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死人!变态!不把她气死不罢休。
顾曲幽把人赶走以后,就躺在床上拍着胸口出大气。
要她去米国,然后死在那里?
呵呵,米国政府跟她有深仇大恨好不好,要是哪天知道她埋在那里,说不定会派人挖了她的坟挫骨扬灰呢,她才不会傻得把自己送到敌人阵营里去。
再说,没有安灼,多活一秒那是煎熬,她怎么舍得她家安安呢?
落叶归根,她只有在这个地方,才能心安。
安云凤推开病房紧张地问:“怎么样,小幽,你们没有欺负你吧?”
顾曲幽摇头:“没有。”
“那就好。”安云凤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去,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问:“那……他们找你们什么啊?”
刚问出口,她又立马摇头:“妈只是随口问问,你不用说的。”
年轻人都不喜欢父母问东部西,所以安灼和守幸都从来不多问,更虽说顾曲幽,她不能招她嫌。
顾曲幽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他们要我去m国治病,我拒绝了。因为我相信安安会找最好的医生给我治,对不对吗?”
安云凤眼眶一红,握起她的手连连点头:“对对对,安安一定会治好你的,放心吧,到时候你就不会痛,也不会住院了。”
“嗯。”
顾曲幽垂了垂睫毛轻声应,又道:“妈,安安回去好久了,什么时候才来啊?”
“妈刚给他打电话了,他很快就会来,别着急啊。”
顾曲幽抬眼:“你给他打电话了?”
“嗯,妈怕秦少爷和那个蓝眼睛欺负你,所以叫安安快些来。”
顾曲幽:“……”
又被他知道了!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妈子!
“妈,我有点累了,先睡了会儿,安安来了叫我啊。”
她两眼一闭,懒得多看一眼。
“好好,那你好好休息,啊。”
“嗯。”
顾曲幽缩回被床上,翻了一个身背对她,安云凤仔细地帮她把被子盖好,再坐在一旁单手托腮,盯着她漆黑的后脑勺瓜子看,眼也一眨一下。
没过一会儿,门被推开,顾曲幽兴奋地翻过身一看,呃……
又不是安灼!
秦庚走了,他那个笨蛋表妹又来了。
哦不,不是表妹,是老婆,老婆,一个还不知道自己被结婚了的老婆,啧啧……
她赶紧闭上眼,假装睡觉了,什么也没看见,不然她会忍不住笑她傻。
洛清浅和安幸站在门口,手里抱着一束百合花,小嘴抿笑:“凤姨。”
安云凤手指头竖在嘴边小声道:“嘘……小幽刚睡着,别把她吵醒啦。”
“哦。”
安幸点头。
洛清浅赶紧伸手抚住自己的嘴。
安云凤侧身:“进来吧,别在门口傻站着。”
两人走进病房,安幸放下包包低声问:“妈,她今天情况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放心吧,我今天下午刚问过医生,医生说她病情很稳定,再等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哦。”安幸又点头。
“没事就好,希望她早点出院,不然安哥哥会担心的。”
洛清浅笑着找了个花瓶把花插起来放在病床旁边的桌子上。
“啊欠!”顾曲幽鼻子一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哎,小幽你醒啦,是不是我们吵到你了?”洛清浅闪着乌黑的大眼睛问。
“嗯。”顾曲幽摸鼻子,她根本就没有睡觉好不好。
“今天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安幸木愣着脸问。
顾曲幽又点头:“嗯,好些了。”
“好了就对,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别憋在心里知道吗?肥肥死了大家都不开心,但它已经十三岁了,迟早有这么一天,你要想开点,你要是喜欢猫的话,我们可以再养一只。”
顾曲幽:“……”
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的安大小姐今天吃错了药了吧?
安幸见她不答话又补充道:“你喜欢什么品种什么颜色的猫,我明天不上班可以去宠物市场给你买一只回来。”
顾曲幽:“……”
果然吃错药了!
“不用不用。”她连忙罢手。
她自己都要死不活,还养一只猫干什么?
安幸目光一暗好像失了恋,退到一边:“不要……那算了,等你哪天想养再给我说吧。”
顾曲幽:“哦……好。”
洛清浅摆好花,甜甜一笑道:“小幽,幸幸嘴硬心软,其实她还是很关系的,你要是不小心骂了你,你不要跟她记仇知道吗?”
