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万岁,你们这些人居然敢忤逆他的旨意,该死!”
悟空眉头一皱,问道:“以前的探子也这样吗?”
“我知道你问的什么意思,以前的也是如此,极度忠诚根本就问不出什么。”弯刀说道。
“不是有逼问药水吗,再给他来点,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来。”悟空狠道。
“是!”他的手下应下此事,随后去刑房取药,当着悟空的面强行给他服下。
那药水颜色是墨绿色,他也不知道里面成分如何不过看效果是极好的,那人服下后立刻目光变得呆滞,看样子立马就见效了。
“你在撒旦手下主要是干什么的?”悟空再次问道。
“我在撒旦大人手上是一个小统领,手下管理两百多兵马。”那个探子呆滞答道。
“二百人,也算是个不小的职位,那好,为什么派你滚到悟空城,这里还有多少你这样的探子,你都探查到了什么?”
“每一个人几乎都要混合到城里,撒旦大人没有一城一池,也可以理解为所有的城池都是他的,想我们这样的探子我也不知道有多少。”
“你们之间平时都是怎么联系的?”悟空感觉到事态严重,不过看弯刀的表情波澜不惊,似乎一切都知道。
“我……啊,头好痛……”那人怪叫一声瘫倒在地上,浑身抽搐。
“这又是为何?”
弯刀说道:“以前抓到的差不多也这样,有些问题涉及到撒旦的切身利益,根本就问不出来,应该是事先做了手脚。”
“那也就没什么用了,带下去杀掉吧。”悟空毫不惋惜地说道。
“得令!”
那位刑部统领退下后,悟空坐在他的城主宝座上,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刚刚经历生死大战,差点他就回不来了,他感觉比经历一次大闹天宫都累。
“城主要是想休息得话,我先退下了。”弯刀见此态,就要告退。
“你去吧,有事我再叫你。”悟空客气道。
这个世界看起来漏洞百出,先没有用于记录时间的典籍,无人知道往上几百年的历史,更无法推断这里大概形成多少年了,只知道三千余位统领管理着这个世界。
现实的种种想不通,今悟空陷入沉睡状态,他在休息前已经知道,撒旦在屠城之后至少有两个月时间他才会进行接下来的行动,所以悟空暂时不会担心。
就这样时间缓缓流逝,悟空在梦中又回到了花果山,继续了取经的路程里,只不过在这里他并没有梦到张自豪,这一天他和师傅被困在了沙漠里。
沙漠中有一只黄鼠狼修炼成的妖精,功力好生了得,悟空几次交手拿他不住,他只记得要将师傅救出来,可是要救就要克服他的两大能力,一个是那家伙的毒烟又臭又让他头晕,毕竟他害怕烟火,还有就是他会吞吐大风,悟空根本抵挡不住,风力比那芭蕉扇都要厉害。
一直到他吃下了定风丹之后,才站稳脚跟,那种感觉悟空突然感觉到很是亲切……
睁开眼睛,悟空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弯刀正好就站在他的身前。
“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一个多月。”
“怎么会这么久,这段时间没生什么吧,我悟空城可有异像?”悟空问道。
“我城一切安好,不过却有其他一座城遭了难。”弯刀痛心道。
“还好,还好,我这次不知怎么了,居然沉睡这么久。”悟空拍了拍自己地脑门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呢,还有一个好消息。”弯刀笑道。
“快快讲来。”
“上次被屠得那座城的城主厉害无比,曾经击败过我,这次由他坐镇击杀了大量作乱之人,一般撒旦要屠城不到半日便可结束,这次用了整整两天,而且坊间传说那擅长摄魂夺魄的家伙死了!”
悟空吃了一惊,这个消息真是劲爆,那个家伙不就是之前见过几次的高手。
“他怎么死的,说说听来的细节。”
“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传说,基本上可以确定一个靠谱的言论,那就是被突然赶到的平湖债主击杀了,我相信这个说法。”
不管怎么说悟空听到这个消息还是高兴的,平湖多少还有一些人性,他更喜欢这个魔头。
“估计是之前的仇怨,我们也不知道那天离开之后他们又生了什么,平湖应该吃了不小亏。”悟空叹息,接着又问道:“那那个被屠城的城主怎么样了?”
“死了,除了平湖几乎不可能有人存活,别忘了撒旦的手下还有一个高手不比摄魂的那个弱。”弯刀说道。
悟空兴奋之余,又现一个新的情况,他的身体似乎又恢复了一些。
现在他的力量比之前差不多翻了好几倍,不禁暗喜,说道:“过不了多久我们再去找平湖吧。”
“我靠,你是不是疯了还找他,那家伙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弯刀吃惊道。
“我现了我实力恢复的方法了,难怪我这么嗜睡,从现在开始我要强行麻痹自己,没有严重的事情不要叫醒我。”悟空笑道。
“你这是……我明白了,你这样做一定有苦衷,那你就先睡吧,其他交给我便好。”弯刀信誓旦旦道。
见他离开,悟空施展了假寐之术,这样一来若无人叫他自己可睡上千年,“真希望我醒来会有奇迹生……”
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了,悟空城一直相安无事,随着城池一处一处覆灭,剩下的越来越少,很快就要到他们这里了。
这一天,一个老人同之前一样,又来到了悟空的房间,给这里打扫了一番,正要离开,忽然叹了口气,在悟空肩膀上拍了拍。
悟空从沉睡中缓缓地醒来,睁开眼,眼前这个老人他隐约记得。
“弯刀,你怎么这么老了,现在是什么年月?”
“撒旦七十年,你睡了差不多有五十多年了。”弯刀缓缓说道。
“你等等……”
悟空从床榻上下来,舒展了一下筋骨,从耳朵眼里将一物拿出,绣花针大小,念道一声,变,那物件在他手里变大,碗口粗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