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馨柔的话,秋语的表情瞬间精彩,璃王妃的医术竟然这么厉害?要知道小姐这么多年可是找了不少的大夫,可是都没有用,没想到竟然被璃王妃短短十日就治好了!
秋语知道张馨柔这么多年一直因为记忆的事情郁郁寡欢,如今听到张馨柔恢复了记忆,瞬间喜极而泣。
“小姐,真的太好了!”秋语为张馨柔感到开心。
而此时,苏云晚也已经来到了赵洵的书房。
由于赵洵吩咐过,苏云晚来书房不需要通传,所以当看到苏云晚的时候,赵洵不由一愣。
要知道苏云晚如今已经很少来书房找自己了。
赵洵连忙起身走了过去,轻轻拉着苏云晚的手,“你怎么来了?”
男人嘴角微微扬起,狭长的眼眸带着点点光芒,矜贵而清冷的气息都似乎沾染了一丝欢快。
苏云晚正要开口,然而还不等她说话,整个人就被狗男人拦腰抱起,紧接着身影一晃就躺在了男人怀里。
苏云晚气的朝着赵洵的手背狠狠拧了一下,“我是有正事来找你的,你给我正经点!”
苏云晚说话间,赵洵已经轻轻吻住了她的耳垂,“不妨碍讲正事,你说,我听着。”
苏云晚气的要死,奈何敏感的身体还是轻轻颤栗起来,狗男人总是知道自己最为敏感的地方。
她红着脸,咬着牙不让自己冷静清醒,用力将胳膊抵在男人胸膛上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我要说的是关于七年前的事情……啊!”苏云晚话还没说完,不由轻唤了一声。
她是真没有想到男人竟然敢在书房这样,她一把按住了男人不安分的手,一双水眸带着一丝怒气和娇羞,“你……你还要不要我说!”
明明是怒斥的声音,可是听在赵洵耳中却像是在欲拒还迎的娇媚。
赵洵的一只手扶着苏云晚的背,一只手慢慢探索着,一边回复着苏云晚的话,“你说我要不要?”
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流氓气质尽显,一双狭长的凤眼如同勾了火一般烫的苏云晚想要躲避。
然而,男人死死的禁锢着自己,自己只要一动,那只手就如同长了眼睛的蛇一般越发放肆。
此时,书房的门还开着,虽然书桌可以挡住赵洵的动作,可是想到外面还有人,一股羞耻的感觉冲的苏云晚都要快哭了。
“别……别这样!”生怕被人听到自己的异常,苏云晚还不敢太大声音。
她死死的咬着唇,细若蚊蝇的声音从唇畔溢了出来。
从赵洵的方向看去,女人一双眸子如同要溢出水来,娇嫩的粉唇因为轻轻咬住染上了一丝殷红,看着又清纯又妩媚,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真的让人难耐。
赵洵的眼眸已经染上了一层情欲,他压抑着不让自己弄疼女人,轻轻吻着那诱人的红唇,而后抬头对着女人的眸光。
沙哑的声音带着丝丝的诱惑,“别哪样?为夫不太明白。”
男人额头抵着自己,鼻尖轻轻蹭着,“晚晚要说清楚,不说清楚为夫怎么懂?”
在男人又缠又磨下,苏云晚的眼底已经浮出一层氤氲的水汽。
她真不知道狗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癖好,为什么非要逼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最后,苏云晚咬着唇,靠近赵洵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了几个字。
听到那几个字,赵洵眸中的笑意更加明显,看着女人娇羞的快要将脖子缩进衣领里。
赵洵忍不住在想女人要是主动一些火热一些又会是什么样子。
最后,赵洵不在磨苏云晚了,他腾出手将苏云晚抱在怀里,虽然压制住了身体的火,不过有些火却还在跳动着。
“不逗你了,说吧。”赵洵看着女人嫣红的唇,忍不住在女人的唇角轻轻一啄。
苏云晚大口喘息,才让自己发软的身子恢复过来。
“你还记得七年前巫溪国使臣出使大楚的事情吗?”