顾曲幽:“呵呵,知道。”
她当然知道安幸嘴硬心软,不过记不记仇得看她心情了。
“你好好休息,早点出院知道吗?我就先回家不陪你了,拜拜。”
顾曲幽:“拜拜……”
“浅浅这么快就回去啦,不坐会儿?”
“不用的,凤姨,我就来看看小幽,她没事我就放心了,时间不早,我该回家了。”
安云凤送洛清浅到门口:“那你路上小心啊。”
“嗯,知道,放心吧。”
洛清浅挥手,径直朝电梯口走。
按了向下的电梯,她低头看自己的脚头,忍不住叹气。
顾曲幽看起来还是不喜欢她,不过她已经很努力了。
之前喜欢安哥哥又不是她的错,她又不知道安哥哥会突然和小幽结婚……
‘叮……’
电梯门打开
“哎……”
抬步往里走,可抬眼一看,整个人都傻了,电梯里竟然只有一个人,并且不是别人而是她那个变态的二表哥。
他怎么会在里面?
她脚步一顿,下意识往回缩,却被秦庚突地伸手,一把捞了进去。
“啊,你干什么!放我出去。”
电梯门紧闭,把她的惊呼一丝不漏地锁在了里。
“浅浅,你怎么见了表哥就躲?”
秦庚紧盯着她,气息扫到她脸上又热又痒。
他刚被安灼里憋了一肚子气,想她想得要命,就正她碰上她,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洛清浅缩在角落里,背抵着电梯壁退无可退,见了鬼似地声音又颤又抖:“你,你别过来,离我远点,远点……”
秦庚不退反进,把她抵得死死的,动也动弹不得,鼻尖贴着她的脸嗅:“浅浅今天又买百合花了?送谁?那个流氓的老婆?”
洛清浅伸手挡住他的脸:“你个变态,你干什么,放我出去……”
秦庚不管不顾,抓住她的手,陶醉似地吻在她指头上:“浅浅,知道我多想你吗?”
洛清浅抽手抽不回,吓得呜呜呜地哭:“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我不可能喜欢,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秦庚猛地睁眼,抓着她的手力气更紧:“浅浅,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洛清浅使劲摇头,眼泪哗哗哗地流:“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有想起来,你放开我,让我出去!”
“叮……”
电梯门打开,有人走进来,秦庚猛地回头,两眼腥红地怒吼:“滚!”
来人前脚踏进门,立马一个抖动撤了回去。
门再次合拢,电梯继续下沉,秦庚抓着她的手,声音低哑:“浅浅,我等了六年,你等下去,我会疯的!”
洛清浅一愣,止了哭,眼泪汪汪地望着他:“表哥……我们是亲兄妹,怎么可以喜欢呢?一定是你弄错了对不对,一定是,一定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二表哥,我求求你别玩了好不好,我胆小……”
“玩?”秦庚深吸了一口气,呼吸抖动:“浅浅,看着我的眼睛,我像在玩吗?”
“……”
洛清看着他眼里的血丝和浮起的水雾,米白的牙齿紧紧咬唇不说话。
秦庚眸光一闪,埋头咬了上去。
与其她自己所自己咬出血还不如他来咬。
“唔!”
洛清浅嘴唇一痛,哆嗦了一下,使劲推他,但他自己却撤了回去。
他舔了舔唇,笑得阴邪,又问:“浅浅,我像在玩吗?”
“5555,”洛清浅抚着嘴泣不成声:“你怎么可以亲我……我的初吻都被你夺走了,555……”
秦庚咬牙齿:“什么初吻,早就没了,连初……”
‘叮’电梯又响了,到达负一楼。
“跟我去个地方。”秦庚抓着往外走。
“唔,放手,我不要去,你放开我……”
洛清浅使劲挣扎,却完全不起作用。
秦庚拉着她走到自己车前,车灯闪亮,狂人钻了出来,盯着洛清浅上下打量:“怎么回事?不是跟安王爷单挑吗?怎么带回来个女孩儿,哟,不错,挺可爱的,又白又嫩……”
关键还是个开了封的,合他品味,他喜欢。
秦庚一看狂人的眼神一把拉过洛清浅挡在身后,冷面冷声:“钥匙给我。”
“哦。”
狂人抛出钥匙。
秦庚二话不说,把洛清浅塞到副架,自己再绕过车头钻进车。
见两人都进去了,跑车只有两个位子,狂人疑惑地摸脑袋:“我呢,我怎么办?”
