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灼走到梳妆桌前,扫了上面的笔记本一眼,脸色比冰还冷:“你入侵了船上的监控系统是不是?”
12点还没到就开始打催命电话,并且求救求得这么准时,鬼才信!
一定是看到杨景夕进了她的房才会急得把他叫上来了,用脚指头想都知道。
顾曲幽顿时一股火气上脑,天不怕地不怕:“没错,我就是入侵了监控系统你要怎样,我就是监视你了你要怎样,你要是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会怕我看?”
妈蛋!又把她当犯人审问!
她以为他是跑来救她的,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她鼻子一酸眼眶一热,骂完这句话觉得不够解气又骂:“你以为你就多光明正大,你要是没监视我怎么知道我在这个房间,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她给他的短信跟本就没有说房间号,但他两分钟找就上来了,不是早就知道了她在这里。
当她白痴是不是!
安灼气冷冷吸了一口气,声音又低又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大晚上放那个女人进你房间,就是想做见不得人的事。”她瞪着眼指空。
安灼上前一步,黑着脸俯视着她气息森冷:“你又什么有资格质问我?”
顾曲幽一愣,哑口无言。
是啊,他们已经离婚了,他们没有关系了,她没有资格了。
她怎么忘了?
但她管不了那么多!
她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
再看他跟那个女人搂搂抱抱她会疯!
她深吸了一口气,突地伸手摸着他的领口扣子,不依不饶地问:“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她抱你了是不是?”
“说了你没资格管。”
她不管不顾,手指又顺着他的锁骨脖子向上,覆在他的唇上:“她亲你了是不是?如果我不找你,你就要跟她上床是不是?”
安灼仍旧冷声,“我们已经离婚了!还要我提醒你?”
她喉咙一滚,气鼓鼓地出了两口粗气,二话不说走到梳妆台前一屁股坐下,打开电笔记本,噼里啪啦地敲起来,一边敲一边道:“没有!没有!马上就复婚!你要是敢跟那个女人睡,我就告你重婚!”她十指飞弹,快得动作都看不见,很快就黑入了民政局。
安灼盯着屏幕眼看她把两人的婚姻状况改成‘已婚’,
立马在她头顶怒吼:“叫你别碰电脑,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不是!你黑民政局就算了,还敢黑这里,这里是八豪轮,要被人发现你会没命的知道吗!”
顾曲幽被她吼得一个激灵,起身回头,两眼又湿又红地看着他一声不吭。
难道他骂她不是气她骗他,也不是气她偷看他,而是担心她被人发现?
安灼眸色微动,柔和了些许,但还是带着怒气:“你就是不听话!”
她呼吸一颤,眨了眨眼,挤出两滴水一头扑在他身上,头在他胸口蹭:“我才是你老婆,只有我才有资格亲你抱你……”
然后就嘴唇贴着她颈窝上向喉结,下巴,最后贴上他的唇。
他是她的地盘,谁也不能抢!
否则她会失控,会做出什么事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认真地、用力地吻。
她已经好久没有吻过她,哪怕只有十几天,却感觉已经过了漫长的十几个世纪。
完了,她再也离不开他了,她想。
哪怕一分一秒!
安灼黑亮的瞳孔沉了沉,扣着她的后脑勺重重地,不留缝隙地堵了回去。
空气稀薄,她很快就没了力气,双腿发软直往地上缩,安灼又一把捞起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放在梳妆台上,直到她彻底没了力气,他才松她。
“那个女人什么人……你们什么关系?”她上气不接下气还不忘追根究底。
安灼没好气:“那是我高中同学,你跟她较什么劲。”
高中同学?那是什么玩意儿。
顾曲幽眨了眨眼,头埋脖子里抱怨:“她喜欢!她抱你!”
安灼冷声:“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
“没关系,你还花那么多钱买她?”
3000万!想想她都肉痛!
一提这事儿安灼就来气,一掌拍在她屁股上,怒骂:“还好意思问,谁把价抬高的?”
明明200万可以搞定,她偏偏跑去搅屎棍。
“……”
顾曲幽底气全无,又想堵住他的嘴,却被安灼向后一仰,躲了开,“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问。“亲你。”
她不加思索的答,又要凑上前,安他又往后仰。
“为什么要亲?”
为什么?
这还用说。
她眨了眨眼,无比认真地说:“我爱你,安安,我爱你,好爱好爱……”
说着说着又哭出来。
他收紧她腰间的手臂:“不气我让二周催眠你了?”
“不气了?”她又摇头。
其实她本来就不气。
她知道他是为了治她的病,才催眠她的。
明知道她要报复他还对她那么她,她怎么气得上来。
“不嫌弃我是牢犯了?”他又问。
“不嫌弃……”她呜呜地哭,无地自容:“对不起安安,我错了……我不是真的想骂你的……我只是……”
“只是想跑?”
