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可以确定是邢君然,那么也就是说这封信是邢君然送来的,就算不是他亲自送来的,也是他派人送来的。
江荧重新将信装了回去,接着就运起灵力,直接将它化成了齑粉。
她站起身严肃道:“如今皇城中姓‘邢’的除了邢君然就是邢玉进,既然这信出自君然之手,那他一定不会让我们小心他。”
江寅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荧儿说的不错。”
秦雅嬛有些紧张的握住手中的绣帕,“那为什么要让我们小心他,难不成我们已经被发现了?”
江荧听她这么说,突然想到之前在弘法寺中毁掉的影像石。
如果那影像石是出于那人之手,那么她今早回来,现在就开始斩草除根也不是不可能。
她越想面上的神色也就越深沉。
“姨母,你说的也不是不可能。”
“那,把我们怎么办?”
江荧扫了众人一眼,说了一个字:“杀!”
蓝桉咽了下口水问:“你不会是想今天就想要杀入宫吧?”
“有何不可?”
他看了一眼桌边的人,又指了指江荧和自己道:“真正能打的人只有你和我了,你不会觉得我们两个人就能杀进宫夺回王位吧?”
江荧扯了扯嘴角,“你想多了。”
江寅怀笑了笑,“哈哈哈,让我猜猜荧儿的心思。”
江荧听到父皇这样说也就不再接话而是看向江寅怀,那意思就是让他接着说说看。
蓝桉和剩下两人也都看了过来。
江寅怀轻咳了一下,道:“咳,荧儿是不是想去找君然,然后让他领兵打入宫中,这样我们也能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江荧笑了笑道:“呵呵呵,父皇猜得不错,我就是这样想的。
既然邢君然能够给我们送信,那就说明他还好好的。
女儿想不到他除了待在军营,还能待在哪里。
既然他在军营待了这么久都没有被举发,要么他隐藏的够深,要么整个军营都在帮他隐瞒。
而那人能够如此多疑且宁杀过不错过,那么她一定仔细筛查过军营,但…邢君然没事!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整个军营都在帮邢君然隐瞒,也就是说整个军营都是邢君然的人!”
听着江荧的分析,蓝桉、秦雅嬛和青柠都不住的点头。
反倒是江寅怀‘哈哈’大笑起来道:“不错,不错!我儿真是长大了!”
“父皇!”江荧内敛笑着,暗想她都是已经存活了上万年的人了,若是连这点都想不到,那她才是真的蠢到家了!
秦雅嬛再一次紧了紧手帕,紧接着眼眶就有些泛红道:“荧荧真是受苦了。”
江寅怀听到这句话也敛了笑容,他有些疼惜的看了眼江荧,接着又坚定了目光道:“雅嬛,荧儿是要继承皇位的,这样才是个合格的继承者!”
秦雅嬛点了点头,又手帕擦了下眼角就不再说话了。
江荧看向江寅怀想要张口说点什么。
只是还没说出来,就被江寅怀给打断了,“荧儿,父皇知道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