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眼睁睁看他欺压自己。
就在他的手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时,门“吧嗒”一声开了,“三哥、蔚然姐,我来......”话还没说完,白泽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眼前的这一幕,真是少儿不宜、面红耳赤,虽说不是很香艳,但他三哥连上衣都没穿,可想而知,接下来的画面。
他就那样静止地站在门口,脑袋一片空白。
李蔚然连忙拉上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内心万马奔腾:天!看看她今天都遇到了些什么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有多饥渴呢!以后真是没脸见人了!
“滚出去!”季辰风的厉喝声,让白泽立马回过来神,转身关门,跑到了楼道口透气。
他喘着粗气,捂着自己的胸口,“三哥那样子真吓人!”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要亲热,为什么不锁门呢?这让人遇到了,得多尴尬啊!
被一再的打断,季辰风没了兴致,起身穿戴好衣服,“现在就先放过你,晚上再找你算账!”
“......”李蔚然拽下脸上的被子,瞪着他,“你那么重口味吗?连伤员都不放过?”
季辰风黑眸一瞥,“你还好意思说,一个体积就能压死一百只老鼠的人,居然会被老鼠咬伤,蠢!”
这话说得她是有多胖似的,竟能压死一百只老鼠?
李蔚然气得眼角抖了抖,“你说的那老鼠是有多蠢,居然能让你压?你压只老鼠给我看看呢!”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季辰风点头,淡声,“嗯,你智商确实比不上老鼠。”
“......”想她李蔚然一向伶牙俐齿,却在季辰风身上占不到半点便宜。
不懂得让女人的直男!
李蔚然在心里深深地鄙视他。
见她不说话了,季辰风的目光便看了过去,这一看,就看到了之前被他解开了一半的衣服纽扣,此刻正显『露』出一片好风光,他眸光突然暗泽深邃了起来,喉间一紧。
她也敏感地察觉到了他那灼热的视线,立马拉紧衣服,嘴里蹦出两个字,“流_氓!”
“我流_氓?看样子,季太太是没见过真正的流_氓是什么样的?”季辰风的眸光深谙无比,像是一潭深水,倒映着无比诱人的光。
看着他又要靠近,李蔚然立马紧张了起来,“别闹!白泽还在外面等着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季辰风也想起了白泽,差点把那小子给忘了。
他幽幽地盯着她,“还不快整理自己的衣服!”想引人犯罪吗?
李蔚然皱了皱鼻子,背对着他,扣好了纽扣。
白泽进来的时候,李蔚然的脸还绯红着,但三人都默契般地略过原先那尴尬的一幕。
“蔚然姐,你这次可真是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想起昨晚李蔚然满嘴是血的模样,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
李蔚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让你担心了。”
“我还好,就是三哥,他比任何人都担心你呢!”
李蔚然看向了季辰风,季辰风也看着她,两人不语,只是目光在空中痴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