“自己想办法。”
秦庚嗷地一声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
狂人吸了一鼻子尾气,一脸茫然干眨眼。
他不是他的贵客吗?
怎么一眨眼就被抛弃了?
“卧槽!大情种!回来!没良心的!”
车像离了弦的箭一样在公路上疾驰飞奔,一连闯了好几个红灯,洛清浅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快的车,吓得脸色苍白,“二表哥,你要带我去什么,555,我不要去,你快让我下车……”
秦庚目不斜视:“一个让你灵魂觉醒的地方。”
顾曲幽等得花儿都谢了,终于把安灼等回来了,不过他脸色看起来却不好。
顾曲幽面条宽,她怎么这么倒霉,有一个打小报告的老妈子。
一定是知道秦庚和狂人又来找她,所以生气了。
“妈,你和安幸回去吧。”安灼放下行李包淡淡道。
时间不早了,安云凤还得回家做晚饭,她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一会儿再过来。”
“妈,再见,路上小心啊。
顾曲幽乖乖坐在床上,目前送安云凤和安幸出门,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安灼,不敢撒娇也不敢要抱抱。
倒是安灼坐到她旁边,伸手在她头上抚了抚问:“怎么不说话。”
顾曲幽眨巴了下眼,坦白从宽,主动认错:“对不起,安安,我错了……”
安灼凝眉,不明所以:“哪里错了?”
她拉过他的手,脸在他掌心蹭,像猫儿一样讨好,狂表衷心:“我不该见秦庚和狂人,但是是他们自己要来找我的,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已经好我没理他们了,自从上次你说过以后,网上也没理,一个字也没跟他们说,真的,安安,我很乖很听你的话,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说着说着眼眶泛红,可怜得像一只惊弓之鸟,生怕一不小心拍动翅膀用力过大,就是拉动伤口,从高空跌到地面,粉身碎骨。
安灼:“……”
她竟然这么担心受怕?
他让她这么害怕?
他突然想起秦庚的话:她为什么接连发病,就是因为你对她不够好,不够惯她不够宠她!她心里难受!
他原本以为狗屁不通,可现在看来……
他两眼一刺,把她揽进怀里,轻声道:“别害怕,你没错,我也没生气,不用道歉。”
顾曲幽靠在他胸口,闻到了淡淡的沐浴水口味,淡淡的烟味,熟悉的味道让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原位:“可你看起来不高兴,我以为我又做错事了……安安,你为什么不高兴?”
不仅担心受怕,还敏感多疑吗?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他以为自己掩藏得够好,却被她一眼就看了出来。
“工作的事,跟你没关系,别胡思乱想。”
“哦……”
顾曲幽乖乖趴在他怀里不说话。
工作的事,她肯定管不了,挣钱养家的男人真辛苦,老公么么哒。
“怎么样,胸口还痛吗?”这回换他问。
顾曲幽:“……”
该说痛还是不痛?
不痛,肯定没有福利了。
痛,他肯定又要担心了。
她脑子飞快打了几个转,娇声道:“痛,不过就一点点。”
嗯,这才是大实话!
安灼轻笑:“那晚上我再给你揉揉。”
“嗯嗯。”
这个可以有!
她重重点头,缩着脖子偷笑,不过这一笑太激动,笑得她好想尿尿。
妈蛋!真tm破坏气氛。
她能说自己水喝多了吗?
