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光走后,白芷玥叫来聪聪,
“叫上1、2、3号去礼部侍郎万家、镇西侯罗家、吏部尚书赵家以及李御史家打探,有消息回来报!”
“我早就让伙伴们打探了,自从听到言东被打,有人参你,算计着上门闹事我就知道这几家该收拾了。”
“你是越发会做事了!”
“那当然,这么聪明的绝没第二个!”
确实没第二个装着人魂的鸟
这些日子天天吃的跟她一样,连酒都喝上了,醉倒了好几次。
“那说说吧,都打探到什么消息!”
“万家因着大皇子,最近得了不少人的投靠,收了很多礼,珍贵之物和银钱都不少,他送了一部分给宫里的贤妃,另一部分藏到了一间新置的三进宅里,我跟过去看了知道怎么进去。
吏部尚书就更不用说了,掌管官员调度升降,收的金银财宝,名贵字画都有一百多箱了,不敢都放在自家,大部分都送到了一处用空户籍置办的宅子里。
罗侯爷的大儿子竟是个断袖还养娈童,在他住的院子,有个地道通另一个废弃的院子,表面看着是个废弃的,其实地下有个大空间,里面什么都不缺,跟地下宫殿似的。
里面关着十几个年龄在7到13之间的男童,情形很不乐观。”
“罗侯知道吧!”
“知道,他和夫人都知道,以前管过一段时间,后来发现他背着自己在外面更乱来,害死不少男童,都是两人给扫平的。
家里的暗室就是他们给建的,里面的人大多也是他和夫人从外面买来偷偷送进去的。
就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儿子的问题,保住家族声誉,甚至还帮他娶了妻子,生下一个儿子后就请封为世子呢。”
“能生儿子?”
“灌了药强压着生的,就那一夜,听说后来是吐着出去的,侯夫人还给解释说是喝多了,不舒服胃里闹腾。”
呵呵,还好不是侯爷扒灰,不然辈份都乱了。
“这几年都没进房,世子夫人不怀疑?”
“有时会去装装样子,侯夫人给准备了一种药,用上后会出幻觉,在身上弄些痕迹,让她以为成事,骗着呗。”
“李御史呢?”
“他表面没有大问题,小打小闹贪得不多,但这人是个暴力狂,在家里经常关起门来打女人。
尤其是几个妾,每人身上都有好多青紫,都在表面看不到的地方,打完第二天就赏些东西说些好话,妾室也不敢说什么。
连他妻子也没少打,每回打完了就对着妻子痛哭流涕,表示自己多么不容易,在外面又受了谁谁谁的气,不该发在妻子身上,还假模假样的打自己,以求妻子原谅,大人渣一个。”
“很好,省了我不少的时间,李掌柜有什么料?”
“李掌柜仗着赵尚书,强征人家的粮,他铺子里的粮有很多根本不是买来的,是用白条的方式强要来的。”
“嗯?”
“他专门跟一些官员家的庄子打招呼,要收他们的粮,表面说好是按价给,然后故意提起赵尚书的名号,打着他的旗子说话。
大多数人家听了便只当是上供了,粮给了钱也不催也不要,姓李的就一直欠着,时间一久也就当没有了。
那些钱都送进自己腰包了,手里有个真账册,就藏在他枕头里。这些是背着赵尚书干的,他倒不知情,纯粹就是仗他的势,鼓自己的银袋子。
可笑的是那些自以为进献了的官员都想着让尚书给好评好升官呢,殊不知人家根本就不知道。”
“哼就算不知道也是仗的他的势,责任照样得负。今天就让他们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心痛到见到我都躲着走。”
也不用等天黑了,直接上门。
第一个去的就是李掌柜家。
带了二十个府卫,直接打上门去。
一个粮铺的掌柜都在皇城买下了三进的大宅子,要知道这样的宅子在皇城东区要卖到1万多两,足见其贪了多少。
刚砸开门进到二门,就见他带着打手赶了过来。
“是谁如此大胆敢闯我的宅子?”
“怎么有胆子打我的管家,却不认得他主子?”
“荣福公?小人见过公爷,不过就算您是公爷也不能随便打进家里吧,天理何在?”
“天理在不在的不知道,就知道本国公的管家被你打了。来人,所有人给我打,只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
府卫行动力很强,一吩咐马上就动手,他们也受了主子影响,说干就干绝不多耽误一下。
一时间满院的嗷嗷叫,那些打手遇到真正能打的,根本就敌不过,再说整天贼吃肥喝的,动作迟缓的很,顶多就是力气大些,对付些平民还成,对上整天训练的个个菜得很,不一会就干脆倒地下不起来了。
一开始姓李的还满嘴的不饶人,打他的府卫也是人才,找了块板子,只要他一开口就照着脸几板子下去,几次后姓李的牙都不剩几颗了,再也不敢开口,只冲着白芷玥嗯嗯求饶。
几个妇人冲出来想拉开救人,被白芷玥杀人的眼神给吓退了,没得法子只能跪下求饶,白芷玥才不管,借机跑去搜到了他的证据。
看人打得差不多了才道,
“李掌柜仗势欺人,强收人粮,长期不支付银款,数额巨大,证据在此,速速送去应天府,就说是本公报的官!”
“是!”
府卫们停了手,提着人就往应天府送。
李掌柜的此时脑子还有些意识,听到白芷玥的话,一下子吓晕了过去。白芷玥给他下了暗示,到了大堂上,绝对问什么说什么,交代得一清二楚。
留下满院子哭唧唧的妇人,继续冲向第二家,吏部尚书赵家。
“赵大人见到本公怎么很不高兴的样子?”
他能高兴才怪了,李掌柜就是他的人,强买了他家的粮,还打了人,让他丢了面子,失了里子,被其他人埋怨。
本来都说好了绝不降价的,结果第一个出事的就是他家铺子,害得别人也被逐一打破,皇上都下了令。
“荣福公前来所为何事?若是为强买一事求情就不必了,这事你必须给大家一个说法,以平民愤。”
他此时还不知道李掌柜那里出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