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胡说”支撑着,燕懿安睨了刘瑾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快说,驸马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了事端,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大了。”
这一本正经的娇嗔,还真没有人能把持的住。
此姿态撩人心魂,燕懿安一直认为,是刘瑾在逗弄自己,她可是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在说着事情,她不理解,为什么每次一这样,刘瑾都会瞬间换了一副模样,双眼冒着火,贪婪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燕懿安试着逃跑过,每次都失败,最无奈的一次,是被刘瑾捉住扛回去的。
后来,燕懿安索性不逃了,由着刘瑾去吧,反正无论她怎么逃,都逃不出刘瑾的魔掌。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话不假,灵蛇一般的缠绕,任由你的骨骼有多硬朗,被它吞进了肚子,也会被融化的柔软。
百炼钢化做绕指柔,刘瑾认为这话说的及对,更何况,她可不是那百炼钢,她早就化作了绕指柔,就想着,一辈子被燕懿安缠绕,至死方休。
这头小兽还真是能折腾,燕懿安没想到,她会不断的妥协,放纵着她,一次次的越过底线。
书案硬邦邦的,燕懿安躺在上面,背部感觉到一丝丝的凉意上涌着。
温热的气息不断地冲刷着燕懿安的神经,蚕食着她的理智,迫使她为之疯狂。
不知为何,刘瑾内心总是在害怕,那份直觉搅扰着刘瑾安逸的内心,总在暗示着,她会失去眼前这个让她如痴如醉爱不释手的人。
疯狂的之余,刘瑾总是拼了命的,去掠夺,更凶更疯狂,才能让刘瑾的内心,回归安逸。
主子还未用膳,兰儿来书房寻人,脚步停在门前,兰儿红了脸,又退了回去,回到了荷花池处。
燕懿安是被刘瑾抱回屋子的,在回廊处,仆人们低着头,没一个敢出声的。
燕懿安觉得羞人,在刘瑾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成功的听到了嘶吼声,她才松口。
喊疼是要让人松口,刘瑾的嬉皮笑脸可是未收起半分“娘子,气消了么?若是没有,你继续,我喊我的,你咬你的。”
这是得有多不要脸,才能想出这样一套说辞,演绎按扶额,选择了乖乖的趴着“混蛋,你赢了,本宫投降。”
刘瑾立马换上了胜利者的姿态,小嘴一撅,好大的不愿意“那不行,娘子说的不算,要再比试过,才能定输赢,上一回合,我只是侥幸而已。”
刘瑾大言不惭的说着颠倒是非的话,抬脚一踢,房门倒识时务,瞬间打了开来。
刘瑾实在是没手去应付,只好再用踢的,来解决关门的问题。
看了画册,就要考试,又一轮的比试正式开始,这一次,燕懿安豁出去了,柔弱的她体内也有一股力量,她要让刘瑾后悔,后悔逼迫她看那一本本的画册。
画册武功太过高深,实在不好描绘【此处就省略一千二百万个字吧】
原来刘瑾也能如此多娇,燕懿安赢了,带着喜悦的赢得了这场战斗。
燕懿安心情大好,晚饭可是吃了满满的一碗饭,,这是她从未有过的饭量。
床榻上的刘瑾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满眼的委屈,一副柔弱模样支撑起半个身子“娘子,我也饿了。”
“好呀,那夫君要吃什么,为妻的喂你吃。”
待遇如此之好,刘瑾心里美滋滋的,倚靠着床榻,挑选着想吃的食物,神仙一般的日子莫过于此了。
“娘子,平日里不要总在府里待着,多闷呀,要多出去走走”刘瑾嘴里的饭还在嚼着,随口的说着“若是觉得一人太过无趣,娘子只需说一声,为夫的可是随时恭候的。”
刘瑾愿意吃肉,燕懿安将一筷子的酥肉送进了刘瑾的口中,回着“确实有些无趣,本宫也会经常出去的,就如今日,本宫就去了法华寺,听了然大师讲经去了。驸马平日里忙,本宫也不好总是缠着你,本宫可不想做那毁人修行的狐狸。”
没有停顿,没有多想,随口的回复让刘瑾有些吃惊。
看来,是她多心了,公主当真是去法华寺上香去了。
“明日驸马也是有空?”
刘瑾被问的一愣,只是刹那,没回,也随口的问了句“娘子可是有事?”
“店里新到了一批布料,想让你陪本宫去看看,顺便给你做两套新衣裳。”其中一款云丝的料子,是燕懿安特意给刘瑾购置的,用那料子做衣服,凉快又舒服。
“那个”刘瑾心中叫苦,为什么偏偏是明日,她答应了如烟的,若是不赴约,那人指不定又要想出什么办法折磨她自己呢。
“怎么?”刘瑾迟疑了,燕懿安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饭碗停在了半空“驸马若是有事,就去忙,料子不急的,后日也可。”
“那,那就后日吧,到时我一定陪娘子去。”
注视着燕懿安的一举一动,包括一个微表情,确定这人没有生疑,刘瑾才放下心来,继续吃着喂到嘴边的饭菜。
按照约定,十七领着灵影门的人去了法华寺。
寂静的夜里,僧人们所听到的,只有车辙压在路面上的吱嘎吱嘎声。
“方丈方丈不好了不好了,寺里出大事了。”
“何时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小沙弥一大早来敲了然的房门,事出紧急,也顾不得方丈呵斥,气还未喘匀,慌张的说着“方丈师叔,偏殿的佛像不见了。”
“我当是何,原来是这事”了然继续翻阅着手中的经书,不急不忙的说道:“不是不见了,那三尊佛像本就是施主寄存在这里的,昨夜,他们派人取了回去,莫要乱传是非”
了然严肃的叮嘱着“去,将这事告诉你的大师伯,出家人六根清净,莫要乱说,招惹不必要的是非。”
小沙弥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虽还有些不懂,却也恭敬地听从了了然的话,将事情告知大师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