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庚刚打算调头,就见顾曲幽怒气冲冲地托着行李箱折了回来,而狂人跟在她身后一脸莫名奇妙。
“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秦庚问。
顾曲幽胸口起伏地出粗气不接话。
狂人安慰她:“小G,别激动,当心你的病。”
“滚!”
顾曲幽打开他的手,又闷头一吭声。
秦庚愣眼:“怎么了?把小G气成这样?”
狂人摸后脑勺云里雾里:“大情种,邪门儿了……我跟小G的护照都不合法,上不了飞机……怎么会这样?”
秦庚干眨了几下眼,嗤地一声笑出来:“你跟小G不会做了什么缺德事儿,限制出境吧?”
“你TM才做缺德事!”顾曲幽烦躁地骂。
就算做也是秦庚这个变态怂恿她做的,关她毛事!
狂人拍秦庚的肩:“喂,大情种,你不是很厉害吗?快帮忙想想办法,让我跟小G上飞机。”
秦庚摇头叹气:“唉,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而这航空公司是季家的产业,我姓秦,手个得再长也不可能伸到季家,对不对?”
“那怎么办?”
顾曲幽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秦庚皱眉头苦思了一会儿道:“反正今天也上不了飞机,要不这样,咱们先回去再慢慢想办法。”
“看来只能这样了。”狂人郁闷地摸后脑勺,“小G,咱们回去再想办法吧。”
顾曲幽脸鼓鼓,又出了几口粗气,扭头朝外走。
秦庚笑着摇头,伸手把她的行李拉上。
三人上车,车子往回开,外面雨还没停,仍旧淅淅沥沥要大不小,顾曲幽又把手伸出窗外,有下没有下地晃,晃着晃着,她两个眼珠子猛地一亮,紧接着就气得磨牙。
回到别墅,她踹门下车就扑到楼回到自己房间,砰地一声砸上门,然后掏出手机打安灼电话。
一定是他搞的鬼,她想。
秦庚说航空公司中是季家的,而安灼跟季大少狼狈为奸,随便弄个幺蛾子不让她登机科不能更容易。
对,一定他!
她一只手插腰,一只手拿手机,在窗户来回打了几个转,安灼手机虽然通了,但直到呼叫等待结束都没人接。
不接她电话?
她还是第一次打电话给他没人接,她胸口鼓了鼓,接着打第二通。
结果还是没人接。
她狠狠咬了咬牙,又打第三通,响了好几声,这回终于有人接了,但声音又冷又陌生:“哪位?”
“……”
顾曲幽心头嗑地一声,好像什么东西砸到了地上。
他把她电话号码删除?
她喉咙动了动:“……是我。”
那边仍很冷:“你?谁?抱歉我很忙,没事先挂了。”
顾曲幽立马道:“是我,顾曲幽。”
那边沉默了两秒:“哦……有事?”
顾曲幽又咽了咽唾沫:“是不是你让航空公司的人做了手脚,不让我上飞机的?”
“你要飞机?”
顾曲幽:“你管我,你就说是不是你?”
安灼冷冷一笑:“我不让你飞机?我为什么不让你让飞机?给我个理由?”
顾曲幽:“……没有就算了。”
她嚓地一声挂了电话,坐到床边,手指在衣料上揪。
是啊,他为什么不让她上飞机?
她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他没理由不让她走?
应该巴不得她滚得远远的,再也不想看到她才对。
她一定是脑子发抽才会想到给他打电话。
她使劲敲了敲自己脑袋又冲出房间气冲冲地下楼。
狂人正双手合十,像拜祖宗一样拜秦庚:“大情种,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和小G上飞机,拜托了!”
秦庚翘着二郎腿一摇一摇:“航空公司那边我是没办法的,要不帮你换个护照试试?护照不行的话,那就只能走水路了……”
狂人一听冷汗直冒:“水路,坐船?不行不行,我晕船,会吐死的,你还是帮我们办新护照吧。”
秦庚扯着嘴笑:“晕船不是吧?”
“真的,我从小大到都怕坐船。”
“没用的东西!”顾曲幽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唾骂:“那就换个护照吧。”
其实她也不想坐船,太慢了!
说不定还没到M国她就被摇死了。
秦庚点头:“那好,爷就好人做到底,帮你们办个新护照。”
三天以后,秦庚果然给他们弄了个新护照,结构订了机票去机场,还是不让登机。
秦庚无奈摇头:“我连名字都给你们换了,还是过不去,看来不是护照的问题,而是脸的问题,只要你们不变脸,这飞机就上不去,你们,不会得罪什么人了吧……”
顾曲幽:“……”
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安灼。
如果说得罪的话。
她到真的把他得罪了,难道狂人是被牵连的?
