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感谢白芷玥,容景和一来小鸟1号就飞去给她送信了。
苏辰刚派去的人被迷昏了没法报信那怎么行,她专门去了一趟,将四个护卫砍倒,给扔到了府外,又给那人吸了醒神药。
他醒来后发现不对,悄悄进去听到有男人的声音,立刻就回去报侯爷。
苏辰刚本想休息一下,听到来人说容氏的院子发现有男人进去,且院内所有看守和伺候的人都被迷昏,担着剑就往这里跑。
一脚踹开房门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我杀了你们。”
两人都只着里衣还大敞着,身前一点遮拦都没有,当看到男人是容景和的时候,他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震惊意外之余又觉得合理,他们的最终目的是想把侯府变成容家的。
“你们~你们容家真是好样的,今天非活刮了你们不可。”
容景和大惊,外面的人呢?为什么没人发现,没人告诉他。
“侯爷我只是听说妹妹今天差点早产,特意来看看的,她身上伤颇多,我在给她上药。”
他一边躲着侯爷的剑,一边解释一边躲在容氏身后找衣服穿。
呵上药需要脱光,她那个地方有伤?还需要自己也脱光?真是实在没得解释乱说一通。
眼见容氏在面前碍事,他抬脚使劲一踹,正踢在肚子上。
“啊~”
容氏捂着肚子直接倒在地上,身下立时被血水浸湿。
“救命~”
容景和见此忙喊
“侯爷那是你的孩子?”
“呵,我的孩子?事到如今还在演戏,刚才你们所说当我没听到,让这个孽种做我侯府的世子,等将来容氏回来做老夫人,哈哈容家真是好算计,可惜你们没有机会了。”
这下没了碍事的人,苏辰刚拿着剑一顿乱砍乱刺,终是将容景和给伤到。
“你不能杀我,我罪不至死。”
见事已败露,苏辰刚不可能再留下孩子,他也只求保命。
确实不能就这样随便杀了,对外人无法解释,他不是奴仆,还是官身,虽然只有七品,可笑的是这还是他帮着买的。
“哼,是罪不至死。”
就在容景和以为他能保命的时候,
苏辰刚拿剑对着他腿间猛得一刺,顺手再一转。
“啊~”
销魂的惨叫,叫得跟在后面不得进院的护卫都抖三抖。
“现在不杀你,也要断了你的祸根,看你还怎么惦记我的侯府。”
“哥哥~”
容氏在地上爬着往景和身边靠,地上拖出一道深深的血印。
“好一对乱伦的野鸳鸯,再叫再叫~”
苏辰刚被容氏的那声哥哥给恶心到了,又对着她的肚子踹了几脚。
疼得容氏差点断了气
苏辰刚将容景和身上斩下的零件狠狠踩了几脚泄愤,用剑挑到他身上,好心的挑了件衣物在他身上遮盖。
“来人,把这贼人抬走,扔到容府门口。”
说罢转身去了灵堂,他做为孝子,不能长时间不在。
而容氏就由着她在那里痛苦
在他走后,白芷玥走了进来。
容氏正试图爬走,她要去找郎中,她想要活着,不想这样痛死,血液流干而死,肚里的孩子已经不做活着的想法了,那几脚下去根本活不成。
看到白芷玥低声喊道
“救我~救救我,帮我叫府医。”
“呵,想让我救你真是找错人了。记得你是怎么害白芷玥和她儿子的吗?她痛了一天一夜,被人生生折磨了一天,流干了血而死,孩子在肚子里转了个圈,生下又给塞回去,硬生生憋死。她们死的痛不痛,她们想不想活?”
“你不是~”
“对,我是替他们报仇的人。现在来就为让你死个明白。
你偷人的引子是我埋下的,害老夫人的把柄是我捅出去的,那药藏在哪我本就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也是我帮着引来的侯爷,一切都是我做的。”
“你~”
“你害白芷玥死的那么痛苦,自己也感受一下吧,可惜没时间让你多痛一些时候,便宜你了。”
“我只恨没有早早地除了她,不该听侯爷的,只在生产时动手,若是早点除掉她,就不会是现在这个结局,也不会有你。”
“可惜没有如果”
真的没用多久,容氏就没了声息,带着痛苦带着不甘,轻轻闭上了眼睛。
白芷玥翻了翻她的眼皮,摸了脉完全确定她真的死了,才离开现场,回了自己的住处。
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一觉到天亮。
容氏的死没有激起一点水花,苏辰刚命令一张草席就扔了。
做为嫡长孙,豆豆再小也得去露一面。
她给豆豆穿戴好,包着暖和的被子,脸上还戴了层口罩,抱着他行了祭礼,之后就送回院子仍由青莲照看着。
苏家一切都在按仪式一步步进行,容家却像塌了天。
昨晚容景和被送回去时早已昏迷,容扬一开始并不知道伤到何处,抬回院子请了郎中,掀开衣物才看清。
黄氏听到儿子出事,忍着不适跑出来看,结果一进门正一眼看到他身上放着两个物件。男人的物件一个不剩全在了,还被踩成了烂泥,身下一片血肉模糊。
“我的儿~天啊!是谁这么丧天良啊,你醒醒,快告诉娘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呀。”
容扬见此也差点倒下,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长平侯你这是绝了我的后代呀。
“郎中快救他,一定要救他!”
郎中看了看伤处,摇了摇头。
“伤处我可以帮着处置,好好照料的话问题不大,只是以后~”
容扬万分后悔,他不该让景和去的,婉婷只是他抱来的孩子,养在家里就是为他们做事的,死了就死了,孩子没了就没了,却为此搭上了唯一的儿子。
“长平侯我与你势不两立,不死不休。”
黄氏已经哭倒在一旁,看得容扬气急,一巴掌扇到脸上,
“你个贱妇鬼嚎什么,还不滚回去。”
“儿呀,你这是挖我的心肝肉呀,老爷你要为儿子报仇呀!”
“这些事不用你个贱人多嘴,来人把她给我拉回院子,不许她出来!”
在场唯一没有多余表情的只有关氏,她既没痛哭也没表现得高兴,还是一脸木木地,好似与己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