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达成了协议。
黎明还是成功点了外卖，在吃完以后……
哪怕她身体很不情愿，还是被付星辰给拖到了房间。
然后按在了桌子前，开始学习。
一看到卷子，黎明就捂住自己的额头。
“怎么办，我觉得那个外卖有问题，吃完头晕。”
“卷子写完就不晕了。”
“我……我想上厕所……”黎明又说。
付星辰看黎明这样子，嗓音凉薄地说道：“两张？”
黎明深情地看了一眼付星辰。
“有弟弟在，我感觉又没事了。”
付星辰冷哼了一声，伸出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头看向卷子。
“姐姐还是乖一点的好，不然……”
“我怕我忍不住罚你。”
黎明这下安分了，悲伤地写着卷子。
她倒是宁愿被罚啊。
但是，她还是清楚的知道，被罚完还是要继续写的。
那样太亏了，还是乖乖补习吧。
……
下课的时候。
黎明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小软从身后偷偷戳了戳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这几天怎么都这么没精神啊……”
黎明头也不抬，嗓音幽幽地回答说：
“沉迷学习，无法自拔。”
“……”小软倒抽一口凉气，“乔晓云，你不会被人威胁了吧？”
“我可是你好姐妹啊，你醒醒！你要是被威胁了眨眨眼！”
黎明沉默许久。
“没有，我是自愿的。”
“不可能！”小软说：“我爸前几天也出差了，我听说你家里都没别人了，是不是有人趁虚而入？”
小软一开始猜测得还算正常，到了后面，甚至还扯上了什么外星人。
黎明没办法，只能抬起头，叹口气问道：
“你说，学习不好吗？”
“你以前都会出去玩的，是夜店的小哥哥不香了吗？”小软问。
黎明的语气深沉。“你不懂。”
小软盯着黎明半晌，看她除了神情疲倦以外，的确没有什么别的问题，又开始兴奋起来谈八卦了。
“你知道吗？那群人出来了！”
“谁？”
“就是之前让我赔了半个月零花钱的！”
小软压低了嗓音，“听说有人报警，把他们都抓了！”
“哦。”黎明问：“之前的钱还了吗？”
“没呢！”小软叹了口气，苦着一张脸，“怎么可能还啊。”
“好几个家长老是跑警局，说他们都是不懂事的孩子，没必要闹成这样。”
“再加上的确没出什么大事，加上又要回去读书，所以又把人给放了……”
黎明这几天很疲惫，对这几个不良少年提不起太大的兴趣。
她刚准备继续躺回去休息一下。
小软那边哼了一声，继续说道：
“听说这几天还会在外面堵人，说是要让报警的人好看。”
黎明：“……”
她又默默爬起来了。
“是吗？就不怕又进去？”
小软看黎明感兴趣，又开始继续爆料。
“他们老大还在住院，说是不要再惹事。”
“底下还是有几个人不听，说是这样太没面子了，想给老大报仇。”
黎明的眼神意味深长：“你消息挺灵通的？”
活像是游戏里面的NPC，啥事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