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誉毅见着自己父亲一脸一个大写的一本正经,尴尬的开口道:“我回去会认真的写好检讨。”
“知道深刻认识自己的错误,今天这事我就不过多追究,至于陶家的事,你不用掺和了,陶老知道陶艺这次做了什么事,自然会选择安静处理。”莫老杵着手杖站起身,临走前不忘再认认真真的看了那小子一眼。
莫誉毅不明白父亲的眼神用意,问道:“您还有事吗?”
莫老摆了摆手,轻咳一声走出休息室。
莫誉泽得到消息时第一时间是不露声色的将*,毕竟陶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各方媒体见缝插针,一个个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猛兽争着抢着头条消息。
有记者猜测这事是由陶家大小姐因爱生恨故意得罪了莫家。
又有人猜测是宋蔺知道了陶艺的情史,两两撕破脸在别墅内上演自相残杀。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
莫誉毅靠在走廊处点燃一根烟,看见院子里匆匆走过的身影,轻吐出一口烟圈。
莫誉泽刚进入电梯,手机铃声打乱他的节奏。
电话里,一名陌生的男人声音为难的开口道:“大少,您昨天送来医院的那名女士已经醒过来了。”
莫誉泽恍然大悟,这才想起昨晚上的那起车祸,直言道:“交由我的助手处理。”
“可是事情有点麻烦,您能亲自过来一下吗?”男人再道。
莫誉泽看了一眼电梯上行的速度,指尖一过,按下11楼。
电梯敞开,位于僻静的最末病房位置,一名医生来回徘徊在屋内。
“叩叩叩。”莫誉泽敲门之后径直入内,问道:“怎么回事?”
医生苦笑道:“因为伤了腰骨,所以需要长时间的复建才能康复,最主要我发现这名女士有很严重的抑郁症,从清醒过来开始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我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不得不通知您一声。”
莫誉泽大步跨前,一声未吭的站在病床边,女人已经醒过来了,只是双目空洞的看着窗外的落叶缤纷,放佛她的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对于外面的一切若不关心。
“我已经安排了神经科医生,您看还需要什么特别安排吗?”医生问道。
莫誉泽双手斜放在口袋里,转身走出病房,“毕竟人是我的司机撞伤的,我会负责她的医药费以及治疗费,你安排好医生就行了,以后不用再通知我。”
“是。”医生唯唯诺诺的送走了这尊大佛,如释重负般轻喘一口气。
秦歆面色平静的望了眼男人离开的背影,又一次恢复那抹不温不火的表情凝望着窗外。
医生查看好数据,轻声道:“既然莫大少亲自吩咐了,你放心,你会站起来的,我们都会帮助你,虽然过程会有点痛,但坚持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蓦然,秦歆扭头目光灼灼的瞪向说话的医生,那样炙热的眼神看的对方蓦然心惊。
医生愕然道:“这位小姐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你说他是莫大少?莫家莫誉泽?”长时间的沉默,让她的声音变得异常的苍白喑哑。
医生不置可否的点头,“你也不能全怪莫大少,毕竟那一天的事故你也是有一半的责任。”
秦歆撑着床沿尽力的想要坐起来,奈何刚刚一动,腰椎就一寸一寸的蔓延开啃噬骨头的疼痛,她面无血色,伸出手拽住医生的衣角,嘴角抑制不住兴奋的上扬着,“你说他是莫誉泽?”
医生见识过这些女人为了见到传说中的莫家大少有多么的趋之若鹜,不得不轻叹一声安抚道:“就算人家是莫大少,你也别妄图可以靠近什么,毕竟莫大少可不比莫二少风流,人家可是正正经经的人物,别说绯闻,连一段桃色新闻都没有流传出来。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秦歆躺回床上,双手紧紧的抓扯住身下的床单,她笑的比之前一刻更为猖狂,甚至还笑出了声,让旁边没有离开的医生莫名的一怵。
月色渐浓,夜风瑟瑟的吹拂过窗帘,窗外路灯幽幽的打落在屋内。
秦苏睡意朦胧的睁开双眼,加湿器水雾缭绕,她隔着那氤氲着的雾气看着静站在窗前的身影,似曾相识的一幕。
陛下怒斥下下令打的五十大板,让她昏迷了整整三天,当醒过来的时候,也是这般的夜深宁静,师父站在窗前,月光碎落在他的身上,显不尽的惆怅。
“人活世上有三个错不能犯,一是德薄而位尊;二是智小而谋大,三是力小而任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小苏,你为他倾尽一切,而他却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躺在这里,真不悔吗?”
男人满目憔悴,秦苏知道她昏迷了多久师父就陪了多久,从日暮西陲到破晓黎明,他并未离开一步。
“不是还有师父您陪着我吗?”她笑的如此的没心没肺,最后抛弃时也是那般的没心没肺。
也许真如轩辕澈所讲,她秦苏其实比他还狠,因为她赶走了那个疼了她一辈子的男人。
“醒了?”莫誉毅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急忙关上窗子。
秦苏想要掀开被子,却在看到自己的双手时只得乖乖的保持躺着的动作。
莫誉毅莞尔,“是不是饿了?”
秦苏有些羞赧,耳根泛红,“我想去洗手间。”
莫誉毅曾信誓旦旦的保证身体力行好好的做她的双手,现在……
她要去洗手间,要去洗手间,去洗手间。
莫誉毅面红耳赤的站起身,道:“我去给你找个护士。”
秦苏是一个骄傲的人,除非病入膏肓,她绝不会让一个陌生人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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