器在打儿子。
“住手,你们反了天了,敢对主子动手!”
李青山正享受呢,见父母进来喊着,
“你们进来干什么,出去出去!”
“儿子,你有没有受伤,这样的奴才该打杀了,我再另找两个给你!”
“不要,是我让他们动手的,你们就别管了,快出去!”
两人傻愣愣地被儿子给赶了出来
“夫君,你说他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
“难不成转了性子?”
“转了也好,省的我们每天都担心事发,一辈子就完了。”
“可是这样正常吗?”
“他以前那样就正常?”
“可.......会痛,会受伤的!”
“总归死不了,真痛了他能不知道,别管了,咱还能管他几年!”
“哎~”
李父李母两人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儿子不打死人本是高兴,可变成另一个极端好像也不是什么高兴的事。
不过总比以前动不动要打死人强,他们为了儿子守着这个院子,还是时时担心府里的妾室妻儿被他下重手,不好交代,天天忧断了肝肠。
罢了,反正孙子已经有了,儿子现在这样总好过以前,两人便不再管他的事。
赶出父母后,他忙吩咐两人,
“再来,就像刚才那样,快点!”
两个仆人看主子像傻了一般,心里则带着点报复的快感,两人轮番上阵,狠狠的侍候了主子一番。
不过他到底没挨过打,一阵子后就算心里满足但身体受不住,瘫在地上不动了。
到底是主子,两人不敢真的打出事了,忙叫了人进来看诊。
家里常年备着看伤的郎中,倒不用去外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