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赖皮了吧?”仓鼠皮丝发现桐人用那种小手段居然真打出了礼花般的机炮全曳光弹扫射效果,只是这杀伤力明显比礼炮大了几个层次。
但散开的攻击看起来庞大,输出的也只有一人,实际上对boss造成的伤害也就是那样。好在桐人的目的不是短时间打倒boss。
西莉卡焦急地盯着灵魂之花缓缓长出,祈祷它快点绽放开。
“桐人哥,好了!”
随着怪物更加愤怒地开始活动,桐人一把摘下刚刚盛开成为复活道具的灵魂之花,塞进道具栏,再次抱起西莉卡绕开怪物冲到河边,蜻蜓点水般跨过河面与女孩们汇合。
“这也行啊?”仓鼠皮丝吐槽了一句,就被放下西莉卡的桐人抓住尾巴随意背到他背上。
“拿到了!这地形没法打,gogogo!继续尝试炮轰阻碍它!跑不过就立刻用水晶转移!”
“喂,虽然不知它为何来这里定居,但那可是我原定九十五层守护者,还给卡迪纳尔神的‘天启’安排上对人族冒险者礼包大放送的守护者哦,真的不打吗?”被迫倒挂在桐人背上颠来晃去的仓鼠皮丝叫道。
只是她的声音被更多手持铁炮“砰砰”的响声淹没了。
植物系魔物移动速度大都真的很慢,而对方追了一段似乎也失去动力了,也有无法长时间离开水域的可能,大家有惊无险回到了城门口。
只是因为太匆忙和依旧受到了远程攻击,大家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上了粘液的溅射攻击,一些非防具的衣物还被溶解了一部分,造成的效果大家都懂。
这让围观群众哄堂大笑。
也许逃走真的不难,只是回来的人变成这样大概成常态了,大家都在笑,居然没人来问问他们经历如何。
“别管他们,我只想就近找个旅馆赶快洗澡。”亚丝娜说,其他人也纷纷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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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格萨萝气呼呼地回到水中,痛饮了一番河水,给自己肚子里降降火。
它对吃人不排斥,但那也不是什么特别喜爱的食物,只是单纯不挑食罢了,所以它从不深追。
但这次真的太让它恼火了,被塞入那种未知的东西让体内滚烫到想要吐火,之后还被同样的东西喷了身体和嘴里疼痛无比,因为好些碎渣嵌入体内导致它给自己恢复都变得麻烦了些许。
自看上了这块宝地,战胜和驱逐了绿渊卷族占据此地以来,第一次有人族让它火大到这程度了。
而且最近那些人族乱丢垃圾让部分水质变坏让生活环境略有下降,新仇旧账是不是能一起清算下呢?
可好像没啥好办法,人族个体大都不值一提,可集中起来的力量也是相当强大的。在守护者业界中,它可知道试图报复人族那些守护者大多数都被人族反杀了。
嗯?又有人族来了?
只有一人?
只有一人就没必要变着花样设法取得先机了,它朝那个比之前那一拨人中最小的还要略小的人族伸出一根藤蔓,花包张开血盆大口。
幽蓝色的剑光一闪,它一时没能理解发生了什么。
藤蔓断了,为什么会这样?虽然过去的战斗中也未必不会被斩断藤蔓,但即使用最强的剑技也得砍很多下才行吧?为什么一剑就断了?
“你对人族的恶欲已经足够了。【贪婪者】。”
那人朝它伸出的手散发出一股黑色雾气,让它理解了一件事。
她不要求它臣服于她,但服从她却能距离它的愿望更进一步。
“你来试试。”她突然召唤出一个人化史来姆一般的怪物。
尤格萨萝顿时囧了,这不是它之前驱逐的绿渊卷族么,名字倒是不记得了,这货还不配它记住名字。可绿渊卷族屈服这个人族后似乎学习了【人化】,并用这个姿态找它报仇?那个人族是想测试它是否比绿渊卷族有用吗?
真是愚蠢,【人化】无论如何都会让综合攻击力和防御力下降,最大用处不过是减小受弹面积避免被大队人族同时输出,还可以做潜入等事情。
可一交手,它立刻感到不对劲了,对方强大了不少。
但是,还是它自己更强,只是必须拿出更多本事才行。
花了十多分钟,它凭借庞大体型和大量长满利齿的嘴成功压制了只有触手可用的绿渊卷族,然而绿渊卷族又变回了巨大怪物的形态,还瞬间恢复了伤势。
攻守逆转,变成它苦苦支撑。
战至半小时,它虽然再度重创了对手,可体力似乎先一步到头了。
这时,人族却一剑把绿渊卷族砍成了两段。
“给你提升了这么多力量还无法在规定时间取胜,果然不合格,真的不行,到底只是个原本用来在花园中做恶搞剧情的娱乐型boss吗。”人族自言自语着,转身朝并非最近的城镇方向走去。
她无所顾忌地踏进花海中,如同散步一般,没有任何植物系与虫系怪物能给她带来伤害,以她为中心方圆数米只有死亡。
尤格萨萝犹豫片刻,跟了上去,它如果不能不断变强,迟早会步入刚才那个绿渊卷族的后尘吧,但是不跟上的话,即使这个人族不杀它,来和它战斗的人族手段也愈发有效,一样迟早被淘汰吧,即使它这个曾有着九十五层守关boss后补资格、坐拥sao一半独特技能的守护者也一样。
要进城的话,要像刚才那个绿渊卷族一样先使用【人化】吧,这对它虽为植物也是软体生物的怪物,要学还真不难,条件早就成熟,只是之前一直被“天启”阻碍,“大地切断”后“天启”的感觉基本都消失了于是它当即使用了【人化】。
它摇身一变,变成了身高一米五,身材单薄,没有任何性征,齐颈绿发,血色眼童,脑袋上顶着帽子般的五瓣花的人形生物。头顶上那朵花当然也是嘴,甚至只要它愿意,全身都能长出嘴和靠藤蔓延展距离的花瓣嘴,这个看似未经锻炼贫弱无比的身躯不过是伪装罢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