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的替身能力,可以让他在千里之外准时支援队伍,所以他本人到不到是无所谓的事情。
更因为本体不去,留在村子里,反而能让替身没有弱点,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挥替身力量。
轮回眼,
六道佩恩,
虽然危险,可怕。
但是本体不过就是一个坐着轮椅的残疾人罢了。
他打不过佩恩六道,还不能把漩涡长门的轮椅抽走吗?
所以对手尽管是目前忍界最可怕的敌人,但是集齐鼬,止水,卡卡西的力量,制定计划,未必没有直捣黄龙,夺得轮回眼的可能。
毕竟,
现在的晓组织,还没有发展壮大。
三代目见白月没有意气用事,松了口气,这次鼬,止水,卡卡西去雨忍村,怎么也会死一两个人,搞不好全军覆灭都有可能。
可以成功的消耗宇智波一族的力量,试探雨忍村的底细,以及轮回眼的情报。
团藏似乎在雨忍村吃过大亏,在这个村子的事情上,忌讳莫深,以前他不知情,止水告诉他,他才知道,传说中的轮回眼居然在雨忍村现世。
这次正好借宇智波一族的力量,试探底细。
要是白月也跟着去了,死在了战斗里,千手一族就真的在村子里没有传承了。
也会让他平衡村内家族势力的计划打破。
“就这样,等纲手回来,我会让她去找你。”
“嗯,我回去了。”
白月见三代目没什么要补充的,就起身离开火影办公室,顺着楼梯往下,走出了火影大楼。
雨忍村的行动他本体不会亲自前往,但是有关于六道佩恩的情报,要全部告诉给鼬,不然鼬会在这次行动上吃大亏。
白月不是很喜欢鼬,他接受鼬的原因只是因为佐助。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鼬为什么会喜欢他,大概是佐助要求的,或者是因为佐助才喜欢他的吧?
现在佐助不在了,他自然不会在看重这种感情,既然已经是泉的了,那么这些关系就要统统断掉。
所以,等佐助复活之后,就是他摆脱错综复杂关系,迎接新生的时机。
到时,他会是什么样的呢?
明面上,是被困在泉家里的金丝雀,背地里,实际上是暗部的忍者,千手一族的族长吗?
“千手白月……”
白月自嘲的笑了笑,知道自己的姓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换做几天前,他大概会很兴奋,会不知所措,该怎么和父母说第一句话。
但是现在,
好像都无所谓了。
他的父母,大概也不会因为他的出生感到高兴的吧?
没有人会因为他活着感到高兴。
也没有人会因为他的死亡,而感到悲伤。
“所以,就这样吧。”
白月抬头看了一眼阳光,通过肌肤,感受阳光炙热的温度,他向一旁屋檐的阴影下走去。
这次行动,白月除了为队伍提供精神上的支持以外,还准备带上石之果这枚不详的果实,好加大任务的成功率。
这果实和系统里的洛卡卡卡有很大关系,疑似在自然界里经过多次变种,出现的新洛卡卡卡果实。
具有能将一切生物细胞融合在一起的终极力量。
吸血,阳光,蠕虫,只是外表。
其坚固和石头一样的外表下,真面目是吞噬血肉和查克拉能量的怪物。
这样的怪物作为躯体,
在这次行动里,应该会很有意思。
白月准备回家,取出一个果实,交给宇智波鼬。
等行动的时候,让鼬一起带往雨忍村。
计划成功的话,他不仅可以得到轮回眼,还能得到宇智波止水的别天神,以及融合了众多强者血肉的最强躯体。
有着那种强横的躯体,
这世界上的一切,都不会在被他看在眼里了。
到时,哪怕这里的日子过腻味了,他也能有另一个人生。
一个不管是灵魂,精神,心理,身体,都不在是人类的人生。
这次行动,次要目的就是为了练蛊。
止水,卡卡西,佩恩六道,以及整个雨忍村,都是祭品。
……
鼬来到警务部和宇智波富岳说了一下自己的计划。
宇智波富岳这才知道,原来白绝那样的生物,村子里到处都是。
宇智波富岳无语了,鼬真是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一点点的说出来啊。
闷的胃疼。
嗯,在宇智波带土就是面具男的事情暴露出来之前,鼬似乎一直认为他才是最大的boss,可能认为白绝和带土都是他布置的吧?
宇智波富岳对这件事情无话可说,
“好,我知道了,我会去找三代目火影,得到搜寻白绝的许可。”
宇智波富岳又道:“这件事情警务部负责,你休息一段时间。”
鼬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离开警务部,正要去找白月尸体的时候,忽然在门口被谁碰到了。
鼬微蹙眉毛,却发现身前并没有人。
“别呆着,和我走。”
白月抓住鼬的手,冰冰凉,确认无误,确实是鼬。
白月往前带路。
鼬心脏忽的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已情不自禁跟着人走了。
鼬起初没有意识到,隔了一两秒才反应过来,这是白月的说话声音,是白月在和他说话。
鼬本来苦闷的心情瞬间得到缓解,白月并没有像止水说的那样死去,而是还活着,他不动声色的握紧白月的手。
低着头被白月带到路上。
白月走了一段距离,发现鼬并没有和他说话,就感觉非常奇怪,鼬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他的才对。
白月回头看去,只感觉到身高比他高上不少的人,正被他牵着手,跟在身后,此时太阳光线炙热,两个人都被晒到了。
白月想了想,往旁边迈了一步,和鼬一起躲进屋檐下的阴影里,然后继续往前走。
白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看到过一个文章,说人要是蒙住眼睛一直往前走,最终会不知不觉绕出一个圈来。
他有紫色隐者指路,这方面没有问题。
白月感受到鼬沉默无声,身不由己的放缓了脚步,本就难以面对的事情,更加难以面对。
在这种情况下,
鼬还在相信着他。
白月握着鼬的手,不知道鼬到底喜欢他什么。
以前他似乎懂得这种感受,但是现在好像不明白什么是喜欢了。
他和泉只是互相假装着喜欢对方,希望通过这种假装,营造出真实的感情。
佐助说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假的,说他在利用着佐助的感情,这件事情让他心里痛苦,又不明白为什么。
如果那不是喜欢,是假的喜欢,那什么又是喜欢呢?
他喜欢一个人,似乎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感受了。
鼬不问他,白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经过这一两天的事情,鼬似乎比以前更不爱说话了。
但是不说话也要说。
他对待鼬,可不像对待佐助一样。
白月念写了一下周围,带着鼬去人少的地方。
这一路走来,鼬也没有问白月情况。
鼬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看着他的眼神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白月开始不由自主的思考这个问题,他站稳,想要放开手,好和鼬说话。
眉目清秀的少年,低着头,额前碎发在脸上映出一片阴影。
他没有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