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
对黎明来说是发自内心的关怀。
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死亡暗示。
他们原本心中还活络起来的心思，当场打包起来，送去火葬场埋葬。
紧接着，为了选出第一人。
他们争执起来，想了几个办法都觉得不太公平。
黎明干脆让他们面对面建了个群。
用摇筛子跟划拳定生死，不是，定先后。
看看谁才是天选之子。
果然。
在激烈的角逐过后，天选之子诞生。
大概是不敢置信自己的运气，天选之子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而剩下的十一位侦探遗憾离场，等待着接下来的机会……
好。
打住。
黎明也不磨叽了，从第一个侦探开始询问，还打开了备忘录做笔记。
侦探不敢有所隐瞒。
光是感觉到视线，就一阵压力，更别说在这样的压力下编造谎言，一旦出了点差错，怕是要当场去世。
再加上除了黎明没有其他人在场，吐露出自己的内心故事。
大概是平时当侦探，什么事情都藏着掖着。
如今，倾诉欲就上来了，直接就给黎明演讲起了，自己创业初期的悲惨经历。
“那年我饭都吃不起了，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还要从……”
黎明抬起头来，黑沉的眼眸中透露着一丝无奈。
“我建议你长话短说。”
“太啰嗦的话，你说的那些故事，怕是会成为回忆杀。”
反派啰嗦一下还好，她能忍。
别人也来啰嗦？
还是去棺材里面独自美丽吧。
侦探：“……”
对不起。
我错了。
……
终于。
十二个侦探把该说不该说的都交代清楚了。
简洁明了，挖出了不少余城的黑历史八卦。
事情结束以后。
黎明累死累活，又把他们挨个重新送回了原来的地方。
当然。
这不是免费的。
当她重新回到休息室的时候，手里面几张签了字的支票，仿佛让人能听见美妙的某付宝到账的声音。
大佬也是要恰饭的嘛。
又是送人，又是劝他们回头是岸。
收点起步价再加上辅导费，这很合理。
合理地薅羊毛。
……
黎明整理了一番八卦的内容。
竟然还整理出了一部余城隐忍多年的上位史。
刚开始他入赘到了余家以后，虽说余家大小姐安排他进了自家的企业。
但是，并不受余家其他人的重视，甚至遭到各种排挤。
余城咬牙坚持，一直忍到了车祸去世。
他终于将余家大小姐手里的股权拿到了手。
原本余家其他人还想要分走财产。
却不料余城早有准备，雇佣了侦探，把其他人的黑料丑闻给挖出来了。
他利用这些把柄威胁，终于翻身，成了余氏总裁。
再后来暗地里操纵，利用职权各种揽财。
背地里除了包养那么多的情妇，私生子都不是他的，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硬生生忍着，就是为了背地里转移财产。
他还生怕财产被盯上，不惜把情妇孩子弄残养废。
要么躺在医院里面当植物人，要么就出了所谓的精神问题关起来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