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刘瑾越发的瞧不上阿苏,那小子就像个跟屁虫似的,无时无刻的在燕懿安跟前晃悠。
刘瑾气不过,将人拉到了一旁“阿苏,公主已经没有安慰了,你可以不用一直跟着她了,你可知你是男子,这般的跟着公主,会让人误会的,你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吧。”
一字一句咬着说,生怕这小子哪一句听不懂似的,话音落,刘瑾直盯着阿苏的脸,等着回复。
刘瑾觉得自己特别的悲催,这小子是皱着眉,一副认真听话的模样,最后一个摇头,直接让刘瑾崩溃了。
“驸马爷,我是保护公主的人,你说的什么阿苏我听不懂的。”
公主说了,若是想顶嘴的时候,就说听不懂便好。
刘瑾怀疑这人装傻,预要细说,为阿苏解释一番自己的意思,燕懿安一声呼唤,这小子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去,只留得刘瑾一人在风中,忍受着萧瑟。
“阿苏,你去哪了?”燕懿安问着,只转身的功夫,这人就不见了,手里的糕点是给阿苏,他不在,这吃的怎么办。
刘瑾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落进了燕懿安的耳里,人正走进来,燕懿安将手中的糕点,送进了阿苏的口中“好吃么?”
阿苏点着头“嗯,好吃。”
这什么情况,怎么还喂上了,刘瑾更疑心,难道这小子装傻?扮猪吃老虎才是真?!
十五岁,也不小了,若是男子,不就是到了该娶妻的年龄了么!
危机就在面前,刘瑾垮着脸,来到跟前,端起盘子直接塞进了阿苏的怀里“去,那你帐里去吃。”
“为什么?”一嘴的糕点,阿苏含糊着,话不利索。
“我与公主有事要说,你一个外人站在这,不方便。”刘瑾本想说的再过分些,怕身旁的燕懿安生气,便找了个折中的说法,却也充分的说明了她的态度。
站在刘瑾的身后,燕懿安使了个眼色,阿苏会意,端着糕点走了。
“驸马这是作何?”重新端上茶杯,燕懿安垂眸,杯盖拨弄着漂浮的几片茶叶。
“我不作何,是他要做什么!”
阿苏早就消失在了帐门口,刘瑾还指着那,气鼓鼓的说着“我怀疑那小子对娘子你不怀好意。”
一口茶入喉,燕懿安平淡如常“驸马可是给阿苏把过脉的,他是什么状况,你再清楚不过。”
我不知道,我只是给他看了伤势,至于他是什么状况,我怎么知道。”
刘瑾的确忘记瞧了,那人是真傻还是假傻,若是现在去确定,会不会惹燕懿安不高兴,若是阿苏不让,说不定还会被打吧。
有风险的事情,刘瑾可是不干的。
茶杯放的重了些,清脆声才能彰显燕懿安此时的态度“那驸马不如去验证一下,免得在这胡思乱想,到头来又要给本宫安上个不守妇道的罪名。”
这人还是生气了,刘瑾忙上前哄着,尽管这人不愿,也要死皮赖脸的将其搂紧怀中“娘子说的是哪里的话。,我”
燕懿安打断着“不许叫本宫娘子,此时听不得。”
“好好好,此时听不得,我便改了”刘瑾变通的快,这话说变就变“公主怎会这般看我刘瑾,我可不是那种搬弄是非的人,我这不是一时急了,说错了话么。”
“依着驸马之意,上次你这般说本宫的时候,也是胡乱言语了,全做不得真的?”
嘴角含着笑,似是玩笑的挑着话音,刘瑾一听便知,这人真的恼了,看似玩笑,实则事情过了心的。
人挣脱着,起身要走,刘瑾不许,在身后紧紧的困着,手臂的力气大得很,抱在要身上,任由燕懿安挣扎,全无效果。
公主身上不是没有弱点的,刘瑾早就发现了,耳朵处,只要含上,这人身子便会抖上一抖,还有那脖颈处最是怕痒,只要将头放上去,层上一层,一准的软了身子,还有几处,骚弄几下都是顶管用的。
此时的姿势正适合,刘瑾一头扎进了白皙的天鹅颈里,如一只毛毛虫,蹭的人痒痒。
“你个混人,明明是个女子,却总是学那无赖行径,折磨与我,快拿开,弄得我好痒。”
“公主可还生气?”一口含住嘴边白皙的元宝,只都弄了一下,粉红色便爬了上来,爬遍了燕懿安的全身,好看极了。
“气,为何不气,我气你混账,气你无赖,气你总是对我使坏,欺负我。”
抬手推着刘瑾作怪的头,只因身子软了,使不上力气,不争气的靠了进去,让她更加放肆。
玉手抬起,刘瑾怎么能放过,抓了过来,询问着“可还痛?”
燕懿安轻嗯一声,简直酥人骨头“不疼了,红印都消了。”
掀起袖子一看,确实如此,又是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臂,瞧着就好吃的很。
“娘子,你先被恼,我问个事情可否?”刘瑾试探着,怀里的人点了头,她才敢继续说下去。
“那个阿苏,他有没有说,何时离开?”
燕懿安嘴角扯着笑,刘瑾却看不到这份诡异“谁说阿苏要离开,他答应我了,要留下来,我去哪,他便去哪,阿苏会一直保护着我。”
“不行”刘瑾没控制住,声调高了些,又忙恢复了笑脸“娘子有我保护,又何须他一个男子,你让他走吧,他是江湖中人,浪迹江湖才是他的生活,安逸的日子不适合他们的。”
“不尽然吧,我问过阿苏了,他可不是这般回的。”反正逃不开,燕懿安索性挪了下身子,寻了舒服的姿势靠着。
刘瑾起的嘴角直抖,手上却没闲着,把玩着刚刚抓进来的柔荑,一根一根的纤细,软软丝滑的“他终归是个男子,若是一直在娘子身边,恐怕会惹人非议,当然我是不会在意的,我知娘子心中,只有我一人。”
燕懿安没忍住,笑出了声“你少臭美,收回你那自大的话,谁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人,你是女子,切莫忘了。”
刘瑾就怕公主这般说,女子不能像男子那般,给公主幸福,这是刘瑾心里的痛,是她心里的结。
作乱的那双手停了下来,燕懿安转头,迎上的,是刘瑾逐渐冷掉的面容“怎么,你生气了?”
“我没有”刘瑾否认,彻底收了讨好的笑脸,甚至多了几分忧伤。
“那你为何这副模样,你在怪我?怪我什么?”燕懿安故意逼问,她心里清楚的很,刘瑾的别扭可不单单只有阿苏一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