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师父，你……你在开玩笑吗？”
陆山河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王小花。
“没有！”
王小花道。
“那就是在考验我，如果我回答稍有不慎，你肯定要责怪我了！”
“呵呵，我有那么闲吗？”
王小花笑了笑，然后凑到了近前，还把一条胳膊搭在了陆山河的肩膀上。
再看她的表情，别提多妩媚了。
“大师父，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让我有些紧张啊。”
陆山河有些紧张地说。
多年前，大师父传授他医术的时候，他印象中的大师父，对他温柔体贴的同时，非常的不苟言笑。
可是二人再次相遇之后，大师父总是一副风情的姿态面对他，完颠覆了他以前对大师父的印象。
其实王小花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当年之所以没在他面前表现出真实的一面，是因为当时他年纪太小。
王小花笑道：“你面对女人，也有紧张的时候？”
“主要是，你是我师父啊。”
“呵，那你倒是说说，你面对北堂燕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你们在床上的时候，是不是也紧张啊？”
“这……大师父，咱们换个话题吧？”
“难得有个让我感兴趣的话题，你却故意回避，真是无聊！”
王小花把手臂从他肩上放了下来，“跟我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陆山河跟着王小花走进了房间。
“你仔细观察一下，这两条裤子，有什么不同？”
王小花抬手指向摆在床上的两条裤子，问道。
陆山河看了看，说道：“左边这条很时尚，我看白雪妍还设计过类似的款式，我猜应该是最近流行的款式，右边这条，看起来非常非常过时了。”
王小花双手环在胸前，笑着弯了弯腰，“左边这条，是我最近买的，右边这条，是我二十岁的时候，给自己做的。”
“啊？”
陆山河愣了愣，转而笑道：“大师父，你现在多大了？
有一百岁了吧？
这裤子也得有八十来年了，说不定有收藏价值！”
王小花年龄很大了，但因为通过玄武祭坛，获得了很多生命之力，现在看起来和三十多岁的女人差不多了。
“别闹了！”
王小花白了他一眼，“我在让你仔细观察，这两条裤子的区别！”
“我说了啊，一条很时尚，另一条很过时了。”
“你只看到了表面，再仔细观察一下！”
“这……还有别的区别吗？”
陆山河又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说道：“看不出来。”
王小花道：“我是让你辨别一下，这两条裤子的气息！”
这下陆山河明白她的意思了。
通过他们所掌握的奇门医术，能够通过观察人的气色，看出这人的健康状况。
另外，一些年代久远的物品，有着特别的年代气息，他们也能辨别出来。
但前提是，这物品年代要特别久远才行。
如果只是几十年的东西，是难以感觉到这种特别气息的。
“大师父，你这裤子，虽然有八十来年了，但从历史角度观察，算不上年代久远，我哪里能感觉到有什么气息啊？”
陆山河道。
“感觉不到，你可以用鼻子闻一下啊！”
王小花有些玩味地看着他。
我……我日！陆山河差点儿崩溃。
按照他们所掌握的奇门医术特点，如果是气息感知，闻出来的效果确实更明显一些。
只是，让他低头去闻她的裤子，是不是有些变态啊？
是啊！大师父太变态了！对于陆山河这样正直的男人来说，更不可能做这种事啊！拒绝！一定要拒绝！下次一定拒绝！这一次，就给大师父个面子吧！看着大师父神秘兮兮的样子，他也很想知道，这两条裤子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正准备低头，突然问道：“大师父，这两条裤子，都是刚洗过的吗？”
王小花嘴角一抽，呵斥道：“少废话！你要是再不照做，我就把裤子套你的脑袋上！”
陆山河紧忙低头去闻。
过了一会儿，陆山河起身看向王小花，“这两条裤子的气息，差不多！似乎都有你身体的香味！”
王小花精通炼药，经常使用自己炼制的特别香料进行沐浴，身上已经自带一股香气了。
“噗嗤！”
王小花被气笑了，“你这混蛋！根本没说到点子上！”
“好吧，开个玩笑。”
陆山河道：“我感觉到，这两条裤子的气息差不多，这条时尚一些的裤子，竟然……也有一种年代感，难不成，是用几十年前的布料或者线条做出来的？”
“不是这样的。”
王小花摇摇头，然后从柜子上拿起一瓶喷剂，“关键在这里！”
“这是什么？”
陆山河问道。
王小花道：“这是我在试验炼制封印石的时候，无意中炼制出来的东西，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炼制封印石需要古气，需要从一些古董上面获取这种气息，我发现这些气息可以收集起来，封在这些药液当中，那会儿，我在这条新款的裤子上，喷上了少量的这种药液，你从裤子上闻到的那些气息，其实来自这种药液。”
陆山河点点头，“给我弄一些吧，我要去锻锋院，想办法拿到湖中剑，到时候或许能用得到这种药液！”
“好，对了，这个药液还没起名字呢，你说叫什么好？”
“嗯……既然是你炼制出来的，又有收集古气的功效，就叫小花聚古露怎么样？”
“好吧，既然是徒弟给起的名字，我就直接笑纳了，这一瓶直接拿去吧！”
“谢谢，对了大师父，你到底多少岁了？”
“我也不记得了，也许，比你想象的还要大不少吧，要不，你帮我确定一下年龄？”
“怎么确定啊？”
“就用辨别刚才两条裤的那种方法，在我身上闻一下呗！”
“这……咱们改天再研究这个问题……”陆山河夺门而逃。
大师父跟他开这种玩笑，仍然让他有些不自在。
“哎！”
王小花摇摇头，“这小子面对我的时候，还是有些紧张，同样是他师父，北堂燕那臭娘们儿，怎么就跟他相处的那么好呢？
回头得去找她请教一下经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