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一下手表的时间,现在一点多,差不多这个时候,她发现桥上,路过的行人不少。
她没有看见,一个妇女骑着单车,踩出风火轮的感觉来,也没有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提着一个袋子,在路上行走,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她回想一下,没有记错,就是这个日子。她背包有一条电棍,从空间的旮旯地方找出来,可以伸缩长度,最短的长度只有五厘米,可以伸缩最长一米。她放在手掌心把玩。以防万一。
等了半个小时,路上的行人已经越来越少了,基本没有多少人路过,大桥上很安静,她等的有点不耐烦,很焦躁了。
从背包拿出一个水果,出来啃,缓解焦躁的心情,大冬天的,她觉得自己傻,说不定这辈子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已经打算等完一个小时,就离开了。
寒风吹着她脸疼,身体不是那么冷,就是北风刮的她难受,她没有带帽子出门。
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把单车踩出风火轮的速度,嘴里还念念叨叨,一脸的着急,这里离医院,不远,桥一过,五分钟的路程,就可以到中医院门口了。
周小曦看见女人一脸的火急火燎,大冬天,脸上的脸蛋红彤彤的,额头冒着汗。
她回头一看,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这个中年男人,穿的旧皮衣,穿着皮裤,头发梳的油光华亮。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公文包,你一点都看不出这个大叔精神有问题,难得这个大叔,不是他?
周小曦静观其变,她手里的电棍已经准备好了,单车停到一边。
女人的单车,跟中年男人擦肩而过,没有碰撞,两个人没有任何接触,男人只是看了女人一眼,就继续走自己的路。
女人离开桥上就一点路程了,周小曦很紧张,她周围看一下,发现没有人,她不敢放松警惕,这个女人没有离开桥上,她都是有危险。
女人快要离开桥上,已经到桥头了,离她就几百米的距离,突然桥上跑出来一个大冬天穿着背心,短裤,邋里邋遢的,手里有一个黑色塑料袋,他低头往前跑,不看路。
一个向前跑,一个骑着单车,往前冲,那个男人是逆行,周小曦看着他跑的速度很快,路过周小曦的身边,那个味道,特别上头,酸臭味,背心上面脏兮兮的,眼看两个人就撞上了,她想拦,已经拦不下来,两个人的速度快的她追不上。
等两个人碰撞一起,女的刹车已经来不及,男人冲击力大,男人摔倒了,他眼神很凶狠的看着她,那个女没有摔下来,被护栏拦住了,不过护栏撞到女人的腰部,她隐隐作痛,再加上担心孩子的身体,骂骂咧咧的骂:你是不是疯了,走路不看路,有病就去看病,不要出来害人害己,滚开,不要挡路,真是晦气。
周小曦跑过来听见女人大骂的声音,她心里想着完犊子了,疯子最讨厌人家骂他有病,你这不就是火上浇油吗?
女人扶住单车,看着男人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她看,她现在担心孩子的病情,心里着急不行,对着在地上不站起来,挡路的男人,是气打一处来,她凶巴巴的说:你这个疯子,不要挡路,我孩子生病要去看病,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快点走开,你听不太懂人话,快点滚开,不要挡路,死疯子,你快点滚。
周小曦看见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凶狠,完了,这个女人怪不得上辈子被他砍的那么厉害,你一再再而三的刺激他,他能不发病吗?
其实女人把单车移开那个男人的位置,离开还是可以的,她都不知道这个女的怎么想的,孩子生病,还跟一个明显有问题的男人吵,大冬天,穿背心,穿短裤,头上像鸡窝一样,眼神淬了毒一样的,女人越骂,那个男人越不吭声,嘴里握着那个塑料袋越紧。
周小曦拦住那个女人骂骂咧咧说;婶子,你不是孩子生病吗?赶紧带孩子去医院看看,这位大叔刚才没有看路,确实有不对,不过你们两个碰撞都是有责任的,不如就这样算了。
女人不依不饶的说:你这个小孩懂个屁,明明是他撞我,我才会撞到他,他是逆行,小孩子你不懂,赶紧走开,别多管闲事。
周小曦看见这个作死的女人,她好心好意来救她,还被她说,她心里不舒服,可是几条人命,她不想眼睁睁看着他们死,孩子不舒服,哭声。
女人只是安慰孩子几句,孩子是绑在女人的背上,用那个布带绑,前面绑带是一个x型,她摇摇晃晃自己的身体,女人一摇晃身体,前面的波涛汹涌的摇摇晃晃,男人的眼睛,看见她在摇晃的身体,很不对劲,正常的男人,看见这个画面,一定是那种色眯眯的,他不是色眯眯的看着,是一种仇恨的种子爆发了,他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女人看,看她在他眼前摇摇晃晃身体,安抚小孩子。
女人不自知自己的该死的动作,是刺激疯子的源头,周小曦看着男人眼神,还有他手上拿着塑料袋正在打开袋子,他脑子摇摇晃晃,嘴里念念叨叨说:你这个骚货,贱人,大庭广众勾引男人,母狗一样贱,看见男人就骚,发情的母狗,贱人,该死,该死。骚货勾引男人,该死,该死,杂种,那个死杂种,也该死,都他们要下地狱,呵呵,他们要下地狱,死了就安分了,死了就不会到处勾搭男人,贱人,死骚狗,死杂种,吵死了,我要砍死杂种。砍死她们,我要砍死她们。
周小曦听见他的话,已经知道他想干嘛,赶紧拉着母子俩,低声喊着:跑啊!他要发作了。不跑就来不及了。
母子俩还没有反应过来,女人想挣脱周小曦的手,以为她疯了,干嘛无缘无故,拉着她跑,她还要去医院,带孩子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