“……呜呜呜……我不跑了,安安……我再也不跑了安安……”
她以为自己可以离开他,死得远远的。
可实事证明,一天看不到他,听不到他的声音,她就抓狂。
他不接她的电话,她也抓狂。
他对她视而不见把她当空气,她更抓狂。
他跟别的女人走在一起,她抓狂得快要发疯。
“对不起安安……我小心眼……把你让给别人我做不到……呜呜……”
她泣不成声。
她努力了,但她还是她放不了手,离不开他,不管死活都想霸占他。
她还是自私自利小肚鸡肠。
“那就别让。”
他捧起她的脸,指腹在她的累痕上划过,“你不让,谁也不能跟你抢。”
话落,再次覆上她的唇,把她所有呜咽都吞了下去。
“唔……”她反手在桌上抓了个东西,趁着唇齿的缝隙低喃:“去床上……安安……”
安灼会意,抱着她走到床边放下,附身又要吻下去,她却突然道:“等,等一下。”
安灼僵住,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眼见她麻利地撕开一个包得像糖果的绿色小丸子,嘴一张塞了进去。
“你乱吃什么?”安灼皱眉。
顾曲幽喉咙一滚,把丸子咽了下去,一本正经:“药。”
安灼眉头更深:“什么药?跟你平时吃的不一样。”
“这是狂人给我新配的药,吃了可以十五个小时之内像正常人一样无论做什么做什么都不发会病……”
她笑得窃喜,双后圈住她的脖子自己身上带:“所以,安安,我们可以做,爱了……”
安灼脸色瞬间变白,声音变低:“有这种药,我怎么没听过,是不是有副作用?”
顾曲幽顿了顿摇头眨眼:“没有啊。”
安灼到吸一口凉气:“说实话。”
顾曲幽目光躲闪,不邮看他,语气也本飘忽:“就是……药效果过了……会有一点痛……”
安灼沉声,掰过她的脸正对他,一字一句重复:“说、实、话。”
顾曲幽实话实说:“……会加重心理心脏负担……会,可能会少活半年……”
“你疯了!”安灼猛地直起身怒吼,气得脸色青白交加,比刚才进门时还可怕,“你就这么赶着去死?”
顾曲幽赶紧爬起来紧紧抱着他腰:“没有,不是的安安,我只是……”
“只是想跟我上床?”
安灼又一声怒吼,气息重重喷在她头顶,像一贫冷水,从头浇到脚。
顾曲幽:“……”
是,但又不是。
她想跟他做最男人与女人最亲密的事。
以前不能,是因为怕她死。
现在可以做了,又不会死,少活半年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她也活不过两年。
她直起身,抱着他的脖子,吻他的唇:“安安,你不觉得这是两全其美吗?”
安灼胸膛起伏,瞪着她不说话,眼底腥红,瞳孔黑得像无底的深潭,周边全是珠网一样的血丝。
她一直惹他生气,但从来没有见他气成这样的,她在点怕,又有一点后悔,但她不能后退,她哭着祈求:“安安,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好不好。”
只有十五个小时。
虽然狂人给了她两颗药,不过看安灼的模样,另一颗想也别想了。
别人有一辈子的时间,随时都可以,但她这辈子只有这十五个小时,她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费。
她一边吻他,一边解他的衣服扣子,但安灼却一把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安安……”
她又哭。
安灼睫毛颤了颤,目光冰寒,薄唇一线,手拉着到她背后拉链自上而下,裙子立马像脱壳似地从她身上滑落下去,然后手一甩,她立马乌龟一样趴到了床上,不等她反应,他又整个人覆了上去,面无表情地审视,光洁的背,细滑的腰,然后黑色的丁字裤带儿,以及白花花的屁股瓣儿。
他呼吸一沉,抬高手又重重落下去‘啪’地一声,整个房间都是肉响。
“啊!”顾曲幽一声尖叫。
“你也知道什么叫浪费时间?”他咬牙切齿,声音低哑得只剩气流。
落话,又一掌重重拍下去。
顾曲幽又一声尖叫:“啊!安安,你干什么?”
他满眼腥红:“还好意思说两全齐美?”
然后又是一掌。
白花花的屁股瓣很快变得通红。
顾曲幽嚎啕大哭:“嗷嗷嗷……痛……安安痛……嗷嗷嗷……安安不要打了,痛……不做算了……”
安灼扬起手停在了半空中。
痛?
是了,她知道喊痛了?
从他教她喊出来的那天起,每一个‘痛’都像一根利刺直捅他的心。
半晌,他吐气:“做,如果这是你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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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天开始,三千字,写了5个小时,5没出息地把自己写哭了,哎,小幽用生命在作,5用生命在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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