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玥越来越强势,他反而越发不敢在她面前摆侯爷的架子,往往一个眼神就让他心惊,也不知是心虚、胆虚,还是因为知道自己无法生育的事而在她面前男人不起来。
夜半时分,将豆豆送入空间,悄悄出了侯府。
容府里此时灯火通明,容景和正坐在院子里打人。
昨天容扬被抓进应天府,后移去了大理寺,容景和顶着被人耻笑的压力,去应天府和大理寺求见,最后送了三千两出去,才见了父亲一面。
“爹怎么会被抓?”
“白芷玥那贱人眼里根本就没有王法,我若不说她能现场拆了我。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这次怕是会被发配,你跟那边联系,请他们暗中相救。只要不死定会打回都城,到时定要那长平侯府和白氏千刀万剐。”
“我回去就联系!”
“把家里的财物收拾好,能运走的都运走。我新纳的几个小妾你~帮着安排好,容家不能断了子息。”
他到底还是说了出来,没办法他出不去,这段时候的卖力也不知有没有成果,万一有呢,所以那几个小妾得保下。
容景和手上的青筋都突起来了,没想到啊,自己消沉的这段时间,父亲竟是纳了三个妾。
呵,自己是被放弃了吗?
他颤着声咬着牙道
“我会安排好的,爹爹放心”
府里人都知道怕是救不出来了。趁着府里没人做主,好多人纷纷收拾了细软,偷回自己的身契,甚至卷了府里的财物想要逃走。
容景和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府的混乱。
有人背着重重的包袱一看里面就放了不少的物件。有人提了个包得严严的小包裹,一定收了很多细软,有人还在争同一件首饰。
“你们在干什么?”
“少~爷,您怎么回来了!”
“怎么要等你们把府里搬空了再回来吗?”
是这样想不错,但不能这么说。
“我们只是在整理......”
先把你包里那沉甸甸的银锭放下再说
“哼,容家虽然倒了,但我还是你们主子,一样可以处置你们。”
他抽出剑将刚才争抢贵重饰物的两人刺死
“偷盗主子财物,死!还有谁!”
所有人包括两个新纳的妾,就像手里的东西烫手一样,纷纷丢下跪下求饶。
“去给他们个教训!”
几个比较忠心的家丁,拿了板子一个挨一个的打,就连两个老爷子的新妾也没躲得过。
哼,还好好安排、护着点,不给卖去楼子里都是他最大的忍耐。
他阴沉着脸看着两个年轻貌美的妾,他没有了男人的能力,老头子却一个接一个的纳美妾妄想生出幼子,凭什么!
“两个妾室与人私通,偷拿府里的财物养野男人,打死不论!”
两个妾瞪大双眼,少爷竟给她们安上这样的罪名,
“不,少爷你不能这样对我们。”
“我们是老爷的妾你没权处置,我们要见老爷!”
“还不堵了嘴,要我去堵吗?”
另一个新妾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心里为自己因胆小不敢偷拿东西而庆幸,至少保下一命。
白芷玥来的时候容景和刚回来,趁着府里乱,她先找去了容扬的书房,四处翻找了半天,却找不到想要的东西。
正在四处敲墙,突然冒出一只小老鼠,两只小眼睛正瞪向她,
“敲什么敲好没礼貌的知道吗?哪有在人家里四处乱敲的,打扰人家私生活。”
白芷玥莫名有些尴尬
“我在找容扬老头放在屋子里的重要文件,抱歉打扰到你了。”
“咦,你听得懂我说话呀,看在你变成同类的份上就算了。”
可去它的同类
“我只是听得懂你们说话而已。”
“不管是什么,听得懂我们的话就是朋友,你要找他藏起来的东西是吧,我告诉你,他挖地道都差点挖塌了我家,就在我家隔壁。”
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老鼠领着她从书房里面休息室的橱底下进入地道,往里走几米有一个空旷的大厅,放了很多财物,都是他贪来的。
“这些不是我要找的,我要的是一些重要文书或是账册。”
“知道知道,你往那边墙上敲敲!”
白芷玥顺着它指的地方一敲,果然是空心的。看到一处砖比别处的颜色更深一些,她伸手一按,
墙上弹出一个匣子,打开果然全是账册和信件。
取出一两封打开一看成脸上神色凝重。这已经不是贪腐,勾结山匪害侯府世子这样的问题了。
连匣子放进空间
“找到需要的了谢谢!”
“这就要走吗?要不咱聊聊,好不容易来一回!”
是挺不容易的,没事我也不能天天爬墙来不是。
“我怕打扰到你们”
“哎,这有什么,明天播种也来得及,只是你这样听得懂鼠语的可是没有见过,和你说话挺有意思的。”
反正也没大事,听听也行。
这只鼠大概也是太多话憋在心里了,从一家人怎么反目,黄氏的惨状,到容景和变太监后的变态心里,时不时的发疯打杀奴才,还有容扬每天吃各种补汤补药,就为去小妾那里做贡献。
“你不知道他天天那个忙呀,每天回来累得要死,还死撑着要去小妾那里播种,每天早上起来腿都软的站不起来,必须得喝上一碗汤,抬着去上衙。
他比我可差多了,我虽然只一个媳妇,但我一年生好几窝,窝窝都生十只八只的。”
白芷玥歪了歪嘴没插言,这没可比性,不过容扬确实够辛苦的。
“有个更刺激的事,你知道关氏吧就是少夫人,从他们住进这个宅子,就没见过容景和进她的院子。”
“他们关系不好?”
“岂止是不好,听说容景和娶关氏,为的就是让她占个身份,说是他妹妹不让他有别的女人。奇怪妹妹为什么能管着哥哥房里事!”
原来是这样,容景和大概是为了安容婉婷的心,让她死心塌地的为容府谋算,所以立了个为她守身的人设,怪不得关氏总一副木呆呆的样子,一点也没生气。
“这也算不得什么刺激吧!”
“别急听说我,那个死老头子他扒灰,从去年就开始了。”
“你是说他对关氏?”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