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飞落笑说道:“你也好啊,马背上的法师,柳如龙!”
随后他便去帮忙牵马,这叫做柳如龙的魔法师表情骤变,张破天也是后背汗毛一炸,立马将赛飞落推开。
说时迟那时快,那匹火红色的马,鼻息间一阵冷哼,吞吐出一团火雾,正好将张破天后背给灼烧了。
那衣服蹭的一下就被烧光,这时塞飞洛才反应过来,他忘了那马的不凡,容许生人靠近已经是很不错的了,更别说有人动他的马缰。
柳如龙双眉紧皱,呵斥了火云马一番,那马委屈的跪在地上,不再出声音。
回到张住的柴房里,他的后背一阵火辣辣地疼,他也不知道这神兽是什么级别的,居然会有这么高的火属性伤害。
此时全演武场的人都去参加对于柳如龙的宴请,本来也就这个时候大家才可以放开吃喝,唯独他现在没什么心思。
从残破的镜子中可以看到张破天赤着的上半身,他的身体绝对属于瘦人型的,可单单看线条又给人一种美感,如果不是身上那已经布满的伤疤,也算是个当世小鲜肉。
除了新添上的这大块正在溃烂的肌肉组织,他的身体几乎也没有一块完整的,或许这也是他当过忍者的见证吧。
门突然被推开了。
“谁?”
张破天手里已经摸出了两把苦无,冷锋一样的眼睛似乎准备随时出手。
阿花手里端着的盘子掉在了地上,张破天这才收回刚才的表情,放好家伙跑过去帮忙捡起来。
“对不起,不知道你进来了。”
一直到此时阿花都不敢直视张破天,毕竟这是经历过什么样磨难的一副身体啊。
收拾好碎片之后,阿花要走,张破天穿好外衣,连忙说道:“留步啊!”
他可不想有人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毕竟他是个谨慎的人。
“怎么?”
现在她的表情还好点,毕竟张破天还是很好看的。
“那个……今天的事别说出去啊,我怕引起麻烦。”张破天说道。
“嗯,你刚才手里拿的什么,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哦,你是说这个吗?”
张破天的手中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两把暗器,阿花毕竟年纪不大,还是很好奇,连忙四处找找,显然她没有现那东西藏在何处。
“这东西叫什么,飞刀还是柳叶镖?”
“都不是,这是我自己做的暗器,叫做苦无,这东西我用起来很顺手。”
阿花拿起来看了看,感觉这黑色的菱形暗器很有意思。
“喜欢我就送你了,只是请你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张破天又说一遍。
“好啦,听说你为了救堂主被那个魔法师的马伤到了,堂主特意让我来看看你呢。”阿花说道。
“替我谢谢他,就说我已经没有大碍,对了,你帮我烧一盆热水来。”张破天说道。
阿花会意,连忙照他说得做,按理说受了这种伤一定要经过命疗师的治疗才可以,既然他不敢请命疗师所以交代的事不敢怠慢。
下午张破天的身体浸泡在木盆里,全身的经络都在微微舒展,他有忍术秘法,常人绝对想不到这什么都没有的普通热水是如何修复身体的。
不过他的秘法有个缺点,就是会留下伤疤,很难去掉的伤疤。
“三年了,张兄,现在你还好吗?”
……
悟空收回自己的金光火眼,感觉内脏一阵翻腾,一旁的张自豪情况也不是很好,他也猛喘着粗气。
原来刚才这段时间,关于张破天的动态他俩看的是一清二楚,张自豪的洪荒之力居然可以传给悟空,这二人这么一会就感觉体力不支。
“怎么才三年啊……”张自豪有些失望。
“师弟,时间流看来是不一样的,我想我们帮不了他了。”
“也是,先等老叔苏醒再说吧。”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那场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半夜那些喝的醉醺醺的下人们才回来。
张破天所在的那间屋子其实住了四个人,他们都是下人,难得今天这么热闹,他们回来后现张破天已经不在这里了。
次日清晨,伴随着一声尖叫,6续演武堂的斗师们都出来了,声音传自于这里的女仆,起因则是那匹法师的马不见了。
这可是大事,魔法师可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就算这个柳法师脾气好,也一定忍受不了的,毕竟那马金贵得很,又跟了魔法师好多年,自然感情很深。
一直到魔法师出来他们都战战兢兢。
“昨夜是你管理的马?”
听到魔法师说话,那个女仆才有些害怕的点头。
“这马就是拴在这里的?”
“是……”
“那怎么会不见了?”
“我昨天一直看着来着,刚才就一打盹的功夫,它就没了。”那个女仆说道。
魔法师也是捉摸不透,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随即说道:“一定是哪个斗师干的,能够将它牵走而又不弄出动静,这人至少是个高级斗师,咱们镇里好像只有赛堂主一个,难道还有?”
听魔法师这么说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直摇头。
“难道不对,我问问你们,今天谁没来?”
大家再次互相看看,除了还没睡醒的堂主其他人都来了。
忽然一个下人说道:“有一个人没来!”
所有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看向它,一个斗师恶狠狠地瞪着他,好像被盗的是他的马一样。
“谁?”
“就是那个小天,他就睡在马房外不远的柴房里!”说话的这个就是与张破天同住一屋的其中一人,现在张破天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张破天是谁?”
“他,就是昨天被你的马伤了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赛堂主走到他们身边。
“果然不是一般人,白天他被它的焰火伤了,一般人躺在床上估计三天三夜都动不了,真是的!”
塞飞洛突然嘴角抽动一下,道:“不一定是他牵走你的马,我还不了解他嘛,没什么实力的。”
魔法师突然手一台,做了个听的动作,只听见一阵急促的马的嘶鸣声传来,接着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