谁知道今天下午安幸哪根筋抽错了,一会要给她买猫,一会儿要给她倒水喝,做为温柔体贴的小嫂子,她不能太不给面子,只能憋着气喝了一大杯,现在满满一肚子都是水。
“怎么了?”感觉她有点异常,安灼又问。
“我想去洗手间。”顾曲幽抱着肚子,声音憋屈得比蚊子还小。
“我抱你去。”
“我自己能走。”
“我抱你。”
“好啊……”
其实她也想他抱,她就是假猩猩推辞一下而已。
她两手楼着他的脖子,两腿圈在他腰上,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他不出手也不会掉。
但安灼还是一手托着她的屁股揽着她的背,抱着她朝洗手间走,到了马桶旁才把她放下来,“好了叫我。”
“哦。”
顾曲幽看着他转身走出去,嘻嘻地笑,又害羞了,其实她完全不介意他一旁守着。
放完水,提上裤子,她慢吞吞地走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水哗哗到手上,却听门嚓地一声被推开,她抬头,就见镜子里,安灼的身形与自己的越靠越近。
“不是让你叫我吗?。”
他在她身后轻问。
顾曲幽:哦?
这句话好像第一次在这里住院的时候他也说个,那个时候她也是想尿尿,但不敢打扰他,自己走过来,却不小心踩到水,差点滑了一跤,而他正好赶到把她扶住。
‘不是让你叫我吗?’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
连场景都那么相似,他白仍旧白衬衫黑西裤,而她也和上次一次脸色白得难得人模鬼样。
但语气和心情却截然不同。
三个月不到,三次住院,她一路跌跌撞撞,死缠烂打,又哭又闹,终于在他顽石一样坚硬的心上划开了一条裂缝吗?
“怎么不说话?”
他又问。
她突地转过身,两手湿漉漉揪着他胸口的衬衣,急切道:“安安,吻我。”
安灼垂眼,目光眼闪过一心痛和柔软:“怎么了?”
她垫起脚尖,扬起下巴,直碌碌地望着他:“吻我。”
“好。”
安灼低头,轻轻覆在了她唇上,她立马勾住他的脖子,紧紧含着他的唇不放。
那天在洗手间被他抱起来,眼巴巴望着他望着他森冷的下巴的冰薄嘴唇时,她就想这样了。
安灼她吻得嘴唇刺痛,不由得皱了皱眉。
松开她又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吻你。”
她摇头,带垫起脚头又要凑上去。
“等等。”
安灼扶住她的肩,不让她上前。
她目光一水,“不可以吗?”
“可以。”
安灼嘴角微翘,扶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坐在了洗手池上,这样,她就比他高出了半个头。
“我怕你太累。”一直垫脚会累。
他双臂撑在身侧,把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了他的势力范围以内,然后,抬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顾曲幽木愣地眼,感觉他舍尖轻轻的细细地在自己唇上描摹,然后,探了进去,她才上眼,双手捧着他的脸,松开牙关,迎合他挑弄,直到她换不地气,他才松开的,额抵上她的,“我吻你了,感觉到了吗?”
“嗯。”她满足轻哼:“感觉到了……安安好棒……”
技术太好,吻得她欲仙欲醉,想睡他了,但他肯定不会从。
“回床上休息。”他把她抱了起来。
“嗯。”她没力气地趴在他身上:“安安,我爱你,好爱好爱,知道吗……”
爱得自私自利,怕自己死了,也想永远霸占他的心,不给任何女人任何机会。
“知道。”
*
三天后,顾曲幽又可以出院了。
安灼决定带她去烈域并跟安云凤打好商量。
安云凤哪怕心里多舍不得,也笑着点头。
毕竟两人结了婚,睡在一起才正常。
更重要的是,顾曲幽的病说犯就犯,要是晚一点就性命不保,她实在吓坏了。她老胳膊老腿,跑不动,只有呆在安灼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不过她还是担心烈域的伙食顾曲幽吃不惯,提出每天做好了给她送过去。
安灼当然不同意,一大把年纪了还跑来跑去,哪受得了。
只是换个地方住而已,又不是不回去,他会经常带她回去,就像自己每天回家一样。
安云凤想也是,是她太紧张了。
出了院,安灼带着顾曲幽回安家简单收拾行李,有什么需要拿的,她自己最清楚。
其实顾曲幽的私人物品少得可怜,除了衣服鞋子包包,就那个粉色的笔记本显眼一点。
安云凤帮她把衣服放在行李箱里装好,交给安灼,而顾曲幽负责抱着她的本本。
她那个本本一直放书桌上,安灼当然见过,不过以前只觉得是个小女娃的上网工具而已,但今天看她抱在怀里,突然有一种神兵利器的感觉。
“笔记本重,给我,我帮你拿。”
“不重的,一点也不重。”
顾曲幽不撒手,真的一点也不重,又薄又轻。
安灼:“……”
果然,剑客不能没有剑,黑客也不能没有本本?
