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笙一听陈婉婉说完,立马止住了哭声,拍板定下了。
“⊙ω⊙”陈婉婉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这兽现在哪里还有伤心难过的样子?
居然还拿着她的头梳梳理毛发,话说,它是什么时候拿了她的头梳的?
“婉婉………”
“咻!”
陈婉婉刚听到修叫了一声,狐笙那瞬间的反应也是绝了,现在整个已经挂在她的肩膀上了。
这是有多害怕修?
“小没出息的,他有什么好怕………”
陈婉婉顾着狐笙去了,没有看到修的样子,这一抬头,直接愣住了。
哎哟我去,要命了!
这是打算色诱她吗?
看着修那精壮完美的身材,陈婉婉很没出息的鼻子一热,抬手一擦:“卧槽!”
她居然流鼻血了!
不行了,太丢人了!
没脸见人了!
还是先闪吧!
“婉婉………”修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直接愣在当场,怎么进空间了?
“婉婉!”修有些担心,他好像看到陈婉婉流鼻血了,她受伤了吗?
可惜,进了空间的陈婉婉,他是怎么叫都没有用的,也没有办法进去找她,只能在屋里急得团团转。
而陈婉婉进了空间以后,把狐笙往地上一丢,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不停地拍着噗通挑个不停的心。
狐笙挣着懵懂的小眼睛看着陈婉婉,好奇的问道:“主人,你怎么流鼻血了?”
陈婉婉觉得全身火辣辣的,血脉都在朝脑门上涌似的,不过这种事情是不能跟狐笙说的。
“上火了!”陈婉婉随便扯了个理由,然后就别墅走去,她要去清理一下。
陈婉婉边走边嫌弃自己:陈婉婉啊陈婉婉,你什么阵仗没见过,就是那岛国片也是光顾过的,怎么能看一下男人赤裸的上身就流鼻血呢?
想到修那精壮完美的上身,陈婉婉鼻子又是一热:要死了,这是想都不能想了。
她急冲冲的去冷酷拿出一块冰块敷在后脑勺,这才阻止了自己继续流鼻血。
现在是没办法出去见修了,她怕自己会成为第一个流鼻血而死的人。
陈婉婉懊恼的倒在床上,这他妈的只是看一下上身而已,这将来要是在一起了,那不是更惨!
脑海里不知不觉的冒出许多不该冒出的画面:“嗷,要死了!”
陈婉婉再一次捂着鼻子去找冰块,她真想给自己两巴掌,真是见了鬼了。
陈婉婉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不得不思考一下,总不能每次都这样。
陈婉婉呢喃道:“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哪怕看到修的裸体都不会有反应呢?”
这玩意儿看一次两次反应大点能够原谅,要是一直这样,那就真的丢人了。
是不是多看几次就不会有反应了?
可是以她现在的状态,只怕多看几次情况也一样,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呢?
“对了,画画。”
陈婉婉直接从床上弹起来:“把修的人体结构图画出来,各种各样的姿势都画一遍。”
对,就是这样。
她把修的***画个几十张,然后贴满房间,天天看,看腻了,她看自己还怎么流鼻血。
打定主意,陈婉婉立马开始行动,反正现在出去,还要面对修。那么尴尬,还不如留在空间里画***。
刚开始画,陈婉婉还是有些受不了,强行让自己淡定下来以后,她发觉也不是那么难。
想起当初她刚来龙部落时,整个部落的雄性都在遛鸟,她不是也过来了吗。
虽然很辣眼睛,但习惯了真的没什么。嗯,这么一想,陈婉婉更加的淡定了。
画好一张图片,陈婉婉拿了起来:“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尺寸应该是差不多的。”
陈婉婉揉了揉发烫的脸颊:“腐女啊腐女,陈婉婉你堕落了哈。”
“主人,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嘀咕什么?”
狐笙感觉,陈婉婉今天很不对劲,先是无缘无故的流鼻血。然后就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地自言自语。
这情况很不对劲,陈婉婉不会生病了吧?红尘美人不在,它要不要给她看看?
“没事!”
陈婉婉做贼心虚的赶紧把自己画的图藏在抽屉里,这些画自己看就可以了,可千万别让别人看到,就是兽也不行。
狐笙刨门:“真没事?没事你关着门做什么?你倒是让我进去啊。”
它虽然不如红尘美人儿,但比起一般巫医还是强了很多的,有事没事,让它看看再说。
“唰!”
“哎呀!”
狐笙专心刨门,没想到陈婉婉会突然开门,让它整个扑进房里,摔在了地上。
“哈哈………”陈婉婉看着狐笙的样子,忍不住大笑。
“主人………”
狐笙欲哭无泪,它家主人果然很无良,看到它这样,不来安慰它就算了,居然还笑它。
“别装了,就你那身铁皮铜骨,这么一摔,根本就伤不了你。”
想当初他们扛着大刀砍都伤不了它,更何况现在这样,所以在她面前卖惨是行不通的。
狐笙从地上爬起来:“主人,虽然我的身体不会受伤,但我的心会受伤啊。
你能不能有个主人的样子?你看看,打从我认你为主后,你有关心过我吗?”
哪家主人这么对待自家兽的,也就它倒霉,摊上陈婉婉这个三不管主人。
“嘿,我倒是想问问你,我是饿着你了,还是冻着你了?”
怪她咯,又不是她强迫它认主的,她当初还是稀里糊涂的就当了狐笙的主人。
她连孩子都不会养,更何况是养兽,没饿着冻着就行了,哪那么多要求。
“………”狐笙遂,合着在陈婉婉心里,只要不饿着不冻着就可以了,那它还需要什么主人?
它当初在山谷自由自在的,也没饿着冻着自己啊。
狐笙看了看陈婉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认命的垂头,算了,谁让它当初想活着呢。
“咱们什么时候出去?”
狐笙也不指望陈婉婉对它好点了,它还是去找小蒙拓吧,最起码小家伙会心痛它,安慰它。
“现在。”
陈婉婉带着狐笙出来的时候,修已经不在了,蒙拓正坐在床上发呆。
看样子还没有从宿醉的事件里回过神,那傻呆呆的样子,让陈婉婉忍不住伸出罪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