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还是参与了。”南宫瑾面无表情的道,“苗峰,十年前我帮你抗下那龌龊的事,如今你恩将仇报,放你潇洒快活了十年,倒是我的错了?”
“没有,没有瑾爷。”苗峰着急的狡辩,连连给南宫瑾磕了几个响头道,“瑾爷的大恩大德我永远都铭记于心,断然不敢有半点被判,这决定是爷爷做的,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答应爷爷我会守墓而已。
我也劝过爷爷,我说瑾爷当初帮我们抗下这事那是大义,我们不该为了一个死去十年的人再去威胁瑾爷,可是爷爷他不听,非说愧对了苗舞十年要将她的墓迁入祠堂,还说瑾爷您仗义一定会同意的,我都不知道爷爷他用蛊毒威胁您。”
苗峰一边说着一边拼命的磕头,努力的把责任往老苗头身上推,并且还将自己说的深明大义。
他催泪俱下的道,“我是很感激您的大恩大德,您义薄云天,有胆有义,可是爷爷,爷爷他不听啊。他是族长,有着绝对的主导权和命令权,我,我实在也是没有办法啊。再说,再说给您未婚妻下蛊的是我大伯,跟我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苗峰急忙将矛头对准了老苗头的堂哥,非常的急于跟这件事撇清关系,在他看来他本身也就是无辜的,他可什么都没做过!
而且他一点都不想给苗舞守墓,只是他无法反驳他爷爷的决定而已。
听闻苗峰的话堂哥差点没有气吐血,急忙也哀嚎道,“瑾爷,虽然是我下的蛊,可是我只是执行啊,我哥他是族长,他说的话就是命令,我没办法不遵守啊,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这么快就狗咬狗了?
南宫瑾启唇冷笑,转眸看向了帝瑾萱,温柔的道,“媳『妇』,他们说放过他们,你觉得怎么样?”
帝瑾萱挑眉,知道南宫瑾是故意讥讽他们的,南宫瑾这人就是这样,什么都喜欢玩,包括折磨人。
明明不会放过他们,却偏生要装作给人一点希望的样子。
人『性』也就是这样,有时候明知道这是一种强力的讥讽,但由于求生的本能,还是会抱着一丝的希望能被放过。
“就这样放过他们好吗?”想了想帝瑾萱答道。
“肯定不好。”南宫瑾慢条斯理的答,“他们欺负了你,要这样放过他们,我还是个男人吗?”
这么阴险狠辣的蛊毒他们也想的出来,他真恨不得一刀杀了他们,可是直接杀了他们又太便宜他们了。
所以他不着急,要慢慢的折磨他们。
他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不义之人为了活命而狗咬狗了,这种感觉无疑是最爽的。
“那你要怎么办?”帝瑾萱眨着一双大萌眼,看起来良畜无害的样子。
南宫瑾笑了笑,转眸看向来两人,那眼神冰冷阴毒的想条剧毒的非洲曼蛇。
非洲曼蛇浑身长着五彩斑斓的花纹,『色』彩艳丽十分的漂亮,但这种却是奇毒无比,只要染上一点点它的毒『液』就会立马暴毙没命。
南宫瑾就是这样的人,看起起来长得十分的漂亮又良畜无无害的样子,但实则骨子里却绝不是什么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