他怎么以前没看出来这本本对她那么重要?
“那你小心点。”
安灼提着行李箱下楼,顾曲幽跟在身后,一步一步小心迈台阶。
手里抱着东西影响平衡,而她身子本来就虚,尤其下楼时,腿颤特别明显,走得特别慢,还好安幸伸手扶住她。
“小心点。”
没事献殷勤,安幸从表情到声音都别扭。
她好不容易想通了不再跟顾曲幽过不去,不挑她的刺了,她竟然屁股一拍要跟她哥住去了。
难道这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孝而父不在?
卧槽!
她在瞎想什么?
这陶瓷娃娃一样一碰就碎的小嫂子还是趁早被他哥领回去供着好,不然她哪天一家碰坏了她,那她九条命也赔不起。
她算是看出来,他哥就是被顾曲幽勾魂了!
长这么大,她还从没见过她哥对哪个女人这么温柔体贴过。
原来她哥一本正经的外表下,裹着一颗老牛吃嫩草的心。
啧,她竟然从来没不知道。
果然啊,男人永远都喜欢十八岁的,她哥也不例外。
安灼把行李放上车,安云凤就搂着顾曲幽的胳膊依依不舍得,千叮咛万嘱咐,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吃,如果想吃什么吃不到,一定要打电话给她,她给她做了送过去。
顾曲幽抱着本本点头。
结果安灼来一句:“我明天就带她回来吃,妈你别操心。”
“哦好。”
安云凤使劲点头抹眼泪。
目送顾曲幽和安灼的车走远。
安幸忍不住叹气,去了那个地方,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关系。
这么多年,她哥都不愿意和她出现在公共场合,没想到顾曲幽那个没脸没皮的三个月就办到了。
所以,以后他哥要保护好顾曲幽,就只能把她栓身上寸步不离了。
车到烈域大门前停下,顾曲幽抱着笔记本慢吞吞下车,安灼已经取好行李冲她招手,“过来。”
“哦。”
顾曲幽腾出一只手给他。
他一把握住,拉着她大步走进正门。
门口两排的守卫,齐齐颔首,声音宏亮:“五爷。”
来往的客人,纷纷顿足,站在一旁神色各异。
安五爷终于换女人了?
舍弃美若冰山的辛美人,换了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娃。
消息不径而走,满城皆知。
“坐下休息,我去把衣服挂起来。”
到了屋里,安灼松开顾曲幽的手。
“哦。”
顾曲幽点头,发现自己还抱着本本,忍不住问:“安安,这个放哪里?”
安灼想了想:“你想放哪里就放哪里。”
你的‘剑’然是放哪里心里踏实就放哪里。
如果能藏好,永远不出鞘,永无用武之地就更好。
放哪里好呢?
顾曲幽环顾四周,书房?
不行,他的书房太多秘密,她不能瞎搅合。
卧室?
也不行,万一觉得她在乎本本多过他怎么办?
那就客厅矮桌上吧,他客厅里没有装电视机,正好可以当电视用。
比如哪里兴致来了,两人可以窝在沙发上动一场动作电影啥的。
嘻嘻,不能更有趣。
她果然把本本放了上去。
安灼:?
放在随手可碰的地方随手可用?
……
他开始怀疑自己武侠小说看多了!
挂好衣服出来,顾曲幽正窝在沙发上捣鼓她的电脑。
安灼走过去问:“在看什么?”
“没什么,随便看看网页。”
“那等会儿再看,我们谈谈。”
顾曲幽看他神情凝生,心跳也跟着加速:“谈什么?”
不会想说她睡床,他睡地板吧?
打死也不干!
安灼合上电脑,蹲在她跟前认真道:“有件事告诉你,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嗯……”顾曲幽屏住呼吸。
“你跟你同父异母的姐姐以及死去的父亲可能没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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