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逃命要紧!”安灼一把拉着顾曲幽的手朝走廊跑:“小幽,我们快逃!”
“啊!”顾曲幽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拉着跑出去了。
“小G!(五爷!)”身后几人齐声大喊着跟上去。
结果刚跑到走廊上迎面就几个戴着面具的人跑了过来。
安灼见状,又立马拉着顾曲幽调头:“这边。”
两人钻过身侧的岔道里。
“在那边!把他们抓起来!”恐怖份子跟着他们追,却被辛梓和石头拦了下来。
“小G!等等我!”
狂人和谢鸣鸿也跟在他们身后。
“我顶着,你去保护王爷和小幽!”石头大喊。
“好。”
辛梓抹掉一个男人的脖子点头,朝安灼和顾曲幽追上去。
“安安,慢点,慢点,我跑不动了”顾曲幽一手抱着笔记本,一手被安灼拉着,虽然心脏病没跑出来,但完全没力气跑
安灼回头见她气喘吁吁,二话不说蹲下身:“上来,我背你。”
“啊?”
顾曲幽傻愣眼,安灼抱过她无数回,还从来没有背过她,她还没趴到他背上,他就两手向后抱着她的腿站了起来闷着头跑,狂人刚刚追上他们想要喘口气,却不料又被拉了一段距离,只得接着跑接着追:“小G!小G,等等我……”
跑着跑着辛梓从她身后擦身而过,还不忘鄙视他一眼:“再不快点,后面的人追上来了。”
“啊!”
狂人两眼一瞪,夹着尾巴拼命跑。安灼背着顾曲幽船上躲恐怖份子转圈圈,他体力太好得闷快,顾曲幽虽然不费力,但也颠得厉害,颠得她屁股发痛脑袋发晕,大喊:“安安,慢点,慢点……”
“哦。”
安灼闻言放慢速度,刚慢下来,又有两个恐怖份子从左手方追了过来:“在那里,别开枪,老板说了活捉他们!”
安灼又立马转了180调头朝右跑。
“这边!跟我来!”
谢鸣鸿超过他们在前面带路。
安灼背着顾曲幽紧跟其后。
两人恐怖份子迈着旋风脚追,追了两步又正好碰上大步跑上来的辛梓的狂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辛梓手里的丝线一勒,一命归本。
“他们朝赌场那边去了,我们也快点。”辛梓道。
狂人上气不接下气:“哦。”
安灼趴在安灼背上和跟着谢鸣鸿钻进堵场靠在门又喘了两口气,定眼一看,发现容希觉那只人妖竟然悠哉由哉地坐在正中的赌桌上,手里扑克牌弹来弹去。
晓晓和两个保镖木头一样站在身后,而方原站在一旁擦汗:“哎哟BOSS,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玩牌,我们应该先想办法逃走才是啊。”
容希觉微低头墨镜悬挂在鼻梁上露出黑溜溜的眼珠,一抬眼就像翻白眼:“闭上你的臭嘴,再啰嗦就给本少爷卷铺盖走人。”
方原继续擦汗继续啰嗦:“BOSS,我也是为你着想,你好不容易接管连家,第一次出门就死在这船上多不值?你不是还要给你爸和妹妹报仇吗,咱们先下船再说是不是?”
结果容希觉随手一甩,夹在他指尖的扑克牌嗖地一下从方原头边飞出去,再弹到对面的石柱上划了一条痕,大骂:“谁说本少要死,要死也要先送那些混账下地域!”
“……”
方原看着自己肩上掉下的几根头发,脖子一缩,好吧,是他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了。
跟着一样的人缩脖子的还有顾曲幽,她以为那只死人妖不过只是帐着有权有势横行霸道的二世祖,就算真能打两下也不过是花拳绣腿,还想到还真有两下子。
刚刚那张扑克要是要是从人脖子上划过去的话,效果肯定辛梓手里那根丝线的效果一样,见血封喉咙……
看来在她老公没有恢复之前,最好别惹那只人妖得好,要是能巴结一下就好了。
她轻轻拍安灼的肩:“放我下来,安安。”
谢鸣鸿两眼一亮轻叹:“厉害……”
容希觉耳朵,又一张扑克直飞谢鸣鸿面门,谢鸣鸿侧身一闪,两指接住微笑:“没想到连先生也是玩牌高手。”
“又是你们这帮臭叫花子!阴魂不散是不是,滚!有多远滚多远,这里是爷的地盘,不准给爷污染了!”
“……”顾曲幽眼角抽了双手拿拾可怜巴巴:“姐姐的哥哥,别这么凶嘛,我们是被坏人追来这里的,让我们躲一躲好不好,希妍姐姐要是知道你帮我们也会高兴的。”
希妍高兴,但安灼不高兴了,脸拉得老长掰过顾曲幽的肩:“你是我的女人,不准看年那只死人妖,更不准对他抛媚眼!”
