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烦。”
“一直在缠着我!”
鼬语气冷淡的说道。
白月看着鼬冰冷的样子,闻言,心里抽了一下,好嘛,从来都是他抢别人女朋友,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狗带土,你等着,你惹错人了。
鼬:“……”
“我帮你杀他。”白月说道。
“又是吃醋了?”
鼬眉宇苏展开来,尽管烦宇智波带土,但是白月会这个反应,是他始料不及的。
两个独占欲都很强的人,确实是这样在乎拥有的感觉。
鼬把自己的经历告诉白月。
白月虽然早就知道,但是听到鼬说出来,又是另一番的感受。
鼬上学的时候没有交过朋友,忍者学校毕业了,队友又被宇智波带土杀掉。
因为宇智波带土是家族里的人,鼬只能接受了无法复仇的结果。
心里一遍遍的饱受煎熬。
接近她的人,她不敢付出感情,揣着明白装糊涂。
而且他也误会了带土,
鼬说的缠着,是带土一直在鼬身边唠唠叨叨。
本来就是仇人,只是压抑着情绪没有攻击带土,带土还在叨叨个没完,是个人都会感到烦躁。
让鼬心里,出现想要毁灭带土的情绪。
但是带土又会神威啊,怎么可能会被杀掉。
白月算是知道鼬为什么开万花筒写轮眼会有天照这样毁灭一切的地狱火了。
心灵写照之术,确实是心灵写照之术。
而鼬拥有月读,大概也是思考太多,和现实产生割裂,才出现的瞳术吧?
佐助后期,也是绝望到想要毁灭村子,才会同样拥有天照。
白月想明白鼬为什么会有杀死带土的想法了,女孩子本就感性,会有和原着里少年的鼬不一样的想法,很正常。
这也解释了鼬为什么没有忍耐下去,而是现在萌生出杀死带土的想法。
不过这件事情,很危险啊。
白月听完鼬的述说,心里对鼬更了解了,原本陌生又亲近的人,现在更熟悉了几分。
鼬看着白月,他眼睛很亮:“改天你想了解什么,我告诉你什么,也可以把全部的事情都和你说,我现在相信你的能力了。”
“比起家族里其他可能会成为面具男的族人,早在十几年前失踪的带土,更有成为面具男的条件,我回家会立即调查这件事情,不过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到他,抓住他,这比调查他更重要。”
鼬现在就像是知道案件的幕后凶手,却不知道凶手动机的人,凶手为什么会作案,这种事情之后在说,先控制住犯人,才是正事。
白月在旁边,闻到了鼬身上的香味,是一种干净的肥皂香。
清清淡淡,简简单单的干净。
就和鼬这个人一样,
白月注意到鼬额头出汗了,就问道:“很热吗?”
鼬轻轻嗯了一声:“头发长了,容易出汗。”
白月看了看周围,他自己不怕热,并没有在家里准备风扇,实际上屋子里很闷热,平常他睡觉都会把窗户打开,然后点上蚊香。
之前去鼬家里借宿,鼬也是比佐助更怕热。
白月道:“带土的眼睛很棘手,可以把身体转移到另一个空间,转移完成后,任何攻击都会对他造成不了伤害。”
“你去对付他,我建议要有具体的计划,他很不容易被抓到。”反正白月是不想去碰带土,这玩意太难缠了。
哪怕现在有紫色隐者,念写偷袭也不一定能杀死带土。
不过也有计划就是了。
把本体藏好,替身远距离攻击,将会是无解的袭击。
而宇智波带土,恰恰不知道他这个人的存在。
这就让他本体,非常安全。
可以的,
他能够配合鼬攻击带土。
前提是带土不躲进神威里面。
鼬看着窗外的景色,说道:“我已经有计划了,他的能力是很难缠,但是精神力量,以及写轮眼幻术,却不受到干扰。”
“只要找到一个和他眼睛同等级擅长幻术的忍者,就有机会控制住他,让他没有机会启用瞳术。”
白月闻言,心里立即就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白月感到惊讶,
是啊,让宇智波止水使用别天神,计划就有了成功的可能性。
不过原着里鼬为什么没有使用这个方法呢?
白月感觉奇怪,关于鼬的事情,已经和他记忆里的情报产生了很多的出入,按照鼬的计划行事,今后忍界的未来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吧?
不过白月不在乎这种事情,他只在乎自己的幸福,和身边的人。
鼬低下头,头发落下遮住脸颊,汗水一粒粒滴落在桌子的纸张上面。
鼬解释道:“你别多想,那个人是宇智波止水,我只把他当做大哥,关系很正常。”
“好吧,我接受这个解释。”
白月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行动?”
“越早越好,我们会在找到他位置的时候立即开始行动,我们家族等这一天等很长时间了。”
鼬回头看向白月,黑亮的眼睛里带着点点星光,耳边头发都汗湿了,一缕缕青丝贴着脖颈。
整个人的样子很好看。
白月露出可爱的笑脸:“我远程支援你们。”
“会很危险。”
鼬不想白月跟着过去,他只需要知道带土的位置就可以了。
“没关系,我在这里很安全,他找不到我,问题不大。”
白月愿意为鼬冒这个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鼬对他会这么被动,但是不得不说,鼬的服从,确实让他非常开心。
让他很有成就感。
鼬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白月,随后他回过头。
“到时候在说好了,既然他在村子里,想来这两天就会来找我,本来我是打算主动联系他,但是他来村子,正好省了这个功夫。”
“你想现在知道他的位置的话,我可以告诉你。”白月说道。
“对,你还没有念写呢,我想见识一下。”鼬转移注意力的说道。
这件事情太危险了,鼬不准备带上白月,白月也不需要参加,只要服从他的安排在家等着就好。
“没问题啊。”
桌子上的墨水动了起来,在窗外美丽的星空映照下,在空中向桌面上被几滴汗水浸湿纸张落去。
鼬刚才画画,并没有占据纸面多少面积,还有很大一块空白的地方,可以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