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灼回到楼下,店里已经多了好些个客人,见他进店,都恭敬地喊一声‘五爷’,又埋头继续吃。
安灼没出声,径直朝周二和郁西子那张桌子走去。
二人已经吃完饭,正一人叼着一根烟闲聊,见他冷着脸走来,都齐齐笑了出来。
周二挤眉弄眼,小声问:“你看他脸这么臭,是不是被那小媳妇儿给磨的?”
郁西子吐了一口白烟,笑得意味深长:“呵,那小媳妇儿可不是一般磨人,老五这回有得受了。”
安灼走过去坐下一言不发,开始吃自己的饭。
郁西子又叹气,声音拉得老长:“哎,磨人的小妖精啊。”
周二咧着嘴笑:“五爷好艳福啊。”
安灼抬头冷眼一扫:“都吃完了?那就快滚,别在这里占位子。”
郁西子连忙起身:“吃完了,回去看店了,老五您慢慢吃啊。”
然后踩着恨天高,晃着长白腿,一扭一扭地往外走。
“我也回家,我家肥肥想我了。”周二也跟着站起来,走了两步,又突地调头,凑到安灼耳边,拍着他的肩,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笑兮兮道:“记得吃药啊……”
不等安灼答话,他就脚底抹油,一溜烟地往外跑,边跑边喊:“肥肥,爸爸回家看你啦。”
“……”
安灼黑着脸继续吃,没吃两口也腾地站起来,走到厨房门口喊:“妈,我走了。”
“啊?这么快就走了吗?饭吃了吗?”安云凤忙两手不得空,只有嘴能招呼他。
安灼点头:“嗯,吃了。”
“小幽呢,她怎么样了?”
“她睡了,安幸忙完上去陪她,我先回去了。”
“哦,知道了。”安幸撇嘴。
安灼转身大步走出店门,钻进车里,嗷地一声发动引擎,车子立马像脱了缰的野马,在公路上狂彪起来。
他一手握方向盘,一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不慌不忙地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眼睛被吐出的烟雾薰得半眯,但车速度一点也不减,直到一栋几十层高的建筑前吱地一声停下。
门卫见他的车急忙跑上前开门,但他已经走了出来,钥匙往门卫身上一扔大步朝里走。
大门两旁两排黑色制服的保卫齐齐颔首低头:“五爷。”
他目不斜视,进入大厅,走到电梯前,盖上指纹,直达最顶层。
办公室大得冷清,落地窗前,大半个东珠城的风景都踩在脚下,连远处一望无边的海水也尽收眼底,但他却揉了揉眼角,掏出一根烟放进嘴里,靠在椅子上闭上养神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他闭着眼吐气:“进来。”
很快,一个身着银色西服一脸白净满头金发左耳上还插着一颗钻石扣子黄毛小子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的资料袋,昂首挺胸道:“五爷,您要我查的人已经查到了。”
安灼猛地睁眼,伸手:“拿来。”
黄毛小子把资料袋递到他手里,盯着他看,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眨着眼问:“五爷,这次用时不到三天,是不是进步很神速?”
安灼点头:“嗯,有进步。”
“YES!”
黄毛小子顿时一个激动两手握拳头,一只脚高高抬起又狠狠跺在地板上咚地一声,整个办公室都在回响。
安灼抬眼:“齐开,事儿都办完了?”
黄毛小子立马稍息立正:“嘿嘿,还没有,我现在就去。”
“那就去吧。”
“哦。”两毛小子依依不舍得,一步一回头地走了两步,实在忍不住又突地回到桌前好奇得不行:“哎,五爷,这个姓顾的小妞是你什么人啊?长得那叫一个漂亮,不过她的背景简直……”
话没说话完安灼就冷冷打断:“你这头金毛不想要了是不是?”
“要,要,要,五爷别生气,我这就走,这就走啊。”
黄毛小子立马双手抱头,护命根子似的,落荒而逃。
安灼低着继续看资料。
其实顾曲幽一家出国前几过都过得挺平淡挺低调的,到最后一年才发生了一些变故。
而安灼翻到资料最后两页时,整个表情不由得愣住了。
资料上显示:2015年1月,顾曲幽被荷兰当地警方以谋杀罪名起诉,2月又因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3月,家里失火,父母都烧死在里面,只有她一个人逃生,四月,她继承遗产变卖所有家业只身回国。
一切都在短短几个月里发生,而这只是表面现象,真相到底如何怕是只有顾曲幽一个人知道。
安灼合上资料又揉了揉额角,点上一根烟继续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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