“……”
顾曲幽狂汗,那不是抛媚眼,是装可怜好不好!有那只人妖罩着,至少可以多活几个回合。
但现在……
她扭头小心翼翼地朝容希觉瞟过去去,就见他胸膛一鼓,双手插腰像个茶壶,咆哮:“谁是人妖?臭叫花子你骂谁人谁?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骂着就手指一甩接连几张扑克飞了过来。
“卧槽!”顾曲幽两一眼瞪一把抓着安灼转身往外跑。
边跑边骂:“死人妖!等老娘回来挖你全家!”
容希觉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唾骂:“死女人!希妍才不会有你这种粗鲁又粗俗妹妹,丢脸!”
谢鸣鸿看了看越跑越远的安灼和顾曲幽,再看了看里头怒气不减的容希觉,琢磨了一会儿抬步朝回赌桌走:“想必连先生的一定很精湛,有没有兴趣切磋两招?”
容希觉黑色的墨镜冷光一闪,嘴角一翘:“好啊。”
方原立马面色一僵,冷汗直冒:“咳,BOSS,目前情况危急,我们还是先想办法离开船上吧。”
容希觉:“滚!”
一两分钟后辛梓冲进赌场,就见容希觉得和谢鸣鸿在赌桌前对立而坐,晓晓面无跟地给两人发牌。
辛梓吐气:“五爷和小幽呢?”
方原一边擦汗一边一边手指指着外面:“跑了。”
“……”
辛梓又看了一眼桌的两个人再次吐气,凑到方原耳朵警告:“再不阻止他,输了有你们好受的!”
方原两手一摊,欲哭无泪:“我,我阻止不了啊……”
他家BOSS虽然玩得一手花式好牌,但那全是做面子的,真到了赌桌上逢赌必输,一输就无比狂躁又打又闹,所以人遭殃。说白了,他就是爱赌,却没有赌品,输不起。
辛梓给方原投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我去找人。”
结果刚转身,就见一群穿着黑色西服人手一只枪的男人闯了进来,而为首的竟然是秦昭。
同时身后容希觉大叫:“噢NO!怎么可能!本少爷怎么可能输!”
然后摘了墨镜瞪着谢鸣鸿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是你!你耍诈!你出老千是不是?”
“……”
谢鸣鸿摊了摊手,然后又伸手揉额头,无语凝涅……
“BOSS……BOSS……”方原使劲给容希觉暗送秋波,示意他被人包围了。
但容希觉完全沉浸在自己竟然会输的愤怒里无法自拔,完全听不到方原说什么。
“沉默就是默认!死老千!敢跟本少爷耍诈,看本少他不剁了你的手!”话落就听辛梓冷笑:“输不起就别赌,别在这里丢人现货眼,你以为你还是六年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容少爷吗?你爸早就死了,没人再罩着你了,你现在就是一只人见人打的丧家之犬!”
容希觉闻言,猛地扭头眼底浮现在抹丝:“你说什么,再说一句试试?”
辛梓双手抱胸挑眉:“难道我说得不对,你六年前是个没用的废物保不住容家,现在仍旧没用!”
容希觉得顿时鼻翼放大,两眼血红,手指成爪朝辛梓抓去:“叛徒!闭嘴!”
辛梓闪身躲开,继续骂:“谁是叛徒?你还真把自己当恩人了?我TM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你以为我想陪你那个又呆又傻的妹妹玩儿,都是被你逼!”
容希觉气得说不出话,直接化悲愤为力量对着辛梓手脚并用地打,辛梓一开始还能躲,过了几招就被他插着脖子钳制得死死的,阴森森道:“再说她一个字,我拧断你脖子!”
“咳……”
辛梓被陷得说不出话,眼泪汪汪地看向秦昭。
秦昭扶了扶鼻梁上的银眶眼镜微笑:“连先生,哦不,容少爷,别来无恙。”
容希觉斜眼一扫,咬着牙笑:“哼!我就是这个又脏又臭的女人怎么突然胆子变大了,原来是仗着有人撑腰啊。狗男女!今天我就要你们给我爸和希妍陪葬!”
笑着就捍着辛梓脖子往死里掐。
方原急忙上前阻止他:“BOSS别,别,别……先别掐,留她一口气,她是秦昭的女人,抓着她,我们才有办法出去。”
容希觉放眼一看,秦昭身后十来杆枪同时对着他们果然松了松手:“开枪啊,首先被打成马蜂窝的就是这个女人!”
秦昭眸色一动:“她现在是安灼的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认为有她就能威胁我?”
转眼又看着辛梓道:“或者,你可以求我。”
辛梓红着眼冷笑:“休想,我就算死也不会求你半个字!”
“是吗?很好,如你所愿!”
容希觉目光一狠捏着她的脖子很很掐下去,却不料秦昭又突地改口:“放了她,让你们下船。”
------题外话------
睡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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