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梦书屋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元兴界广博的天幕屏障之上,正有两团浩大巍峨的人形华光相对而坐,而在两者之间似乎正有一盘尚未完结的棋局。

作为一座整体实力在元级上界当中都属上乘的位面世界,哪怕元兴界内部而今正在进行着一场事关整个位面世界前途命运的大战,天幕屏障内外交通却仍旧畅通,依旧是一副车水马龙的场景。

然则这些来来往往的元兴界内外武者当中不乏六重天以上的高手,却始终都不曾有人察觉到那两团高悬于天幕屏障之上的巍峨华光。

就仿佛那两团华光所处的空间与天幕屏障之外的虚空完全不在同一个层次一般。

所以在那两团巍峨的人形华光之间正在进行的对话,自然也就不为其他人所知了。

“没想到岐京前辈最后居然会找上裕棠兄。”

两团巍峨华光之中位于右侧的一位仿佛披着一层华贵紫气的存在语气淡然的说道。

“存亡继绝,人之常情罢了。推己及人,假如有一天老夫寿元将尽,裕朝却无后继之人崛起,恐怕也会如岐京前辈一般多做布局,嗯,说不定做得更过分一些1

左侧的华光内蕴一团金黄,说话的语气却多了几分随和。

那身着一层华贵紫气的辰纪上人语气淡漠道:“然则元兴界受困于此,数百年不得寸进,只有培养出一位不受这方天地束缚的武空境存在,方能打破眼前困居,为本界迎来转机。”

内蕴金黄之气的裕棠上人轻笑一声,道:“辰纪兄这番话若是在百余年前说起,在下说不定还会犹豫,甚至与你联手共同行事也未可知。”

“哦,那么又是什么令裕棠兄改变了主意?难道是岐京前辈为你开出了难以拒绝的条件?”

辰纪上人立马追问道。

裕棠上人仍旧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道:“非也,老夫只是知晓观天域即将现世而已。”

辰纪上人所属的那片华光忽然间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才道:“既然知晓观天域即将现世,辰纪兄当更加清楚一位不受位面世界束缚的星界上人的重要性。”

裕棠上人闻言一哂,笑问道:“观天域不就在我等身边么,既然如此,又何必花费如此大的代价培养一位星界上人?”

“即便观天域现世,我等也不一定成功,从长远来看,拥有一位星界上人才符合元兴界的利益。”

趁机上人的语气已显低沉,似乎对于裕棠上人的回应极为不满。

然而裕棠上人却并未有因辰纪上人语气的转变而有所变化,仍旧心平气和般道:“辰纪兄说的固然没错,但又何必急于一时?明明有两全之法,又何必闹到眼下这般境地?”

“何为两全之法?”

辰纪上人的语气越发阴沉。

裕棠上人则仿佛完全没有听出对方语气中的阴郁,继续侃侃而谈:“岐家后辈便允他自行晋升便是,如今元兴界仍旧有三位七阶上人坐镇,至于辰纪兄的后辈,若非执着于成就星界上人,恐怕晋升武空境的积累早已足够了吧?”

“若是二人均能成功,本界坐拥四位上人,十数年后观天域现世,我等四人联手胜算更增;纵使辰纪兄后辈仍旧执着于此,也大可在十数年后于观天域中夺取到足够的机缘晋升,左右也不过就是推迟了十数年的时间而已。”

辰纪上人沉声上人沉声道:“裕棠兄目光何其短浅?恐怕是担心辰朝拥有两位七阶上人之后打压于你吧?”

