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对着天空的一轮明月,叶欢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请百度搜索
如果给他再多的时间,叶欢说不定对这枚圣火令,还能炼得更加的出『色』,可是眼看别人都炼完了,只剩下他一人,自然不好意思耽误大家的时间。
“到此为止吧。”叶欢的脸,有着一丝的不甘,有着一点的遗憾,同样,也有着一丝欣慰。
见叶欢手里的圣火令,突然间有一道火光冲天而起,这是真正的冲天而起,似是接壤到虚空的存在。
连功力到了秦天罡和张耀的地步,都看不出来,这道圣火令究竟连到何处。
“这是怎么回事?”张耀失声惊叫了起来。
纵然知道这些圣火令的背后,掩藏着极其惊人的秘密,但是张耀却从来不知道,圣火令能被淬炼到这种地步。
“不!不!不!这不是炼器的事情,一定发生什么古怪。”张耀自言自语地说道,他发现这样解释一下,他的心里更容易接受。
这道火光经久不息,照亮场所有人的脸庞,人们愣愣地望着叶欢,实在不相信,这个年轻到过分的少年,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接着更加异的变化发生了,见这枚圣火令的火光,正在不断地变换颜『色』,一连变换九种颜『色』,这才消失不见。
“九转炼器法!”
秦天罡失声惊叫起来,这是圣火宗古的炼器秘辛,到了现在,早已只剩下一个残篇。
当年的秦天罡,曾经对这种炼器方法,有着浓厚的兴趣,结果他苦苦钻研半年,却没有一点心得,这才无奈地放弃。
现如今从叶欢的手里,秦天罡突然见到这种炼器古法现世,怎不让他震惊到了极点。
“不会吧?”
苗岳秀和任险峰两个人同时提出质疑,叶欢只是一个年轻人,如果说他只凭残篇,能发挥出这么强的威力,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众人觉得从圣火令『荡』漾出来的圣息,简直如浩『荡』的海洋一样,将整个玉石广场,都给淹没在一阵的圣息。
有那些实力低微的圣器宗弟子,本来只想长些见识,没想到等了一天,却等到一种极大的回报。
这种圣息他们纵然只是感应片刻,却可以大大提升他们的实力,甚至能够提升他们的天赋,使他们今后具有更强的潜能。
叶欢手持圣火令,他如传说的神话英雄,在这一刻,变得不再平凡,而变得极度光彩照人起来。
“我的天,我看到了什么?”刘赢尔呆呆地望着叶欢,为什么他从这个少年人的身,却感应到无器阁那些大能身才有的气息。
“不会,不会,我一定是看花眼了。”刘赢尔不断地用衣袖擦着眼睛,他的额头满都是汗水,心实在凉到极点。
许随风只觉一阵巨大的欣喜涌来,他一直都不敢小瞧叶欢,现在却知道还是将叶欢小瞧了,从叶欢以往的神表现看,他不该对叶欢提出任何的质疑。
“不是吧,一定不是同一个人。”奚路宽呆呆地望着叶欢,这个浑身似乎都散发着光芒的人物。
曾几何时,奚路宽与叶欢在赛,曾经竞争的如火如荼,当时的那种场景,奚路宽眼还是历历可见。
可是这才经过多长时间,奚路宽没有仔细计算,但是他知道,这绝不足以支撑一个人,晋升到现在的这种地步。
老是说,一个人会脱胎换骨,奚路宽见到叶欢以后,才总算知道,一个人若是脱胎换骨起来,会有何等惊人的变化。
“这是那个叶欢,当时炼出一件准圣器,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的叶欢。”韦云章只觉这一切如同做梦一样,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既然叶欢有这样的实力,为何当时会有那样的表现。
看守飞云阁的莫元通,此刻在长老的队伍里,他同样是不敢相信,当时拿出潜龙剑来,让他鉴定的那个少年,是此刻高举圣火令的人物。
“嘿嘿,我还一直怪他,不该在飞云阁虚度光阴,原来,我误会你了,你竟然是这样的人物。”莫元通本来在叶欢的面前,一直都以长老自居,现在却只是觉得惭愧。
“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我知道,你一定不肯让我失望!”秦怀喃喃地说道,他高兴到语无伦次的地步。
一直以来,叶欢都是秦怀的偶像,他一直希望,能成为叶欢这样的人物,但是在以前,他搞不懂是为什么,现在秦怀明白了,要的是这种感觉,这种催人向的感觉。
“呵呵!”
叶欢瞧着四下里呆若木鸡的众人,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他连续三日的苦修,总算是获得眼下的效果。
只是,这圣火令实在古怪,连叶欢都搞不清楚它的材质,只能按照对它的理解,来进行这次灵魂的炼器。
“张长老,请你鉴器。”叶欢将圣火令递了过去。
“啊!”
张耀还在一片的震惊,直到圣火令入手,猛地一下沉重,他才惊醒过来,不由脸『露』出难堪的笑容。
张耀连忙整了整心神,只觉头脑仍如一盘浆糊,他连忙握紧圣火令,如果失手掉在地,那才叫一个丢人呢。
“这……这是高阶圣器!”张耀只看了一眼,失声地惊叫起来。
这句话说了出来,连他本人都觉得难以置信,可是他仔细地瞧了一眼,越发印证了他的这个想法。
秦贺被张耀的一句话,差点都给吓懵了,他知道叶欢所炼的这个器物,怕是非常地牛『逼』,但是万万想不到,会是高阶圣器。
两枚圣火令,一枚被炼成阶圣器,另一枚被炼成高阶圣器,只有他的白玉骨鞭,却炼成低阶圣器。
想到这里,秦贺只觉心有着无穷无尽的后悔,早知道这样,他不如当时同样去炼圣火令,说不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不但是秦贺吓了一跳,无论是苗岳秀还是任险峰,连他们这些阅历非常广的副宗主,都被彻底地吓了一跳,张耀的这番话,实在太吓人了。
“有没有可能是搞错了?”任险峰不敢相信地说道。
张耀重重地哼了一声,任险峰别的都可以质疑,唯独质疑他的鉴定水平,却让他极为不爽,要知道他在无器阁,都是一直担任评委的长老,岂会有丝毫地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