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我让管家找了一名会做中华料理的厨师,明天他来上班,你就可以吃到中国菜了。”
这晚,饭桌上小林雅美看秦泽言吃的心不在焉,笑着跟他说道,
秦泽言缓缓抬起头,放下筷子,微微正了正身说,
“雅美,我身体已经恢复的很好了,现在日语也可以正常交流,我想出去工作。如果小林董事长不方便给我安排,我可以去别的公司面试一下。”
“秦桑,你不要走,我需要你,我父亲现在还在昏迷状态,公司由叔叔把持,我虽然一直在父亲身边,但是年纪尚轻,资历尚浅,无法服众。而且,因为我是女人,如果我来做董事长,那帮老头子会觉得自己被羞辱了。秦桑,如果你肯帮我,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会让他们心服口服,叔叔也不敢说什么。”
小林雅美用温柔似水的眼眸望着秦泽言,脸上写满了深深的渴望,
秦泽言靠到椅背上,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小林雅美说,
“你既然这么说,肯定有计划了,说说吧,想让我怎么帮你?”
听到这句话,小林雅美好像一个深宫中的妃子突然受到恩宠一样,嘴唇因兴奋而微微抽动着,
“秦桑,我确实有自己的计划。就是希望秦桑跟我结婚,如果我们结婚了,公司就是我们的了。虽然我父亲现在昏迷不醒,但是之前他留下过遗嘱,如果我能结婚生子,丈夫真心爱我,家族企业就会让我接手。”
秦泽言摸着下巴,嘴角勾起弧度,眼神灼热,看的小林雅美羞涩的低下头去,
“费了这么多周折,就为了跟我结婚?雅美,你我相处时间屈指可数,你了解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让自己的人生跟一个你不了解的男人绑到一起,就不怕,他会辜负你?”
小林雅美抬起头来为自己辩解道,
“秦桑,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短暂,但是我确信我很了解你,你是一个高大帅气,有工作能力,有责任感,并且对所爱的人非常痴情的男人。”
“嗬,你既然知道我对所爱的人非常痴情,为什么会想到跟我结婚?我并不爱你啊。”秦泽言耸了耸肩,说道,
“我也永远不会爱上你。”
最后一句话显然打击到了小林雅美,她眼眸里已经噙着泪花,心里却还是不肯罢休。
“你爱的人早已离开你,跟别的男人结婚生子了。而且,你还因为她的离开伤心过度,所以才错签了合同,让公司破产的不是吗?”
秦泽言此时已经越过桌子,用手死死的掐住了小林雅美的下巴,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是不是那个合同也是你的手笔?雅美啊雅美,我真是错看你了。”
“咳咳咳,秦泽言,你放开我。”小林雅美一边喊叫,一边试图推开秦泽言抠着自己下巴的手,
秦泽言狠狠的一甩,将小林雅美的脸甩到了一边。
刚才噙着的泪花瞬间变成一粒粒泪珠,顺着洁白的面颊滑落下来。
“不错,那个跟你签合同的公司的确是我安排的,但是如果当时你自己没有错,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就想让你倾家荡产,然后再雪中送炭为你偿还债务,那个女人,能给你这些吗?她除了给你伤痛,还能给你什么?泽言君,你跟我在一起吧。虽然你现在不爱我,但是我相信,婚后你一定会爱上我的。我们可以接你的父母来日本这边定居,我会给他们最好的待遇······”
“够了,雅美,所以,一切都是你的计划而已,把我的公司搞垮,以你父亲的名义骗我来日本,所以,将我囚禁了半年的人也是你,过后,你故意演了一出救我的戏,还让我以为你被别人强暴了,换取我对你的愧疚,是吗?”
秦泽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女人,他肯定一巴掌呼过去了。
“可是,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啊。我想跟你结婚,我的人,我的家族企业都给你,你为什么不开心,你知道全日本有多少男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吗?”
“可是,我不是你们日本男人,我不喜欢,也不会爱上日本女人的,尤其是一个设计陷害我的女人。”秦泽言说完这句话,便站起来,要往门外走。
小林雅美对旁边的管家使了个眼色,那位管家,已经拿着纱布靠近秦泽言了,在他背后出其不意的捂住了他的嘴,秦泽言挣扎了一会儿,虽然他身高体阔,但是也奈何不了纱布上浓浓的迷药,很快瘫软躺在了地上。
秦泽言晕倒后,管家看向小林雅美说,
“小姐,要不要再把他运到镰仓老屋去?”
小林雅美摆了摆手,
“不用,那里太远了,我见他一面不容易,再说,既然他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就没必要把他运到那里了,就把他送到我的卧房里,手脚都捆到床上。”
夜已深沉,窗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洒在这间卧室里。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手脚都被牢牢的拷在了床上。在他旁边,俯卧着一个女人,长发散开,垂在肩头。
女人正借着月光仔细的欣赏着男人的脸,与其说欣赏,不如说是抚摸,从头发到额头,到眼睛,再到鼻尖,嘴唇,当她的手触到那两瓣唇时,竟然忍不住吻了上去。
此刻男人的双唇虽有温度,却没有火热的情,她的双手继续向下探索,在他宽阔的胸膛上画着圈,接着便要伸向他的小腹与大腿之间,秦泽言微微哼了一声,小林雅美停了下来,似乎这样的偷窃,并不是她喜欢的。
只是搂着他充满男性魅力的身体,她就已经开心的飘飘欲仙了,她不敢想象跟他做那件事,自己会多么快乐。
如果自己真的要在迷药的帮助下与他共欢,他便失去了一个男人该有的魅力,变成了一个傀儡,那样的欢愉不是她想要的。
小林雅美最终还是放下了自己的邪念,蜷缩在秦泽言旁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