裕棠上人轻叹一声,坦然道:“老夫的确由此顾虑,辰纪兄向来行事霸道,你这后辈与你也是如出一辙,所以老夫才愿意为岐家后辈争取一个机会,但也仅仅只是一个机会罢了。辰纪兄的后辈挟大势而至,本就胜算更大一些。但其实老夫还是更愿意有一个两全之法来避免冲突,减轻本界的损失,这都是肺腑之言。”

辰纪上人冷冷道:“道不同不相为谋1

说罢,那宏大巍峨的紫韵光团便消失在了天幕屏障之上。

仅剩下那内蕴金黄的人形华光留在原地,良久之后发出一声轻叹,随即便也渐渐在天幕之上缓缓消散。

岐朝镐京高空之上。

岐帝与辰帝两位武虚境大圆满真人之间的争锋也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而且二人争锋的成败也直接决定了岐朝道场的归属。

可即便如此,环绕着岐朝道场,岐朝与辰朝各自汇聚了高手在相互争锋。

但从总体上来讲,却是辰朝一方的武者变现的更为强势,而岐朝一方的武者则一直都在被动防御。

哪怕岐京上人在身陨之前已经尽可能的为后辈布局,但在岐帝未曾真正的晋升七重天之前,岐朝当中还是有相当一部分高手因为持悲观态度而选择退出,或者作壁上观。

好在岐朝道场本身便可以看作是一座防御的堡垒,岐朝武者在数量不足的情况下尚有地利优势可以依仗,倒也能够坚持得下来。

只是在双方你来我往的大战当中,岐朝道场自身的空间壁障还是不可避免的在持续受到损伤,内部局部空间的稳定性也开始出现问题。

而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股势力以岐朝盟友的名义入场了。

这一股入场的势力组成极其复杂,有来自偏远荒域洞天宗门的六阶真人,也有来自曾经被辰朝强势兼并了空间秘境的宗门武者,还有如宫卓这般侥幸在辰朝兼并各大宗门势力的过程当中虽然保住了空间秘境,整个宗门势力却被驱逐出境的武者。

这些人在加入这一场大战之后,固然一上来都在与辰朝势力为敌,然则这些人在大战当中却不会如岐朝、辰朝双方那般克制,他们肆无忌惮的展现着高阶武者的破坏力。

辰朝一方的武者固然被打得节节败退,可这一场大战却是发生在岐朝境内,爆发的余波不但在破坏着岐朝境内的一切,更是对岐朝道场的空间壁障造成了更大的破坏,同时也使得原本封锁在道场空间当中的岐京上人遗留的本源精华更多的外泄出来。

那些来自元兴界各方势力的高阶武者乃至于六阶真人,固然是在狙击辰朝以及辰帝一方对于岐朝道场的侵占,但这些人又何尝愿意岐朝再重新出现以为七阶上人?

但这些人的行为却从另外一个方面间接的掩护了商夏对于元兴界源海暗中的窃取行为。

商夏借助四方碑对于三座州域源海同时汲取,固然使得原本就剧烈动荡的源海越发的狂暴,但随着汲取的天地本源持续增加,还是会可能被人察觉到源海被截取的迹象。

然而正因为大战波及道场使得岐京上人的本源精华不断外泄,而这些外泄的精华本源又汇入到了源海当中填补了原本被盗取的天地本源,阴差阳错之下进一步掩盖了商夏的行为。

——————

双倍月票,求月票!

