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你现在就可以做”
“什么”
“这里有颗小药粒入水即化,你现在就帮我放到苏辰刚喝的茶水里。”
“我能问是什么药吗?”
“绝育!”
虽然白芷玥猜测苏辰刚大概是有些弱精的问题,但这几天连着收了三房妾,万一万一再有哪个怀上,对她和儿子很不利。
既然不打算脱离侯府,要借助侯府在此界立足,这里就只能是她和豆豆的,不能再有别的竞争者。
再说他们不仅弄假证人保容氏,还给她泼脏水,说她搓磨容氏害她肚子,呵,不断他子嗣都对不起他们做的事。
“你~你让我叼去,万一我被药了呢?”
“给你弄个小瓶,到那把塞子啄开,药粒倒出去就行。”
“噢害不到我就好。”
“看在你这么聪明能干的份也不能害你呀。”
“那是,我能帮你做多少事呢。”
白芷玥找了个拇指大的小瓶子,放了一粒可杀精致不育的药,都是实验室出品,绝对一粒见效。瓶口用好啄的布塞住,系在它脖子上。
“注意安全别让人发现,放完瓶子再带回来。”
“没问题,他们不会注意我。”
“要是始终有人在就下次,不需冒险!”
“放心,等我好消息。”
聪聪离开小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这么快?”
“这有什么难的,正好他口渴让人泡茶,趁小厮转身放烧水壶的机会直接放到冲好的茶杯里了。我还特意看了他全部喝完才来的。”
“好,谢谢你,这是给我准备的奖励。”
期间白芷玥让玥青莲帮着撕了点肉丝,剁得烂烂细细的,还扒了些瓜子仁。
青莲他们看这只鸟经常过来,还以为夫人为了解闷,每次都弄点心水的喂,其实两只聊的可欢了,只是没人懂,聊起来也让人离得远远的。
“吃吧!”
“大餐呐太好了,好吃好吃,下次继续。”
完成一件事,她心情很好,聪聪吃的也很高兴。
白家经过商讨,送了些商船从海外带回的物件。
“多谢侯爷饶过不成气的小女!”
苏辰刚看着晃眼的彩色金刚石和几件精美的牙雕,心中满意,这些用来做礼物送皇上或是后宫女人最合适。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一点子小女人的算计罢了,没得伤了两家和气。”
“是侯爷大量!”
苏辰刚也没抓着这事多说,毕竟大家都清楚,他要是不想谁也算计不到,问题还在他自己,此事就这么过了。
这几天他每天早出晚归,回来便跟几个妾打得火热,三个新鲜出炉的妾各自使出浑身解数把他伺候的美到不行。
有些后悔以前怎么就只宠容氏呢,明明就该多收几个不一样的,这才是他该过的日子,浪费了多少良辰美景。
容氏在他心里的光彩顿时少了大半,情义早就不剩多少了。除了吃穿用度没什么变化,一次也没去看她。
气得容氏摔碎了多少瓷器,撕坏了多少帕子,偏偏肚里有货又出不去无法争宠。
就连被丢在小院好久没见侯爷的菱儿、采琴、庞氏,自从容氏被禁足后也动了心思,时不时地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院里跟侯爷来个偶遇。
有时也能得侯爷个脸,去她们院里过夜。
这天他正往后院走,心里想着这次去哪个院,前边来了个家丁,
“侯爷,门口有人来送信说是田旺丁畏罪自杀了。”
苏辰刚一顿,想起来田旺丁是他送进应天府代容氏和自己替罪的。
“信在哪,拿给我看”
家丁递上信,他展开快速看完。
“事情顺利,认罪后就给用了药,田旺丁跟丢了魂一般不会言语,没有机会反悔,今天里面安排的人找到机会把人勒死,挂在牢里的窗棱上,做成自己吊死的样子,牢里已经下了定论,系自杀。”
“好,言东取一百两银子给送信的。”
“是”
这事主要是做给外人看的,他肯定不能担宠妾灭妻的罪名,不然以后在朝堂还怎么混,那帮子言官非抓着他喷不可。
也不想让容氏担谋害主母子嗣的罪名,毕竟容家还有些前途,好不容易扶值起来的岂能为了白氏断掉。
所以跟容氏父亲,也就是容扬商量了这么一出,总归得有个担罪的,正好这事是李嬷嬷出头收买的人,便用田旺丁一家子做威胁,逼得他认下了这个罪,不然他一家都要送命。
这事了了,他心头松快了不少,白氏就算这期间弄出点幺蛾子也不怕了,有了应天府的结案,在外面能理直气壮抬头挺胸了。
呵,习惯了自欺欺人,仿佛这样就真的没做过似的。
这几天心情好事也顺,让他更是声色放纵,不知疲倦。
这些事没人告诉她,不过她有聪聪,人在屋中坐,晓知府中事。
“喳喳~有大消息!”
一早聪聪就又跑来
“发现什么了?”
“香翠给老夫人吃的餐食里下药,我看到了。”
“香翠是那几个被我掏了家底中的一个吗?”
“对,对!”
白芷玥稍一想就明白了,
“她是容婉婷的人!”
“猜对了,那天失了那么多钱,又挨了打,另四个还找了她男人说道,若不是他做着二管事,家就得被抄了。
不过听说到底是要走了不少银了,晚上被她男人好一顿抽,到现在脸上还有印子呢,天天包着脸上工,快被人笑死了。”
“活该,换我食材的事还排除了苏辰刚猜是张氏下得令呢,没想到是容婉婷在背后。
这是生气着急了,想除了老太太,以她的手段和娘家的地位,再哄回苏辰刚,府内就没人能压制她了。”
可不吗,就因为老夫人的禁足府里三天内多了三个妾,个个青葱娇艳,容氏哪能忍得住。
“很好不是要保她吗,就尝尝被护下的人伤害的滋味吧。”
不过不能让张氏轻易死,决定娶原主,这中间的各种刁难欺压,以及后面弄死她可都有张氏的手笔,死也要在不堪中痛苦的死,不然怎么能算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