七年前,巫溪国?
赵洵只是稍加沉思就想到了,七年前自己十四岁,巫溪国使臣离开没多久他就去了战场。
“自然记得,当初巫溪国上供的朝贡中还有一对雪狼!”赵洵见过不少狼,雪狼也不是没见过,不过那么好看的雪狼他那个时候还是头次见。
只是等他从战场回来得知那两头雪狼已经死了,一只先死,而另一只是活活将自己饿死的。
当时不懂情爱,赵洵听了之后毫无波澜,甚至觉得将自己饿死的那头狼真是蠢。
而如今再次回想,赵洵心里却无尽的感触。
赵洵说的雪狼,苏云晚也知道,巫溪国善于巫术和御兽,当年那两头雪狼关在笼子里随着马车一路使劲皇宫,很是漂亮威风。
而那天不仅仅有雪狼,还有……一只银貂。
银貂被抱在和自己一般大的小姑娘怀里,那个小姑娘现在苏云晚回想起来还是能记得一些。
她记得那个小姑娘脸上是同龄人不曾有的冷漠,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一双又大又黑的眸子很是清冷。
就像个诡异娃娃,虽然漂亮但是……可怕。
思绪到了这里,苏云晚连忙回神。
之后,苏云晚大概将张馨柔说的情况同赵洵说了一遍,紧接着她连忙又补充说道:“七年前的人口贩卖和之前发生的事情会不会有联系?而且……我总觉得七年前不像是普通的人口贩卖。”
听到苏云晚所说的事情,赵洵不由眉头紧皱。
七年前虽然自己十四岁还没有掌管刑部,但是这件事情也知道,原因无他,因为赵寿元宵节出宫差点遇害,就是这件事情。
不过因为巫溪国使臣还在,父皇不想让事情闹大,就让京兆尹速速结案了。
赵洵抿唇,“这件事情我知道,当年元宵节赵寿也被那些人抓去,还好及时获救。”
当时赵寿被救下的时候已经晕了过去,醒来后原本皮实捣蛋的人消停了好一段时间。
赵寿?
苏云晚不由一愣,张小姐说的时候并没有提到赵寿,没想到赵寿也差点被人贩子拐卖了。
“这些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连皇子也敢动。”苏云晚的神色很是难看,皇家之人都差点遇害,何况普通百姓!
“那些人并不知道赵寿的身份而已!”赵洵淡淡说着。
说完后,赵洵又开口,“你刚才问我巫溪国,当年的事情和巫溪国有什么关系?”
苏云晚眸光微暗,紧接着才开口说道:“张小姐的脸是被一只银貂伤的。”
银貂?
突然,想到了什么,赵洵的神色瞬间有了变化,很快他朝着苏云晚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了。”
说完,赵洵看了眼苏云晚,继续说道:“这件事情你不要管,当做不知道就行。”
狗男人的神情有些凝重,苏云晚点了点头,“好。”
看狗男人的表现这件事情看样子不太普通,她自然也不会多问,毕竟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她可不当那好奇猫。
“正事说完了没?”苏云晚还在思量,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男人沉重又急切的呼吸近在咫尺。
不等苏云晚反应过来,男人再次卷土重来。
苏云晚被烫的全身发颤,她连忙按住了男人的手。
“不……不要!”
要知道这里可是书房,外面还有人,苏云晚又急又慌乱。
吓的整颗心都提在了嗓子眼。
赵洵没再动,而是低头轻轻亲吻着女人的耳垂,“要么这里,要么回房间,你选。”
男人璀璨的眼眸灼热又滚烫,苏云晚咬着牙气的大骂,“赵洵,你……你不要脸!”