他怀恨在心,所以要把她困在东珠城,哪里也去不了?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又给安灼打电话。
这回仍旧响了好几次安灼才接起来,声音平静无波澜:“哪位?”
顾曲幽冷冷吸气:“别TM给我装,你知道是我!”
“知道你谁?”
“顾曲幽!”
“呵,我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记不住一串数字!”
“我管你记得住记不住!航空公司那边是你让人不让我过对不对,别不承认!除了你,没人会困着我,不让我走。”
“困你,为什么?”
“你在报复……因为我报复你,所以你也要报复我,把我要在这里哪儿去不了是不是?”
“我没有那么闲。”
“你有!你就有!”
“嘴巴长你身上,随你怎么说,我还有事,挂了。”
“你再不放我走信不信我把航空公司黑了!”
“有证据吗?没证据就是瞎嚷嚷!”
“安灼,你个混蛋,王八蛋!”
“这么会骂人,果然以前都是装的。”
“装你妹!”
“没空跟你耍嘴皮子,以后别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打我电话,很吵。”
“吵你妹!”
……
挂了。
顾曲幽使劲磨了磨牙下楼,就见狂人抱着枕头瘫在沙上滚:“大情种,你快给我们想想办法,别让我困死在这里。”
秦庚叹气:“天上飞的不行,只能水里游……”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大情种,坐船起码十天半个月,我真的会吐死的,还有,要是小G的病有个什么状况……”
不等他说完,顾曲幽就打断道:“就坐船!帮我买船票,他不坐我一个人坐。”
秦庚笑着点,刚要开口,手机却响了。
他看着屏幕上的号码,皱了皱眉又笑:“你们先聊,爷去接个电话。”
他走出大厅,直到花园的小角落里才接起来:“哟,真是难得,安五爷竟然会给我打电话。”
安灼开门见山:“别管闲事。”
秦庚:“你指什么?小G吗?这么舍不得,为什么不把她接回去,不就吵个架斗个,至于嘛。”
安灼冷哼:“我的事不要你管。”
“呵呵,其实我也舍不得她,想留她多玩一会儿呢。”
“警告你,别利用她帮你办事。”
“你以为小G是傻子这么容易被人利用?她如果帮了我,也是心甘情愿。”
“如果她身份暴露,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秦家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不要吓唬爷,爷可是吓大的,说得好听点,咱们都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可我没跟你在同一条船。”
“没有?难道你想扳倒秦家给你大哥报仇?咱们方向一样,目标一样,何必这么剑拔弩张?”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安灼嚓地一声挂了电话回,周二好奇地瞪眼:“谁的电话,这么急,跟催命似的响了好几个?”
“没什么,骚扰电话。”安灼摇头:
“谁敢骚扰你?”
“你别管。”
周二唾骂:“被骚扰了还笑得这么淫荡!肯定是那丫头,你就不能有点骨气?”
“你懂个屁!”
周二指着安灼无语:“老子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丫头就是个祸害!”
安幸拿着毛巾给安云凤擦完手回头:“你们在说什么?小声点,别把妈吵醒了。”
安灼面不改色:“没什么。”
周二摸着下巴望天花板唉声叹气:“叹……叹……”
“有病!”安幸没好气地瞪了周二一眼,拿着盆子和毛巾去洗手间。
×
走一两次都没走成,顾曲幽憋了一肚子闷气,再不发出来就要爆炸了,晚上吃了饭,她就给自己穿了一身凉快的衣服,再化妆个浓妆,强烈强求狂人带她出去玩。
正好狂人几天没出去找女人睡,憋得如饥似渴一心想泡妞,两人一拍即合,搭着秦庚的越野车就往外跑。
狂人本来想带顾曲幽去烈域玩,却被顾曲幽一口否定。
于是退而求其次,找了一间酒蛮有特色的吧玩。
到了酒吧,两人找了个桌子坐下,点了酒和果汁。
灯红酒绿,连人的长相都看不清,但狂人一看到女人白花花的腿和胸部就流口水。
但顾曲幽跟着一起,他又不敢丢下她一个人去泡,于是他又打电话给秦庚让他赶紧来。
顾曲幽翻白眼:“你泡你的,别管我。”
狂人摇头,一脸认真:“小G,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
顾曲幽撇了撇挑眉:“要不,咱们一起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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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地,习惯卡过度,等5酝酿一会,奔向下一个*哈,猜,下一个*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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