随梦书屋推荐阅读:崩坏:雷电芽衣之名开局追杀穿越者,我假装太监混后宫小少爷别闹,夫人不要你和裴总了精灵宝可梦:旅程八零偏执大佬的娇软白月光吃瓜!女王重生后掀翻整个豪门圈次元旅途之我是帝骑研发中心灵武苍天兽人攻略:那咋了,这些我都想谈规则:开局出现在神秘列车四合院:截胡系统,傻柱变春柱古墓新娘,冥王宠得心慌慌京色难抵仙游道途原神:这个执行官太让人糟心了宝可梦:我真的不是训练家!被炉鼎道侣救下后,大佬她杀疯了噶我腰子?我靠氪金电子女友杀穿缅北太古无双神尊锦鲤在兽世被梁龙狠狠爱斗罗2:和霍挂比金手指后成团宠寄人篱下后,绿茶弟弟黑化了萌探胡大发锦鲤萌宝四岁半,三个爹爹争着宠奥奇传说之龙族的宝藏乡村灵异短篇故事冷面军官太勇猛,娇媚军医架不住问鼎记!萌宠兽世:兔姬的万兽朝凰路师姐无情道成神,全宗门跪求原谅鹰与鸢重生做猫的那些日子倾国颜,太子的心尖宠新美人鱼传说穿成农家秀才的作精娘子天拢山记事王妃跳崖假死后,王爷疯了我对疯批男主手拿把掐那些年户口本死绝后,大佬她红遍全网未来通货膨胀,我却赚了几百亿年代好孕,随军后被糙汉掐腰宠穿越春秋,吾为最强昭公军婚七零,媳妇儿是条龙穿越年代,真千金她有点儿疯寻找胭脂顶级偏爱!太子爷沦陷弯腰热吻[射雕同人]妖女无敌六皇子,父皇你可害苦了儿臣上辈子苦够了,表姑娘打死不嫁了
随梦书屋搜藏榜:我的后宫奋斗记穿越改造男女的身高体重快穿之鬼差女配打工日常冷冬气候种田,我在古代开超市位面收集功德高武:金手指姐姐是我的理想型无上至尊是狼不是狗给疯批霸总当替身后,我成了顶流盗墓:反派系统,开局保护伞公司下堂王妃是毒医救命!我好像被禁欲陆警官看上了重生六零,带着空间宠夫暴富被迫攻略反派剑尊后,全书he了通天神医本是人好可不可以勇敢点从龙族开启的异世界生活表白装高傲,我转身校花崩溃哭了除魔人:开局遇到大黑佛母恋综直播:女扮男装的她引爆热搜重生之后,娶了诡新娘做老婆孤女穿成小丫鬟龙族之龙骑士从聊斋开始,证就人道古史!爱的谜题:林晓萱要命!和章鱼网恋后,他疯了!重生之青樱回来后整顿后宫海贼王:渣女今天也在努力死遁跨越时空的花季我,诡异NPC,吓唬哥哥怎么了劫天之人天灾囤货,灵泉空间种田记[综韩]黑色阳光重生不谋爱,京圈大佬给我下跪了金玉传奇终默沦陷修罗场,大佬都想独占她守寡三年后,整个侯府跪求我原谅五十年代卷到飞升帝妃掌妖异血瞳乱天下港综开局之我有一座万界楼林海边和陈心的爱情故事叶罗丽之命宝可梦科普与职业日常心被俘获后?我化形了!回到旧石器时代无尽轮回:从禁酒令开始月老可能忘了给我绑红线
随梦书屋最新小说:仙途漫漫凌云志四合院:从采购员开始的60年代网王之平静的生活团宠小哭包,毛绒绒等着我来宠咸鱼成了万人迷穿书:魔法少女求你专心搞女主穿成龙傲天女配后我开始发癫了奥特:雷奥尼克斯?我还是奥特曼盗墓:装!拼命装,小爷吴家逼王我在地府兼职:拘魂判官从圣斗士开始的无限之旅亲事被抢?我转嫁糙汉他更帅更强万域幻兽启世录梦回四十二录,寻魂记奥特:开局攻略伽古拉小三修仙重生999次后被送去上小学开夜车而已,惊动了阴阳两界大佬影视游戏,带着外挂去冒险被赶出王府后,我成了最强锦衣卫开局顿悟符道法则,斗法漫天符雨植物大战僵尸,一拳干碎规则怪谈都市双面千金复仇记我在考古现场破解量子密码穿书70,我有穿越时空门孤女上京寻亲,国公府忠烈有后了穿越到深山脚下,我靠大山逆袭了四合院:后悔?晚了!轮回破劫凌九霄越界占有抗战:开局三条机器狗,怎么输?抗日:民国大医生四合院:我在这里搞词条穿越,这么草率的?天生童子命:我出马看事那些年四合院:何雨柱的精彩人生异猫开局,我与幻夜是姐弟?首长只想当哥?重生不嫁了成全他怪谈:谁家道士五行缺德啊?身穿兽世我强宠了一条蛇斩神:开局执掌命运,加入假面老辈人讲的鬼事儿四合院之我是贾东旭亲叔身患绝症,我靠破案感动全网四合院:穿越成傻柱,掌控人生港片:让你零元购,你洗白当大佬逆风闪蝶小姑子算计我守寡?上荒岛救首长魔童:我人皇帝辛,哪吒亲舅盗墓:来自一位南派土夫子的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