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正知道这件事吕菱纱最是清楚,可是又不能直接去找她,打草惊蛇!
索『性』只能是通过些浪漫手段旁敲侧击。
买了些许玫瑰,只等着夜晚来临。
期间也没闲着,联系上了陈玄木他们,将事情的具体情况搞清楚了。
“事情真就这么简单吗?是个巧合?又或者是个骗局也说不定呢?”文正习惯『性』以阴谋论的观点来判断一件事,思绪万千,却终究找不到来由。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了纰漏,不然的话吕家不可能这么快的反应过来。
疑问所及之处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只天黑之后,文正收拾心情,到了吕菱纱身边。
早就做好烛光晚餐的吕菱纱一直等着文正回来。
文正买了些清酒,玫瑰花『插』着,显得格外情趣。
“今天这么早回来?”
文正点点头,没有『露』出刻意讨好的意思。只看着一桌子的饭菜,『露』出欣慰的笑容,“好香!”紧接着大快朵颐起来。
吕菱纱则是拿过来他手边『插』着花的清酒。
轻微嗅了嗅,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文正的时候温柔可爱表『露』无遗。只文正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眼睛的余光扫了扫她的脸庞。
觉得是合适的机会聊聊天了。就试探『性』的问了句:“诶!项目的事儿怎么样了?要是太累的话就别硬撑着,看你总是不出门,不憋屈吗?”
吕菱纱以为他在关心自己,伸了伸懒腰,只慵懒又得意说道:“不行啊!谁让我是接班人呢!”
文正笑了笑,也不知道内心里想着什么,只面上说:“我听说老爷子跟我们公司签了十年的合作协议。”
吕菱纱看着文正,手指在他面前绕了绕。说道:“怎么?不好吗?”
文正平淡的说道:“当然好啦!可是我怎么总觉得是因为你的关系呢?”
吕菱纱心里偷笑“当然因为我喽!”可转眼看了看文正,又觉得他好像不是特别开心。就试探『性』问道:“我看你怎么不是很开心啊?”
文正放下筷子,背靠着椅子,道了句:“我只是你因为我的缘故,让人家说你闲话。生意是生意,感情是感情!别弄混了才好!”
吕菱纱越听越想笑。只说道:“那你把生意跟吕家分享算什么?”
文正不说话。吕菱纱见他哑口无言,笑的花枝『乱』颤。
文正看她也上了套儿,就问了句:“川会那边的企业家里好像有人对老爷子颇有微词,可是我看老爷子好像完全不当回事儿,就不心一点吗?”
吕菱纱想了想,说了句:“谁?”
文正摇摇头,“只是听来的风声!”
吕菱纱满脑子都是对吕家不利的人影像。不过想来想去,川会那边也没什么人能跟吕家作对的,只转念一想,怕是文正谨慎心惯了,为了防止文正担心就说道:“你不用担心这个。”
文正意味深长的摇摇头:“不!这次就像你之前说的,那些外国人都参与进来了。不简单呐!”
吕菱纱拍着胸脯说道:“放心,这个我们家早就知道了,而且也早就做好了准备,所以不用担心,刘跟着我爷爷走就是了!”
文正方才点了点头,心里头却是波澜壮阔:“跟着吕老爷子走就是了?早就做好了准备?莫非……我们之中有人是吕家的人?”
文正想继续谈下去,却是吕菱纱捂着嘴巴,表示抱歉,有些事不能说。
文正只好表示理解。不然又能怎么样呢?
……
……
第二天文正早早就起来了。也没有任何的异常。只是一直在想着关于这次事件的原委。
结合吕菱纱昨天晚上所说的,恐怕是真的有人出卖了反吕家的人。
陈玄木?不会!
马六姐?不会!
……
李建国?……应该也不会,没必要大张旗鼓反对吕家又做吕家的走狗。
难道是马不同?
文正想来想去,觉得马不同嫌疑很大,之前他跟吕家关系很好,为什么就突然反水了?而且李建国那里他也能事先得到消息。
想到这里文正的心才算是稍微放下了一些。起码来说他知道叛徒不在他这边。这样的话自己就不会暴『露』出来。
既算是马不同向吕家告密,文正也尽可以推脱说自己始终没同意李建国的拉拢,而且文正并没有实质参与李建国的计划!而且现在文正对吕家只有利没有弊。
做好了早餐,文正依旧是喊吕菱纱起床,却是发现吕菱纱好像已经醒了,在打电话。
“好了!我知道可能辜负了你,可是我现在不爱你。再见!”
吕菱纱气哼哼的转过身来,却是尴尬至极,碰上了文正。
“你……逗听见了?”
文正眨了眨眼皮,慵懒得说道:“他又找你了?”
”阴魂不散!”吕菱纱狠狠的骂了一句。
……
今天如往常一样,文正借工作之故离开。向陈玄木他们讲述了一遍自己的想法。
只陈玄木点点头说道:“有叛徒?嗯!你说的有道理!我派人查查去!”
文正要挂电话的时候,陈玄木拦了他一下,说是:“听说你从远山集团出来的资金,安排在了基金会里?”
“怎么?”文正不解。
只陈玄木说:”苏汉清想要借助你从远山里出来的资金”
文正眉头一皱,“这个,嗯……这样吧,您让他打电话跟我说!”
陈玄木点点头。
上午十点钟,苏汉清打电话过来,开场白就是一首酸诗:“行云终作雨,滋起花下魂。晓来思天涯,春风在梨花!哈哈哈,文正兄,我这首如何?”
文正也没工夫跟他念诗,只嘲讽道:”开局不利,还有心情念诗?”
苏汉清电话那头耍宝:“这有什么呢?生意上的事儿从来都是变化多端!”
文正点点头嗯了一声。只两人很快就进入了主题。苏汉清的意思是要文正远山集团出来的三百八十亿资金作后盾。具体的情况苏汉清说了一大堆,只文正一直没说话。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忙里忙外顶风冒雪的把黑钱洗白,跟远山的资金做调换。用作不测之需。假如说苏汉清拿了去?自己还有什么后盾呢?
“……文正,您说怎么样?”
文正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说了句:“抽空,我回去一趟!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