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封-锁工厂,拉起警戒线,数辆警车围在大楼下面,人员进进出出,还有闻讯赶来的记者,站在外面想要挖出猛料。
看着警察小心翼翼的把罐子搬上车,粟生久惠转过身掩面哭泣。
“我不明白,杰。”粟生久惠抓着夏油杰的肩膀,“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咒灵想要创造特殊咒灵,可以孕育咒灵的咒灵。”
五条悟想起了他在那个被丢弃的尸体那里搜出来的东西,原本不不理解的内容跟着这件事串在一起就很清晰了。
那个脑花咒灵想要创造完美的、独一无二的咒灵,可以孕育咒灵,不用依附于人类负面情绪诞生的咒灵。
而舒之外国人且特殊的经历和体质被盯上。
不过看结果实验是失败了。
五条悟拉了拉他的眼罩,头一次感觉拥有六眼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们走吧。”
夏油杰轻轻拍着粟生久惠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
粟生久惠点点头,用手帕擦干了眼泪,离开了这里。
……
我是杉野裕太,一名非常普通的男人。靠着父母的遗产,开了一家化工厂,过着循规蹈矩的生活。
年轻的时候我也张狂过,肆意潇洒过,但年纪大了,渐渐的对那些没了兴趣,所以我开始寻找一个能和我相伴一生的伴侣。
很快,我就锁定了一个目标。
过来旅游的舒之。
她的身材很棒,长着一张漂亮脸蛋,让久经情场的我不免眼前一亮。
对方很年轻,有着小姑娘特有的天真和感性,只要放下一个钩子,对方就顺着鱼线自己爬上来了。
“裕太,我喜欢你。”
我们在一起了。
并且在我特地规划下,在相恋第二年结了婚,并且让对方长住在霓虹。
我爱她吗?
可能有一点吧,但我也只是看中了她带来的利益,我从来不做没有回报的事。
一开始我们没有要孩子,是我要求的,因为不想那么早就有孩子束缚我,我的计划是在40岁的时候生下儿子。
但结婚第二年,经不过舒之的软磨硬泡,我答应了要孩子的请求。
就这样,在我婚后第三年的时候孩子出生了。
是个女儿。
说实话,有点失望,毕竟我想要一个男孩来继承我的工厂。
不过舒之还年轻,可以继续生。
“今天又要加班吗?”
舒之头上裹着一个头巾,对方正在坐月子,据说是种-花-家那边都有的产妇休息时间。
“嗯,最近工厂来了一个大单子,需要我去跟着。”
其实是去见情-人。
“那我先走了。”
我关上了门,把一地鸡毛蒜皮留在了家里,带着满面红光和精气,买了一束花和一瓶酒,去到了对方家里。
最近工厂经营不好,暂时解决不了,我只好从别处寻找安慰和刺-激。而舒之刚生产完,我没那个兴趣。
夜晚,我靠在床头,翻看着最近的财务报告。
“这些都是什么呀~”
情-人依偎在我的肩头,撒娇的说道。
我正准备开口挑-逗对方,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摩西摩西?”
“是杉野先生吗?”
“我是杉野。”
“我看中了杉野先生旗下的工厂,想要投资一笔钱,你看可以吗?”
我喜出望外,高兴的点头,但又反应过来这是电话,立马开口答应。
“那么明天可以找个地方见一面吗?……那好,明天下午见面。”
我呆呆的挂断了电话,猛的拉过情-人亲了一口,高兴的穿起裤子。
他要去公司整理公司资料。
熬了一-夜,我定了一个闹钟,睡了一上午才算缓过来。
回了一趟家收拾了一下,就赴约到了约定地点。
“是大田先生吗?”
头上有着缝合线的男人点点头,我拉开椅子坐在了对面。
“我就开门见山了。”大田直接开口,“我想要你在你的工厂里腾出一层楼,我最近在搞医学研究,想要一处地方能够存放我的机器。”
“当然了,我会给杉野先生这个数。”
我看着男人必出的手势喜出望外,现在对方能来投资,别说一层楼了,腾出来一栋都没问题。
我自然立马答应,之后我们两人非常痛快的签订了协议,对方说一周内投资就能打到公司的账户上。
我也按照合同上的要求,给大田先生腾出了一层楼给他使用。
不过奇怪的是,我没有见到过大田先生有搬运东西上去,有一天突然邀请他去三楼坐坐。
带着疑惑,我走上了三楼,下一秒就被惊呆了。
原本空旷的三楼此刻被填满,被分割成了不同的区域,用隔板隔起来,全完看不出来这地方处于工厂里面。
“我能邀请杉野先生做一次体检吗?我想收集一些关于实验内容的资料,您放心,只是一点简单的小体检,没有危险。”
我想着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之后整个过程不到一个小时,就全部检查完毕。
“杉野先生您很健康。”大田先生把体检报告递给我,“之后我能邀请工厂里的人过来体检吗?给我提供素材的同时也可以免费给他们检查身体。”
对方是金主,我自然得伺-候好对方,大手一挥让大田先生随便搞。
之后过了几周,大田先生突然约我见面。
“我需要一个人当我的实验体。”
“……你知道这是犯法的吧,大田先生。”
“我知道。”大田拿出了一张支票,放在了我的面前。
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数字。
“……我知道了,你想要的人有什么要求?”
“您的妻子。”
————
“裕太,能不能救我出去,救救我。”
舒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掏了掏耳朵,情-人现在依偎在我的怀里,手感很好。
“你再坚持一下,等大田先生研究好了你就能出来了……还有,不要随便拿大田先生的电话。”
“裕太你知不知道他的实验内容是——”
不想听对方啰嗦,我直接挂断了电话,跟怀里的人亲热着。
在金钱面前,一个女人又算的了什么呢。
我与舒之再次见面是在一个月后,孩子快死了,我带来让她见最后一面。
那天对方发了很大的脾气,直接给我撵出了三楼。
“真是神经病,怎么之前没去看出来。”
我晦气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对方身上全是一青一紫的斑痕,指不定这几个月身上有没有洗澡呢。
还是香香软软的好啊。
两个月后,大田先生给我说了舒之死亡的事,因为死状太过凄惨,他找了一个僧人做了法事,把尸体肢解封印在了罐子里。
“这是阿之?”
我看着面前一片罐子,头有些发懵,怎么突然就死了呢?
“你不是说这个实验不会把人弄死吗?”我指着面前的罐子,“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那些钱足够买下您妻子了呢,不过看杉野先生这副难过的表情,我也实在不忍心让你们夫妻阴阳相隔。”
大田一个响指,我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咕噜噜落地,我看见了自己的身子。
“……诶?”
最后,我最后的意识是一片通天的红色。