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虽是吕国国师,屁股却也不太干净,其中把柄灵影门早就掌握了。
若是这人乖乖合作,那是再好不过,如若不然,燕懿安自会掐他软肋逼他就范。
还好,这赵渊报仇心切,只给了他一点甜头,他便乖乖的配合了。
临走时,赵渊还送了燕懿安一份大礼。
燕懿安倒真是有些意外,原来,她那好王叔齐王,竟然与吕国私通,怪不得他有那么的生气,可以举兵谋反呢。
上一世,燕懿安无意中听到过刘毅提起,齐王有谋反之心,若是他能戳穿齐王,定是大功一件,到时候若能再得云翼公主,那便是如虎添翼了。
看来那日听来,果然不虚,燕懿安十分的高兴,也送了赵渊一份厚礼,可以帮他杀一个人,至于会是何人,自然是赵渊说的算。
回到临时落脚地的时候,信鸽已经回到了笼子里,看来应该飞回来有一会了。
“门主,乌族那边传过来的消息。”
燕懿安从紫影手中接过密信,刘毅他们已经有了动作,大军集结,已经在乌族大军前,叫阵上了。
“可有十七的消息?”燕懿安问道,见紫影摇了摇头,心思又沉了几分。
“有了有了,门主”正说时,阿苏拿着信鸽从屋外跑了进来。
抽出鸽子腿上的纸条,交到了燕懿安手中。
“太好了,这可真是及时雨。”纸条递给紫影“真是太好了,找到那几人的行踪了。”
“这下好了,咱们还真是幸运,他们竟然自己送上门了。”
笑容只在燕懿安的脸上停了瞬间,便又皱了眉心“他们一直往北,不知是为何而来?”
“问问就知道了”紫影笑道:“花姐可是出了名的大漏嘴,问什么说什么。”
燕懿安一愣“花姐是谁?”
阿苏抢话回着“就是里面那个胖胖的,拿把破斧子的女人。”
“你个少年,甚不尊重人”狂瞪了一眼,笑道:“那叫战斧,还破斧子,那娘们听见了,非得追死你不可。”
这话听着俗,却也十分的有趣,逗得燕懿安咯咯的直笑。
刘家弟兄亲自领兵叫阵,尤其是刘瑾,更是失了以往柔弱模样,叫嚷着“张卓你无耻,你给我出来,把人还给我,若不然,我定踏平你乌族。”
一把白羽扇,是张卓平日里最喜欢拿着的,除了吃饭睡觉,那把白玉扇都会在他的手中握着。
勇士来报,说外面叫骂的甚是难听,所说的话语全都是骂自己的,张卓不解,他这小师弟何时这般的粗鲁了!难道只是为了刺杀之事?
越说越难听了,连个人习惯都牵扯出来了,张卓汗颜,也不在这躲着了,骑了快马,到了两军阵前。
“师弟,你这是作何,打仗而已,你又何必这般的咒骂我,还提那些糗事。”
“三师兄,你可算是出来了,我以为你要做一辈子缩头乌龟呢。”缰绳一动,马尔缓缓的走了过去,刘毅有心拦着,刘瑾一抬手,阻止了。
张卓也开始往前走去,直到二人彼此不用再喊着交谈。
“师弟,你什么意思,不就追杀过你么,你这不至于的”张卓嫌少的,失了优雅,气的嘴角一阵抽动“你竟然当着几十万人的面,说我糗事。”
“三师兄,我也不想,是你触碰了我的底线”刘瑾撅嘴,强压着火“你快把人还我,这事算是了了,你找人杀我的事情,我也就不追究了,否则,我跟你没完。”
张卓发懵,一脑门子的问号“你的人?小师弟,你脑子坏掉了吧,我听不懂。”
“三师兄,你这就无趣了”见这人装傻,刘瑾咬着牙,说道:“你派人到我军中防火,竟然趁机掳走我娘子,你说,此等下作之事,师父若是知道你这般无耻,定不会饶你的。”
“放屁”张卓也急了“我何时让人去你军中放火了,这等龌龊之事,怎么可能是我张卓所为。”
“当真不是你?”刘瑾不信,一双眸子死盯着张卓,逼问着。
马儿紧贴着,张卓手中白羽扇直接拍在了刘瑾的头顶“混账东西,莫要污蔑我,你若这般胡说八道,我定告知师父,劝说他老人家叫你重回山上,独守茅屋。”
这一下可把刘毅吓得不轻,紧了紧手中的方天画戟,只等刘瑾一句话,他便直接冲上去,杀他个措手不及。
这白玉扇经常打在刘瑾的头顶,如扫灰尘般,一点也不痛。
刘瑾总是下意识的用手挡一下,做做样子“三师兄,我不与你嬉笑,你快把人还我,若没了公主,你到不如现在就一刀杀了我来的痛快。”
白玉扇又是一下,张卓狠瞪了刘瑾一眼“又说胡话,师兄我再狡诈,也不会做那掠人妻儿的事,这不是我做的。”
刘瑾没了话,沉思片刻,说道:“怕不是乌族其他将领所为,悄悄拍了人,没让你知道。”
“那更是不会”张卓否定“兵符在我手中,谁有那本事私调动人马。”
“那些都是死士,口中含了毒的,被抓后,服毒自尽,眼睛都未眨一下的。”
昨夜所见,刘瑾细数的讲了清楚,让张卓好好的想。
“不对不对,此事不对”
瞧着张卓摇头摆扇的,刘瑾问着“有何不对?三师兄,今日我把大军拉来,你若说不明白,咱们就打一架,你身后这座城,师弟我是收定了。”
“闭嘴”张卓呵斥,眸子越发的幽深,心中盘算,将两军的将士们全都晾在了太阳底下,就这么等着。
“师弟,此事我回去查,我到希望是乌族的哪个部落族长干的,若不然,这事倒是有意思了。”
三师兄既然这般的说,刘瑾信他,抬手拜谢“那就在此先谢过三师兄了,若是找回了娘子,我定登门给师兄你赔罪。”
“赔罪大可不必,回去等我消息”
临别时,张卓补了句“替我对五师妹问好。”
“我一定带到。”
大军并未动手,便各自撤下了。
刘毅听着刘瑾所说,心中也是疑虑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