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滴血认主的,因为灵魂烙印容易被抹除。而只要它认了主,不会受其他任何人或物所支配,生生世世,不论轮回,都会伴在你的身上。”
周将延在尤忆年惊讶的目光下,拿起那朵彼岸双生花,把它拿到尤忆年的右耳边上,声音温柔:“要钉了。”
尤忆年一下子屏息凝神,他的注意力完全在自己的右耳上。明明受过了那么多的伤,他此刻还是那么的紧张。
彼岸花枝的末端是一个斜开口,像是扦插的花枝一样。
周将延手捏着彼岸花,就这么对着尤忆年的耳垂,斜斜的插了进去。全程没有见一点的血,尤忆年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
没有流血是不真实的,毕竟有伤口,且尤忆年又不是橡皮人什么的。血只是被耳环吸走了。
尤忆年觉得自己耳垂的地方凉了一下,像是被捅进了一根针,也不疼,而且冰冷的感觉一小会儿后就褪去了。
就在尤忆年感到耳环恢复常温了之后,而在耳环上的那一朵彼岸花正在悄然变红,血红。
“师尊,它不会掉吗?”
尤忆年摸了摸那个耳环,它只是插进了耳垂里面,也没有什么卡扣和机关,看上去很容易掉的样子。
虽然这个是他的东西跑不掉,但是如果容易掉的话也很麻烦。
“不会的,它现在已经和你融为一体了。它的颜色来源于你的血液,在你死后,它便会变为白色。”
“除非你想摘下,否则取不下来,包括把你的耳朵割了,也一样。”
尤忆年心里一惊,他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那朵血红色的花。那朵彼岸花静静的靠在他的耳廓上,好像在亲近它的主人。
真是美丽又危险的一朵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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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豪华大船上。
“师尊,”尤忆年和周将延面对而坐,但不同的是,他跪的很拘谨,周将延的坐姿一如既往的“潇洒”。
“弟子的竹筏问题在于绳结,能否请教一下师尊,有什么方法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一闲下来,尤忆年就想到了刚刚那个问题。
周将延又豪迈的咬下了一颗糖葫芦,他嘴巴鼓起一个包。听到尤忆年的疑问,周将延瞥了他一眼,刚准备说什么,坏主意却又上心来。
他眼睛一眯,顺便把嘴里嚼碎的糖葫芦给咽了下去。咂了咂嘴,眯的跟月牙似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把空了的木签子收回储物袋,周将延调整坐姿,单手支着小茶几,身子向前倾,怼着尤忆年的脸。
“本君有两种绑缚的方法,一种很实用,另一种更实用,你要学哪个?”
尤忆年被周将延突如其来的怼脸杀给吓到了,他甚至都没有听清楚周将延的话,只感受着心跳。
他的脸很近,近到尤忆年可以看到周将延白玉无瑕的皮肤,那根根分明的睫毛,和他满眼的自己。
“嗯……回师尊,弟子都想学。”
周将延笑了笑,坐了回去:“啊,都想学啊。”
“那好,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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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一开始尤忆年做竹筏的时候周将延就有留意过,但看了一会他就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他怕伤害到自己的眼睛。
其实在加固竹筏的结不难,就是水手结。水手结有五十多种,每一种都可以,这个东西在网上一搜就有。
至于第二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