苏云晚又气又急,很快一张脸就通红。
看着女人又气又红的脸,赵洵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看来娘子是想在这里了。”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危险,苏云晚瞬间绷紧了脊背,“不,不要在这。”
“那就是去房间?嗯?”赵洵此时化身大尾巴狼。
最后,在男人软磨硬泡下,苏云晚胡乱点头,脑子混沌,直接从书房就不知道怎么到了房间去了。
还好赵洵让院里的人都离开了,要不然苏云晚羞的想要钻进地缝里。
“赵洵……”苏云晚双手死死的咬着唇,一双迷离眼眸似是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叫夫君!”赵洵双手捧着苏云晚的脸,温柔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唇角,然后耳垂。
“夫……夫君……”细碎的声音从苏云晚唇畔轻轻溢出。
“不够,继续叫!”赵洵的声音沙哑又急促。
“夫君。”
“夫君。”
不知过了多久,苏云晚才醒来,身边的人已经离开了。
苏云晚挣扎着起身,全身就像是被拆了一般又酸又困疼,她低头一道道绯红色的红痕再次让苏云晚想到一些画面,她瞬间红了脸。
再加上狗男人一直让自己叫夫君,她感觉嗓子都要哑了。
过了好一会,苏云晚才喊了兰香进来。
兰香早就准备好了润嗓子的水,端了进去,“小姐,先喝点水!”
听着小姐有些沙哑的声音,兰香就止不住心疼。
要知道她在外院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小姐也足足喊了两个时辰,虽然隔得远听的不真切,可是男人女人的声音她还是能分得清,大都是小姐的声音。
再听到小姐沙哑的声音,她气的眼睛都红了,该死的璃王爷怎么就这么能折腾!
苏云晚确实嗓子又渴又干,直到喝了些水,瞬间好多了。
“王爷呢?”喝了水,苏云晚朝着兰香询问赵洵的下落。
兰香将茶杯放下,连忙回着苏云晚,“王爷说是去刑部一趟了,让小姐您好生休息着。”
璃王每次离开都会专门叮嘱她们不要吵醒苏云晚,所以每次她都是在外面侯着,听到苏云晚喊自己才会进去。
“我知道了。”苏云晚的脸此刻还微红着,虽然每次赵洵会让人离开,可是她总觉得自己的声音会被人听到。
都怪狗男人,每次都那样折腾人。
听到兰香说赵洵去刑部,苏云晚不由思量,狗男人应该是去查七年前的事情了吧。
“帮我梳妆吧!”苏云晚朝着兰香说着。
苏云晚猜的没错,赵洵离开后,立马去刑部调了七年前的卷宗。
虽然当时案件是京兆尹处理的,可是刑部也会有记录,案发时间确实是巫溪国到达京城后的那段时间。
想到这次调查到的事情,赵洵的神色不由凝重,他立马让高远去查七年前巫溪国使臣的出入和行踪。
虽然年久,但是总是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对了,之前让人盯着的事情,如今情况如何?”
高远领命准备离开的时候,赵洵突然开口询问。
高远连忙回答着赵洵的问话,“目前没有任何动作。”
或许是经过前段时间的事情,那边的已经停了下来,就是每日盯着也盯不出什么了。
听到高远的汇报,赵洵嗯了一声,而后让高远离开。
直到天色渐晚,赵洵才从刑部回来。
苏云晚起来后也没闲着,先是去了一趟醉仙居盘账并且又给了几个菜谱,之后又去了大棚菜基地,等到回来的时候,苏云晚也挺累的。
“小姐,这些事情让下人去做就好,您千金之体,要是累个好歹可怎么办!”
兰香捧了茶水伺候苏云晚喝下,一边心疼的说着。
“又不要我做事情搬东西,哪有什么累的!”苏云晚喝了水,放下茶杯轻声说着。
好歹有个事情让自己打发一下,要不然人还不得憋出病了。
苏云晚可惜命,自然不会让自己累的要死要活,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
而且她也只是出主意策划之类,又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
“对了小姐,今天奴婢在醉仙居外面遇到了苏……不对,遇到了顾良娣……”
如今的苏飞雪已经是顾飞雪了,而且从之前的太子良媛升到了太子良娣,品级也高了一阶,没想到苏飞雪倒是厉害,出了这样的事情不但没受到连累,而且倒越爬越高了。
听到这三个字,苏云晚细长的眉头不由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