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没有别人正方便白芷玥动手,吹了一支迷幻药粉。
“你现在骂累了、乏了想要睡觉,快去睡吧。”
见她神情已经迷糊,让她躺床上睡去,这样就算醒了也只会认为是自己想要睡觉的,不会怀疑有问题。
明惠兰快速地进入沉睡
“你是谁呀,怎么会来这里的!”
“公主的画眉让我来看你的,你喜欢它吗?”
利用一下公主的画眉
“不喜欢,主人不让我喜欢,说要是喜欢它就活剥了我。”
“那你喜欢你主人吗?”
“说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是什么”
“喜欢”
好诚实的一只鸟,呵呵!
“给你换个主人怎么样,公主那样的,把这个坏主人弄走!”
“可以吗?”
“完全可以”
它也不想要这样的主人,天天对着它发疯发狂,被动接收那么多负面情绪,天天不是骂别人就是骂它,害它不长的鸟生都短去三分之一。
“她说今天对公主动手,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不知从哪弄了几颗菌子,很毒的,买通了厨房的人专门放在公主专用的炖盅里。中毒后不仅会出丑,还活不过三天。”
“她是怎么收买了公主府的厨子?不怕那人反水出卖她吗?”
“拿住了那人的把柄呗,死罪!”
“这人也是傻的被抓把柄是死罪,害公主难道就不是死罪?到最后一样死,说不定都不用等到明天,这人就会被灭口,还得安个畏罪自杀的名头。”
“你好聪明,她就是这样说的,已经安排好人了,只要公主一吃下那盅菌子鸡汤,那人就动手。”
“她有没有存放什么秘物的地方?”
“有有有,时常把人赶走,自己拿出来看,表情丰富到我形容不出来。”
“在哪?”
“就在她的妆奁里,看着是三层,其实最上层的上面有个夹层,拿出上层抽屉将夹层取下来,里面放了很多信纸。”
白芷玥取出来大体看了几眼,有陶文远曾经写给她的信,里面明确指明两人娶公主前就已经私定终身。
娶了公主后还一直承诺一定会娶她,信里还有怎么定计最终进了公主府,其实明惠兰在进府前就已经怀孕了,长子其实不是早产是足月。
另有一张纸条,应该是楚王给陶文远,让他制造一些伪证除掉几个人,那几个正是忠于皇上的,家里的夫人跟公主交往颇密。
肯定是利用那些人对公主的不防备做了什么。
还有个意外,除了跟陶文远的书信,还有另一个男人的,虽然只有一封,但信上字字句句写的都是对明惠兰的相思意,这女人竟然脚踩两只船,还有一块男人的玉佩,想是那人的贴身之物。
另有几封竟是明惠兰自己写的,就是写给那男人的,不知为何没有送出去。
“看来明惠兰也不是真的喜欢陶文远嘛。”
“她最喜欢睡前将那只玉佩放在枕边,自言自语说半天。”
【为什么明明说要娶我的,却一去不回,为什么留我一人面对那么多磨难!】
【知道吗孩子已经长大了,你却再也回不来!不过放心我会让孩子继承威远将军府的。】
【本来我想让公主养在名下,以后得个郡王的爵位也不错,可是她那连施舍都不愿给的脸色让我生气了。】
“哇,也就是说长子不是陶文远的,喜当爹了?真是绿人者人恒绿之。”
“什么喜当爹什么绿,当爹不高兴吗?”
她没时间给这只画眉讲喜当爹的事,
“我还要去找公主你先在这里等消息,放心不会让你留在这个危险女人身边的。”
“那你可要快点,我真怕哪天她疯了会拔了我的毛生撕了我,她狠厉的眼神太可怕了。”
“放心不用很久!”
白芷玥拿上所有的信,将妆奁恢复,快速离开回到休息的屋子,刚躺好一会,外面的婆子就叫了。
“夫人,时间到了,需要叫人进去伺候吗?”
“嗯~不用了,我这就起了。”
白芷玥装做刚醒的样子
“夫人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也该回去了,宴会进行到哪步了。”
“此时正上最后一轮菜,中间还有不少人表演曲子呢。”
“正好回去欣赏几个曲子”
路上白芷玥走的很快,那盅汤不知什么时候上。虽然实验室里解各种毒的都有,生命不会有危险,但出丑也不太好,能阻止还是阻止的好。
回到宴会,青莲红缨看到她出现,着实松了口气,夫人去的时间也太久了些。
“夫人,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我去客房休息了一会,豆豆有没有闹?”
“没小侯爷安静地很,一直在看表演呢。刚才被公主带在身边玩了一会,还让嬷嬷专门做了细肉粥,吃得可开心了。”
“就是个吃货”
“我才不是,娘找到证据了吗?”
“嗯,不过公主现在有危险,我得去提醒她。”
“那你快去她是个不错的,对我特别细心。”
“给你点好处就是好人,是不是多给些就能把你哄走了。”
“那不能,我永远是娘的儿子,谁也抢不走。”
“说不定我可以白送”
“娘~”
白芷玥抱着豆豆走近公主,看她桌面上确实有一盅汤,已经喝下小半了。
“公主,我有几句私话想跟您说可否方便?”
这时也来不及用隐秘的方式了,一会菌毒就要发作了。
公主虽有些不明,但对白芷玥很信任,便让身边的嬷嬷扶着站起来,去一旁的偏厅,她此时已经感觉有些头昏了。
白芷玥见此低声对嬷嬷说,
“公主中毒了,再晚要出事,快扶到偏厅。”
田嬷嬷是一直跟在公主身边的老嬷嬷,最是忠心,听得此言大惊。
“别喊,也别让人看出来,我有解药,快点扶走!”
田嬷嬷很快安定下来,脚下不停扶着公主去了偏厅,再让两个大丫鬟守在门外。
“怎么回事?”
这时公主已经不认人了,口中胡言乱语着什么,手脚乱动着,就似疯魔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